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!”“江月芳,没有人是完全干净的!你也不例外!”李燕勾起诡异的笑容,“你只用三年时间就开了服装厂,我可不信!总有一天,我会把你肮脏的一面揭开!”听到这番话,江月芳只觉得荒唐,她的钱来得清清白白,可不是李燕所想那样。江月芳怒道:“李燕,你自己不干净就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吗?太可笑了!”李燕不说话,只是笑,笑得江月芳毛骨悚然。江月芳怒踢了一脚,匆匆跑走。过了好几天都还是心有余悸。直到这天来临,她才知道李燕去做了什么事情——
哭声倏然一顿。
李燕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江总,你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突然巷子口走来一个女同志,她看了一眼李燕心有疑惑,但是没有问出来。
江月芳笑了笑说:“没什么,只是帮了一下小忙,看来是我多事了。”
女同志看到李燕暴露的衣服恍然大悟。
她说:“算了,江总,这些人是改不了的,过了今天还有下次。咱们准备回去了,走吧。”
江月芳点点头。
在离开之际,她回头看了一眼李燕,最终什么也没说,转身离开。
第二天江月芳收到了一封来自南越的信。
信上写了陆子滕近期的状况,还有询问在深市是否习惯的问题。
江月芳看到这里身子一顿,她没有将来深市的事情告诉他,但是信件很准确的寄到了这里。
唯一猜测就是魏珂将地址告诉了陆子滕。
陆子滕没有生气,也没有质问她为什么要来深市,而是关心她们母女俩是否习惯深市的生活。
那一刻,江月芳心里是有点高兴的。
不过她尽量将这个情绪压下去,至少在回信里不能让他知道。
“妈妈,爸爸什么会回来啊?”苗苗也在一天天盼望这陆子滕回家。
江月芳知道这场自卫战比以前的战争要短很多。
可是,这剩下的几个月为什么这么漫长啊?
过完年,服装厂的工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工作岗位。
江月芳站在门口监督上班的人,突然感觉到一丝视线,她回头一看发现李燕躲在树后,看到她回头便转身跑走了。
沉默了一瞬,江月芳也没有想去追的意思。
李燕如今的下场是她自己造成的。
过了半个月,江月芳都要忘记了李燕的时候,在晚上遇到了她。
李燕全身破败的躺在草丛里,全身青紫一片。
江月芳皱了皱眉头,觉得脏。
看到她的表情,李燕突然笑了。
那笑声好像喉咙从泥土里摩擦过一般粗糙,刺耳。
“不过三年,我们两人的地位居然反转了……”
江月芳不认同:“我和你可不一样,就算是三年前我也是清白之人,如果不是受小人挑拨和诬陷,也不会被你陷害!”
李燕没回话,痴魔般的笑着。
过了一会儿,她问道:“你不是说要让我偿还你孩子的命吗?怎么不见你有行动?”
“你现在就在赎罪,我还不想弄脏我的手。”江月芳不想再说下去了,她径直准备离开。
李燕猛地翻身抓住了江月芳的小腿,后者吓得一缩。
“你做什么?!”
“江月芳,没有人是完全干净的!你也不例外!”李燕勾起诡异的笑容,“你只用三年时间就开了服装厂,我可不信!总有一天,我会把你肮脏的一面揭开!”
听到这番话,江月芳只觉得荒唐,她的钱来得清清白白,可不是李燕所想那样。
江月芳怒道:“李燕,你自己不干净就以为所有人和你一样吗?太可笑了!”
李燕不说话,只是笑,笑得江月芳毛骨悚然。
江月芳怒踢了一脚,匆匆跑走。
过了好几天都还是心有余悸。
直到这天来临,她才知道李燕去做了什么事情——
工商局工作人员拿着调查文件走进厂内:“江月芳同志,有人举报你建厂资金来历不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