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言鹤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:“把你划成丑八怪,陆宴深应该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吧?”陆殊宁只觉得寒毛竖立。才过了两年,喻言鹤就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?突然,远处传来声响。外面望风的人大喊一声:“快趴下!”紧接着是一阵扫射。原本正在交易的李山和飚哥立马就要带着货和钱逃跑。陆殊宁则是被颠簸的船晃地倒在船上。李山对喻言鹤说道:“你跟我走,这丫头丢在这。”喻言鹤起身:“她跟条子说我们的事该怎么办。”李山满是皱纹的脸露出阴险的笑:“这船上有炸弹,等到我们离开,这船也就炸了。”
陆殊宁很是沉默。
喻言鹤捏了捏她的脸:“笨。”
陆殊宁又有些想哭,喻言鹤依旧是浅浅地笑着,不被陆殊宁这副模样所影响。
不一会,李山的下属走了过来:“带陆殊宁去那边。”
陆殊宁被抓着起来,又被戴上头套。
她感受到自己上了一条船。
此时,她的眼泪已经被里面的香烟味熏干了。
里面的人应该挺多,声音嘈杂。
李山的声音响起后,周围就安静下来:“今晚收获不错,还多了个人质。”
另一边,一个男人笑了:“罩着她头干什么,让我看看是谁。”
头套一下子被摘下,灯差点闪到陆殊宁的眼。
陆殊宁看着眼前的男人,很是震惊。
这不是在机场对她和陆宴深跪地求饶的那个男人吗!
起因是她老婆和胖儿子在飞机上打闹,她老婆打了空姐一个巴掌,她儿子则是往她腿咬了一口。
之后她老婆打空姐的视频被放到网上,再之后的事她就不清楚了。
不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,估计是早已被革职,投入违法行业中了。
李山看着陆殊宁:“这个女人也惹过我妻子,飚哥,你说怎么处理。”
被称为“飚哥”的男人冷笑:“先让她跪着,毕竟当初老子在她面前跪过。”
陆殊宁一下子被踢着跪下,膝盖一阵剧痛。
她面容被痛得扭曲,而喻言鹤自始至终只站在一边冷眼旁观。
李山看向喻言鹤,眯了眯眼:“言鹤啊,你当初跟陆小姐很亲密吧。”
喻言鹤笑了笑:“当初是当初,现在是现在。我都跟您两年了,您还不放心我?”
李山看了眼陆殊宁:“那倒也不是,主要呢,是想考验一下你。”
他拿出一把匕首,递给喻言鹤:“在她脸上划一下,表明你的忠心。”
喻言鹤接过:“行。”
他拿着匕首,动作利索正要去划。
谁知“飚哥”喊了一声:“且慢。”
李山皱眉:“怎么了?”
飚哥也很不满:“今天是来交易的,别管那丫头。”
李山笑了:“那倒也是。小王,上货。”
匕首从自己脸前移开,陆殊宁眸子颤着。
刚才喻言鹤真的准备在她脸上划一刀?
她抬头看向喻言鹤,对上的只是喻言鹤那双冰冷的桃花眼。
陆殊宁又低下头,看着看着眼前的违禁品交易。
如果警察能准时赶到,那么李山的罪名就洗脱不了了。
一边,喻言鹤蹲下,他拿着匕首在陆殊宁眼前比划了一下:“你说,我要是真划伤你了,你该怎么办。”
陆殊宁看着那匕首,沉默。
喻言鹤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:“把你划成丑八怪,陆宴深应该就不会再纠缠你了吧?”
陆殊宁只觉得寒毛竖立。
才过了两年,喻言鹤就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?
突然,远处传来声响。
外面望风的人大喊一声:“快趴下!”
紧接着是一阵扫射。
原本正在交易的李山和飚哥立马就要带着货和钱逃跑。
陆殊宁则是被颠簸的船晃地倒在船上。
李山对喻言鹤说道:“你跟我走,这丫头丢在这。”
喻言鹤起身:“她跟条子说我们的事该怎么办。”
李山满是皱纹的脸露出阴险的笑:“这船上有炸弹,等到我们离开,这船也就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