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浅浅乖,你怎可以误会我了。你又没错做什么,我怎么会生气。”傅南荀低声说道,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下无下的摩挲着她白净的脸蛋。“难道浅浅是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的吗?”这是要倒打一耙?她可什么也没做,难不成刚刚是她看错了,他根本就没生气。“我没有,我很乖的。”南浅浅眼眶泛着红,她是真的想哭,哭自己为何会如此苦命。看着她这副模样,傅南荀心底那怒意悄悄退散,他顺势捧住她的脸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“那浅浅可要一直
"你的腿好了?”
南浅浅的声音带着惊讶和喜悦。
她今日昏了头,思绪全在别处,都没注意他的腿。
她动作飞快的蹲在傅南荀面前,一把撩起他的裤腿,看着连个疤痕都没留下的伤口,南浅浅着实被惊到。
她瞪大眸子看了看腿,又看了看傅南荀。
虽然她知道灵泉水的功效ᴊsɢ,可这未免也太快了点。前夜泡了一次腿,昨夜泡了全身,一夜过后似乎这腿就从来没有伤过。
南浅浅忍不住掐了掐自己的腿。
“唔。”很疼。
随即她两只手掌撑在男人的大腿上,把脸往他面前凑拢,急声说道;“阿荀,你掐我脸,快。”
如果脸也疼,那这就不是在做梦。
傅南荀眉峰微皱,看着眼前白皙泛红的脸蛋,他只想将人拉进怀里狠狠欺负,哪舍得掐她。
下一秒,他就一把将人拉到怀里,直接让她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,骨节分明的指尖更是温柔的将她额前的碎发撩至耳后。
目光所至,他眸子瞬间染上一层阴翳之色。
雪白额头上残留的疤痕,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她为别的男人撞墙自杀留下的痕迹。
真是该死,想把这块皮剜掉。
他陷入纠结,她这么娇气,又那样怕疼,要怎样做才好呢?
南浅浅坐在男人腿上,她是要他掐她脸,不是叫他抱她啊!
她有些紧张,想要从男人身上站起来。可他滚烫的大掌掐住她的腰,毫无要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。
她不由秀眉微蹙,偷偷打量男人。
只见他黑色的眸子闪过一瞬狠戾,好巧不巧的还被她给捕捉到了。
南浅浅身子瞬间僵硬。
她好像被拿捏了,就因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不知是穿回去了还是做的梦。她现在是一点也不敢做任何有可能会惹怒他的事。
“阿荀,你怎么了?”
南浅浅伸手抱住男人的腰,有些紧张。
“我下次不让你掐我脸行不,你皱眉的样子我怕,你这么好看,就该多笑笑。”
见男人不语,她又拉下男人放在她额头上的手,放在自己脸上,软声道;“阿荀,你别生气。”
脑子里全是他疯起来会打断她腿的模样,南浅浅不敢拿自己的狗命去赌。不管自己有错没错,先把自己招惹的这尊佛供起再说。
“浅浅乖,你怎可以误会我了。你又没错做什么,我怎么会生气。”傅南荀低声说道,带着薄茧的指腹有下无下的摩挲着她白净的脸蛋。
“难道浅浅是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的吗?”
这是要倒打一耙?
她可什么也没做,难不成刚刚是她看错了,他根本就没生气。
“我没有,我很乖的。”
南浅浅眼眶泛着红,她是真的想哭,哭自己为何会如此苦命。
看着她这副模样,傅南荀心底那怒意悄悄退散,他顺势捧住她的脸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“那浅浅可要一直这么乖,既然选择了我,那就永远不要骗我,不要离开我,可好。”
他一边说着,带着凉意的唇瓣一下一下落在她脸颊,直到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。
“要是浅浅想要骗我,那可得想好后果,我不止会打断你的腿,还会折断你的手。不过浅浅放心,我这么喜欢你,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,我都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。”
两唇相贴,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瓣,温柔至极,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南浅浅升起一股寒意,从脚底直达全身。
“我的乖浅浅,可是听明白了?”
这是第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,南浅浅悲催的想着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得到了就不在乎了,现在连装都不装了吗?
可是,她是不是该庆幸她比书中的原主好,原主是被打断腿丢进深山尸骨无存。
而她只是被打断腿,······哦,还有折断她的手。
再将她关起来。
可南浅浅觉得自己的书没白读,她可是很会抓重点。
他说他喜欢她,那就是说要是越喜欢,那他就会越舍不得。
看来,她不止要他喜欢,还要他爱她,往死里爱,要让他宁愿伤害自己也舍不得动她一下。
“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,我们都领证了,我就是你的媳妇,你是我男人,我南浅浅生是你的人,死了我也要变成你的鬼。”
老天爷,刚刚那是骗小孩的鬼话,您老可千万千万别当真啊!
算了算了,当真了也没关系,反正她这辈子肯定和他是绑在一起了。
不过她也不算亏,颜狗如她,男人这张脸她可以舔一辈子。
明显她的话取悦了男人,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随即一把将她抱起。
南浅浅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,双手本能的圈住男人的脖颈,双腿也快速的圈在他结实有力的腰上。
下一秒,他灸热的唇瓣如狂风暴雨般朝她袭来。
南浅浅无力招架,迷糊间只知道男人将她抱回屋子,咚的一脚将门关上,而她则被他保持姿势抵在墙上。
这是准备解锁新姿势吗?
被亲的脑子发昏,南浅浅想着这一大早又开始“干活”会不会不太好,要是家里人突然回来了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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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就是不一样,就算大家都是新手,可他开车的技术就是比她好。
也是怪了,书中的傅南荀和原身结婚后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,更别说干点其他的了。
而且书中描绘的傅南荀就是个大疯批,一天天的就是想打断别人的腿,谋于算计,可谓是一百八十个心眼子,可在某些事上他一点也不感兴趣。
直到他嗝屁时,作者都没有半个字是提及他有任何感情的事,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。
可从昨晚和刚刚的事来说,南浅浅皱眉抚了抚快要断掉的腰,前后总结一点,这方面男人就是天赋行选手,比她看的小说中描绘的男主还厉害。
强的不能再强。
就比如说她可能被弄死了,他还精神抖擞的那种。
啧啧......
明明说好男女平等,可就单单凭男女体力来论,这话也就是随口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