男人阴鹜的表情恶狠狠的看向她。这怎么又生气了?禾岁一下子没有了刚刚的硬气,弱弱的回道,“我…我回学校。”“会说话?”男人语气危摄。“下次再不说话,别怪我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。”禾岁抿着嘴唇,捣蒜般点了点头。男人起身朝门外走去。“跟上。”禾岁虽然搞不清状况,也只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小跑着追了上去。这男人,川剧变脸都没他变得快。
“那既然那些包都是买给我的,你就不怕我偷偷卖掉一个,直接还你钱了跑路?”
男人嘴角笑了笑,伸出手轻抚上女人的脸颊,低低的看向她,“这里的每一件东西,被送来时就打上了我祁家的印记,你觉得谁敢收?”
印记?
她绕开他,拿起一个包,仔细查看着,在包袋与包身的接口处确有一个小小的印记图腾,两边的羽翼扩散就像一个小恶魔。
只是不同的包上都是与包同色系的印记,不大容易被看出来。
禾岁有些无语,这有这个标,不认识这是祁家印记的还以为这包是假的嘞,真是服了。
“怎么了?很失望?”
不然嘞,能不失望吗?
刚刚她知道包也是给她的时候,她都想每天偷一个拿出去卖了,卖它个几个,她就能发财了,最后整这一死出。
“那这里是什么?”禾岁指着紧闭的大门。
祁寒懒散开口,“珠宝首饰,钻石,黄金。”
“那锁着干嘛?”
“没打印记,怕你卖掉。”他弯腰靠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,“而且…今早刚锁,你来晚了。”
“……”
禾岁只感觉额前有一阵阵乌鸦飘过。
不知道该说他是大方还是假大方。
这女人有钱了就想着跑,他当然得防着她了,一大早就派人给锁上了。
她从来没这么无语过,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。
祁寒跟着她一起走着,在她身后戏谑的说着,“你有使用权。”
“我只想要所有权。”
他妈的,使用权,这跟能看不能吃有什么区别。
白高兴一场!
两个人一起走到楼下,禾岁都离他远远的。
长长的餐桌上,佣人已经摆好了早餐,祁寒在主位坐下,禾岁却没有像之前一样,坐在他旁边,而是选择坐在他对面,至少隔了四米。
就仿佛小孩赌气似的,将脸冷冷的撇向一边不与他对视。
佣人看着这副场景面面相觑,这是吵架了吗?坐那么远?
这女人这几天还真是被他宠坏了,之前怕他怕的要死,现在敢公然跟他赌气了。
“给你三秒钟,过来!”
男人暗着眸,语气带着命令。
“我不过来。”她也嘴硬。
“墨北。”
男人嗓音平静,脸色却十分恐怖。
墨北示意周围的保镖,两个人连人带椅将她抬了起来。
“唉——你们。”
她怕摔下去,只能老老实实的不动,两只手抓着椅边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抬到了那个男人身边。
男人凑近她,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,“不要试图违抗我,不然晚上我都会在你身上还回来。”
禾岁怒瞪着他,两只手拽着他的胳膊,将自己的下巴松了开,直接在他手臂上重重咬了一口,感受到口腔里的血腥才将他松开。
男人“嘶”了一声,冷冷的看着手臂上的牙齿印,“很好,有骨气,今天晚上就用你这张嘴。”
“你…”
她扬起手臂一巴掌将要落下,可是墨北却在一边眼疾手快的扼住了她。
“禾小姐,少爷可不是你能打的?”
“你们…”
这个墨北,还不是她能打的,昨天她就打了好吗?
她真的很讨厌这里,讨厌他,讨厌他的仆人,讨厌这深山老林。
虽然这个别墅确实很豪华,可是她觉得很压迫,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,她的两点一线,只有一楼和八楼她的房间。
她收回了手,只认默默的憋着气,一声不吭的吃着早餐。
“今天准备去哪?”祁寒问。
“……”
见女人无视,男人气的筷子猛砸向桌面,她额前的碎发都被这阵风掀了起来。
房间一瞬间安静了,周围的佣人上菜的动作也僵住了。
男人阴鹜的表情恶狠狠的看向她。
这怎么又生气了?
禾岁一下子没有了刚刚的硬气,弱弱的回道,“我…我回学校。”
“会说话?”
男人语气危摄。
“下次再不说话,别怪我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。”
禾岁抿着嘴唇,捣蒜般点了点头。
男人起身朝门外走去。
“跟上。”
禾岁虽然搞不清状况,也只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,小跑着追了上去。
这男人,川剧变脸都没他变得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