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礼余走后,叶嫣儿气得砸了一地的碎片,一双眸子变得阴森而恶毒,怒道:“贱人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?”舒青是丞相千金没错,但她是被一个不明组织养大的,而且还十六岁才接回丞相府。论相貌,论才华,她哪里比不过舒青,凭什么舒青能为妻,而她要做妾?她就是不甘心!一次不能成功,那就第二次,她誓要舒青死!三天后。京城里的流言都被人镇压了下来。舒青知道这种小打小闹动不了他们分毫,所以并不在意,反倒是丞相跟他的那个妾室,上门拜访了几次,但舒青并没有见他们。
段礼余走后,叶嫣儿气得砸了一地的碎片,一双眸子变得阴森而恶毒,怒道:“贱人,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?”
舒青是丞相千金没错,但她是被一个不明组织养大的,而且还十六岁才接回丞相府。
论相貌,论才华,她哪里比不过舒青,凭什么舒青能为妻,而她要做妾?
她就是不甘心!
一次不能成功,那就第二次,她誓要舒青死!
三天后。
京城里的流言都被人镇压了下来。
舒青知道这种小打小闹动不了他们分毫,所以并不在意,反倒是丞相跟他的那个妾室,上门拜访了几次,但舒青并没有见他们。
“王妃,他们又来了。”
舒青头也不抬,道:“就说我身体抱恙,大夫不让见人。”
紫眸会意,转身出去。
半个时辰后,紫眸回来,气得眼睛都红了。1
“王妃,他们简直是欺人太甚!丞相说如果您再不给他们一个说法,他就把流言的事告到皇上那里去,说不能让这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舒青冷笑,为了包庇那个妾室,丞相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难道当年她母亲的死真的跟丞相有关?
恨意攻心,舒青猛地一握,手里的茶杯顿时变成碎片,茶水流了一地。
舒青站起身,冷冷道:“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如何颠倒是非!”
前院。
出乎舒青意料的是,叶嫣儿竟然也在,怪不得丞相跟他的妾室在王府都能目中无人,原来是有人撑腰。
见到舒青,丞相开口就是质问,“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散播的?你为什么要中伤嫣儿和三娘?”
舒青看都不看他一眼,直接坐在上座,宛然一副当家主母的模样,问旁边的总管,“现在的人都这么没规矩,不用请安了吗?”
“我可是你父亲!”丞相大怒。
“那又如何?本宫如今贵为段王妃,就算你是本宫的父亲,你也得跪本宫!”
女人的心一旦变冷,就会变得格外的狠!
丞相死死地瞪着舒青,但最后还是带着他的妾室一起跪安了。
“安也请了,你该给我一个说法了吧!”丞相怒问。
舒青端起一杯茶,轻轻地呷了一口,毫不在乎道:“这件事本宫打算告知皇后,事情的结果如何,自有皇后定夺!”
此话一出,那个妾室跟叶嫣儿的脸都白了。
“姐姐,不过家事一件,何必惊动皇后?姑父前来找您问清楚,不过是想知道事情是否与您有关,他也是关心您啊,您可不能把好心当狗肺了。”
叶嫣儿这绵里藏针的话让丞相更加愤怒了,“舒青,事情究竟是怎样的,你自己清楚,如果你还要继续胡闹下去,以后出了事,你可别回丞相府!”
听到这话,舒青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,她直视丞相,一字一句道:“十六年来,你可管过我的生死?就连我嫁入王府,也是因为我救过皇后,皇后给我求来的!如果不是明月楼得知我的身份,把我送回丞相府,你恐怕更希望没我这个女儿吧!”
丞相显然没想到舒青会算旧账,一下子愣住了,毕竟过去的舒青很渴望父爱,他能夸奖舒青一句,舒青能高兴一天。
舒青怎么会变化这么大?还是说当年的事被舒青知道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