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凛城看着乌天语的背影和程胤走在一起,眉头微皱,拳头紧紧握了起来,心中再次升起一股醋意。……死牢内。牢头将关押着乌明珠和肖嫔的牢门打开,乌天语走进牢内。地上满是稻草,牢内一片阴暗,不见天日,潮湿地发寒,肖嫔就缩在角落里,蜷缩着身子,肩膀时不时发着抖。乌明珠抬起头看着乌天语,两人对视,乌明珠眼里满是恨意,和乌天语则是一脸冰冷,眼中毫无情绪。乌明珠看着乌天语走进来,厉声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!
程胤收回手,两人回头向殿内望去。
凤鸣殿殿门打开,乌天语从里面走出。
此时乌天语已换上了一身明黄色金龙彩凤服,头上冠着金钗,正垂眼睥睨着二人,眸子冷淡。
桓凛城和程胤微微欠身行了个礼。
乌天语越过桓凛城,冷声对身后的程胤说道。
“程胤,随我去死牢。”
程胤侧头看着桓凛城,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,只丢下一句话,便随着乌天语离去。
“桓统领,不过如此。”
桓凛城看着乌天语的背影和程胤走在一起,眉头微皱,拳头紧紧握了起来,心中再次升起一股醋意。
……
死牢内。
牢头将关押着乌明珠和肖嫔的牢门打开,乌天语走进牢内。
地上满是稻草,牢内一片阴暗,不见天日,潮湿地发寒,肖嫔就缩在角落里,蜷缩着身子,肩膀时不时发着抖。
乌明珠抬起头看着乌天语,两人对视,乌明珠眼里满是恨意,和乌天语则是一脸冰冷,眼中毫无情绪。
乌明珠看着乌天语走进来,厉声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!
乌天语挑着眉头看着乌明珠说道。
“我是来杀你母妃的。”
话音刚落,乌明珠浑身一颤,脸上升起一团恐惧,随即大喊着。
“你凭什么杀我母妃!害得我们如此还不够吗!”
乌天语闻言,心中一阵好笑,勾起嘴角,冷声说道。
“本宫害你们?乌明珠,你母妃勾结北漠攻打大梁,难道是我用刀架着她脖子做的?你倒是将这罪责都推到本宫身上,本宫真是承担不起。”
乌明珠咬着牙看着乌天语,怒斥着:“等父皇回宫后自会决断!乌天语,我母妃怎么说也是北漠的和亲公主,你没有资格动我母妃!”
乌天语冷笑一声,从袖中拿出一张明黄色的奏本,扔在了乌明珠的面前,冷声说道。
“真是父皇命人连夜兼程送至皇城的旨意,上书清清乌乌,肖嫔勾结外邦,谋害大梁,其心可诛,择令处死,以儆效尤。”
乌天语直直地看着乌明珠,继续说道。
“至于你那个北漠舅舅,父皇自会回里亲自处置。”
乌明珠摇着头,满脸恐惧地看着那奏本,手止不住地打着哆嗦,声音都带着颤抖。
“不可能…不可能!这是假的!这一定不是父皇的意思!”
乌天语勾起嘴角,弯身看着乌明珠的眼睛,眼眸中尽是寒意。
“乌明珠,这上面可印着父皇的天子玺,难道你看不出来吗?”
乌明珠自然是看出来了,心里才升腾起着无限的恐惧。
她一直以为父皇仁心,无论如何,他与自己母妃二十多年的情谊,看在北漠与大梁日后的相处上,也不会要了肖嫔的命。
谁成想,父皇还未返京,这追命的折子便送到了皇城!
乌明珠不断颤抖着,看着乌天语的眼睛,仿佛看似蛇蝎,使劲蜷缩着自己的双脚,试图离乌天语远一些。
乌天语直起身子,将目光放在了肖嫔身上。
此时肖嫔正抱着膝头,偷偷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看着乌天语。
自进了死牢那一日起,肖嫔便变的有些神智不清,乌天语命人将肖嫔带来了乌明珠的牢房内,母女一场,这是乌天语最后的仁心。
“父皇有令,肖嫔入宫二十余年,临终也要体面些,待梳洗过后,由八妹妹您,亲自送其上路。”
乌明珠闻言身子一颤,抬起头怒声大骂着乌天语。
“疯子!你这个疯子!乌天语!你不得好死!”
乌天语挥袖转身,出了牢房。
任由身后的乌明珠谩骂着,对牢房外的宫女们冷冷说道。
“为肖嫔梳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