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他电话不接,还以为被偷了,麻烦程秘书把电话给靳斯言,我有事找他。”我开门见山。程秘书回复却欲言又止,“夫人,靳总现在……不太方便接电话。”程泽的为人我是清楚的,作为靳斯言的贴身助理,做事向来干脆利落,而不是此刻这般说话含蓄,言辞模糊。我了然,那就是靳斯言的问题了,难道这个男人还在计较裴子戚的事情?但舅舅的事情十万火急,我等不了他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,“程秘书,麻烦您告诉靳斯言,兔子还会咬人。”
虽然我爸我妈就有我一个女儿,他们名下的大部分财产,理应有大半归属我妈的辛劳,尤其是后来我嫁到靳家,陆国伟更是因为这层关系,从中谋取利益。
但我知道,陆国伟爱的人始终只有他自己。
三思而行,我决定三条路一起走。
我理清好情绪,细细思杵,打算从靳斯言开始,毕竟离婚是最快拿到钱的。
我小心翼翼回到病房,看到舅舅还在睡觉,裴子戚已经带了午饭回来,安静地坐在一旁。
“舅舅吃过了,我们出去吃?”他见到我便扬起笑容,指了指柜台上的保温盒轻声道。
我点头,便与他一起到医院楼下的长椅上吃饭。
“你刚才去哪里了?”裴子戚细心将饭盒给我打开,淡雅如雾的眸光中,温和关切。
我沉默片刻,不想让他一直为我的事情忙前忙后。
我笑着说我自己能处理,他见状便再也没说什么,只望着我吃饭,眉宇都柔软了几分。
可我却能感觉到他周身温润的气息里掩藏着其他的情绪,我不知道这情绪来自哪里,但是对于裴子戚,我知道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。
饭后我们便回到病房,中途舅舅醒来几次让我早些回去,他拗不过我的固执,便不再说什么。
晚间我陪房,等舅舅睡了,我送裴子戚下去。
路上我们谈及过往,我却心不在焉,等他上了车,我向裴子戚这些日子的照顾,倒也不必每日都来。
他眸中的光明暗交替,唇边却挂着温和之色,说是顺手的事,我抿唇不知再说什么。
回到病房,我缩在陪护的病床之上,一夜未眠,直到黎明将近,困倦的睡虫才上了头,等我再次清醒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。
我醒来的时候,入眼就是付云庭眼底散不尽的心疼,他拍了拍我的脑袋,“小裴已经来过了,见你还在睡便也去买午饭了,你先刷牙,吃口粥填嘴,等会再吃午饭。”
我笑笑,先去洗漱了。
吃了两口清粥,我看着手机时间在十二点十分,这个点靳斯言应该已经吃过了,我跟舅舅打了个招呼,便出门去打电话。
拨通电话后,标准的机械女音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句话,我咬着唇有些急躁,靳斯言的手机是租来的吗?
接一次电话会怎么样?
我接连打了三个,便也没了耐心,转头给程泽打了电话。
电话很快有了回应,程秘书清朗而又干练的声音传来,“夫人。”
这才是拥有手机使用的正确功能,我心底腹诽,却是真的嫌弃靳斯言。
要不是因为靳斯言有钱,我都怀疑他手机是个环保袋,只装不用。
要不是上次留了程泽的联系方式,我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靳斯言的GPS。
“程秘书,靳斯言是被抢劫了吗?”我不爽未消。
“……夫人真会开玩笑,靳总人在公司。”程秘书顿了一下,认真回我。
“我打他电话不接,还以为被偷了,麻烦程秘书把电话给靳斯言,我有事找他。”我开门见山。
程秘书回复却欲言又止,“夫人,靳总现在……不太方便接电话。”
程泽的为人我是清楚的,作为靳斯言的贴身助理,做事向来干脆利落,而不是此刻这般说话含蓄,言辞模糊。
我了然,那就是靳斯言的问题了,难道这个男人还在计较裴子戚的事情?
但舅舅的事情十万火急,我等不了他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,“程秘书,麻烦您告诉靳斯言,兔子还会咬人。”
“夫人……前台郑意上周已被开除。”程秘书突然话锋一转,告诉了一件我完全没有意料的事情。
我怔愣住,“郑意被开除了?原因是什么?”上辈子郑意被开除是在两年后,而不是在这个阶段。
程秘书:“靳总规定我我们公司员工禁止有“婚外情”、“出轨”等不良现象,一旦被发现,均做辞退处理,”
我记得郑意这人有些手段,上辈子可不仅仅攀上了一个有婚男人,只是想想靳斯言上辈子的做派,他今天的做法,颇有些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嫌疑。
但这辈子郑意是因为我被开出了,那上辈子呢?
上辈子的郑意很有手段,暗中攀上那些高管,混得如鱼得水,可就是因为欺负了我,当晚就被扫黄,网络还流传了许多她的裸体视频,才被辞退。
我突然意识到这些事情都不是偶然,重生归来,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,那舅舅?难道还是会离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