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漓正低头看手机,头也不回道:“谢谢,我不打车。”心里想的是,我靠,这声音真苏。对方笑了出来,“是沈柳漓吧,我是来接你去机场的。”闹个乌龙!柳漓脸红了起来,慢慢抬起头,只见一张温和的笑脸,剑眉星目,高挺鼻梁在俊朗的脸上越发端庄挺拔,眉宇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凛然正气。“是你?”对方看见她,却仿佛认识她一般。“嗯?怎么了。”柳漓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,而且还是个有特色的帅哥。“不记得算了。”那男人轻笑,声音低醇,带着清润的音质,磁性动听。
两人一时愣住,柳漓伸手去拿日记本,没想到本子的蓝色纸页哗啦啦滑下来。
有几张散落在地,蓝色纸页写着稀疏的字。
“密码锁坏了。”
柳漓忙伸手去捡,她把地上的纸张收拢整齐,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被第一张所吸引。
“安,你是魔鬼,是撒旦,是披着人皮的斯文败类,为什么你给了我希望,又转头将我扔进地狱,好,我就在地狱里看着,总有一天,你也会在地狱。”
那字力透纸背,可见黄小萱强烈的情绪。
柳漓将纸张给杨姿月,看着她把纸张夹在笔记本里。
她出神地想谁是安,他又如何残忍地对待黄小萱。
可是,她不认识小萱所认识的人。
“我下午就把它寄给阿姨。”杨姿月从书桌拿来手提袋,把日记本轻轻放在里面。
“对了,今天都周四了,你表姐婚礼是周几来着?”
“周天。”
“听说是在温家买的海岛上?”
柳漓“唔”了一声,“好像是?我也不太清楚,说是周五就接我们过去。”
杨姿月双眼炯炯有神,她双手拉着柳漓的手,温声软语,“柳漓,我亲爱的琉璃,你一定要帮我一个忙。”
柳漓头一次听见她这么柔媚的声音,非常不习惯,鸡皮疙瘩都要抖了抖,“有什么直说好了。”
“你知道我本命吧?”
“影帝李基晏。”
“对头,我听说,他也去参加温家的婚礼,帮我要一张亲笔签名好不好?”
“必须给你整一张。”柳漓知道杨姿月最大的梦想就是先成为影后,然后再和李基晏一起拍电影。
“合照还要不要?”柳漓眨着眼睛问她。
“要要要。”杨姿月听完就要给柳漓一个香啵。
柳漓转身躲开了,笑话她,“我和影帝的合照你确定不嫉妒?”
杨姿月笑骂,“我嫉妒什么,你和他早晚都是我的人,都是一家人怕什么。”
柳漓对杨姿月的荤素不忌已经免疫了。
“对了,一直忘了问,你上次试镜的霸王花大嫂怎么样了?”
杨姿月幽怨地看着她,“被你的乌鸦嘴说中了,导演相中小白花了。”
柳漓笑得前仰后合,“什么嘛,人家是叫白月光。”
杨姿月不服输,“早晚会有人相中我霸王花的长相和演技。”
杨姿月说的并不假,她是那种明艳大气的长相,颜值自然是顶尖的,往人群里一站,人们自然而然被她身上那股明媚自信所吸引。
更何况,她是电影学院表演专业学生,正经科班出身,学业成绩虽然不是前几,但她的表演确实有灵性,用观众的话来说,是非常自然。
柳漓相信,杨姿月会实现她的梦想的,只要给她一个机会,她一定抓住。
周五上午上完课,柳漓就去找导员请了假,导员笑着准了假。
柳漓心里吐槽,“第一次见导员这么痛快批假条,哪次不是盘问半天。”
回宿舍收拾好生活必需品,也就一个小行李箱,轻松拉着行李箱去了东门。
“江A·AE777,黑色辉腾。”柳漓看着表姐手机里发过来的车牌号,看了一圈没有。
看来车还没到,柳漓躲在路边的公交站牌那里的阴影处。
天气有点热,她出门就穿了一身白色雪纺的连衣裙,扎了一个丸子头,用一字卡把碎发别好,说不出来的清爽。
等了有十多分钟,柳漓还没有等到,她想去右边走走看看,是不是堵哪了。
“同学,你好。”一个身影挡在柳漓面前。
柳漓正低头看手机,头也不回道:“谢谢,我不打车。”心里想的是,我靠,这声音真苏。
对方笑了出来,“是沈柳漓吧,我是来接你去机场的。”
闹个乌龙!柳漓脸红了起来,慢慢抬起头,只见一张温和的笑脸,剑眉星目,高挺鼻梁在俊朗的脸上越发端庄挺拔,眉宇间透着一股掩饰不住的凛然正气。
“是你?”
对方看见她,却仿佛认识她一般。
“嗯?怎么了。”柳漓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人,而且还是个有特色的帅哥。
“不记得算了。”那男人轻笑,声音低醇,带着清润的音质,磁性动听。
仿佛有一把钩子在里面,钩的自小到大都是音控的柳漓心里痒痒的。
“走,前面路段堵了,需要步行一段时间。”男人修长的手拿过柳漓的行李箱,转身走。
柳漓跟在他后面,看着前面的男人身姿挺拔,步态稳健如风,眼睁睁看对方和自己拉开了距离。
柳漓:“……”
以至于她不得不小跑起来。
男人好像听见动静,忽得转头,只见柳漓在那轻轻喘气跟着。
他脸上露出了一个赧然的笑容,“不好意思啊,职业病,干什么都想着快点。”
他说着放慢了脚步。
“哈哈,理解。”终于慢了下来,柳漓默默松了一口气。
看到前面的黑色辉腾,男人把她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后,想为她开副驾驶的门。
柳漓手一挡,“谢谢,我习惯做后面。”
说着露出了个笑容,拉开了后面的门。
坐上车,又系好安全带,柳漓马上从帆布包里掏出水杯,大口喝了起来,接着想从包里翻出纸巾擦汗,可找了一会没找到。
应该是放在行李箱里了。
无奈,她用手轻轻扇着额头上薄汗。
前面男人从后视镜看到她的动作,笑着递过来一张白色丝绢,“车里也没有纸巾,用这个吧。”
柳漓下意识接过,道了声“谢谢。”
她想把丝绢叠起来,只是,怎么感觉丝绢越来越熟悉,同是白色,还有同样简单的logo。
柳漓眨了眨眼,脱口而出,“你是那天在导员办公室的警察?”
男人含笑说,“刚刚我就认出来你了。”
柳漓摸摸鼻子,不好意思说,“上次我哭的眼泪模糊,没看清人,不好意思,警察大哥。”
男人听到她的称呼,挑了下眉,轻轻开口,“我是贺湛然。”
柳漓连忙改口“贺警官。”
贺湛然笑着摇了摇头,启动了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