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陆禾筠神情严肃,"少卿大人,此案疑点虽已解,但县官背后的靠山依旧没有查明。""这点要不要奏明陛下?"林祯放下茶杯,"还不妥,眼下没有实证,不好上奏,若被有心者揪住此,就更加得不偿失了。""得有证据,才好禀明。"她默默记住,"这背后的靠山,隐藏得很深,那些县官可有招供?"他轻叹息,"与上次抓住的黑衣人一样,打死都不说。""即使开口,也模糊不清,说那人蒙着面,也只是个领命办
陆禾筠神情严肃,"少卿大人,此案疑点虽已解,但县官背后的靠山依旧没有查明。"
"这点要不要奏明陛下?"
林祯放下茶杯,"还不妥,眼下没有实证,不好上奏,若被有心者揪住此,就更加得不偿失了。"
"得有证据,才好禀明。"
她默默记住,"这背后的靠山,隐藏得很深,那些县官可有招供?"
他轻叹息,"与上次抓住的黑衣人一样,打死都不说。"
"即使开口,也模糊不清,说那人蒙着面,也只是个领命办事的,并非主谋。"
陆禾筠听此,陷入了沉思。
林祯看她一眼,忽然又道:"秦辙,死了。"
她霎时一惊,"死因是什么?何时死的?"
他满脸惋惜的回道:"你们临行前发生了一起杀人烧楼案,仵作查验出来了。"
"而后又前往秦辙家中,他没有告假。"
"确定了其中的一具焦尸是他,而他的尸身一腿被斩断,头颅被敲碎焚烧成骨渣。"
"是再三查验,才确定的。"
陆禾筠回想起当时自己去查看的场景,"那…凶手可有找到?"
林祯摇头,"那家酒楼是秦辙名下的。"
"据当时酒楼掌柜的说,秦辙只说要招待一个贵客,酒楼营业至夜禁时刻就关门,从进去一直待到夜禁都没出来。"
"具体是何人没瞧清容貌,十分隐秘。"
"排查了当晚的入店人员,也一无所获。"
"此人究竟是凶手,还是焦尸中的其中一个,也不得而知。"
她快速思索着,"我记得,当时的百姓听闻有惨叫声,那就说明酒楼内有打斗。"
林祯道:"按理是有,但酒楼已被烧得差不多,难以取证。"
陆禾筠又问,"刑部那边有何指示?"
"一件有力证据都没有,无法深入调查。"
"大理寺与刑部都无能为力。"
她叹一口气,思绪却一下子想到一个人。
陆禾筠行礼告退,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。
扭头就去了杂役厢院。
大院里头正在议论纷纷着,众人围着他,倒茶递吃食。
萧怀悰悠闲的享受,吃了一口糕点,又喝一口热茶。
"你小子到底有什么本领啊?少卿大人指名道姓的见你,还让你当郡主的跟班,跟她一起去查案。"
"对啊对啊!有什么秘招快与我等说说!"
"一月百两!破天的富贵啊!干那么几年你就彻底发达了。"
"又能领高昂月钱,又能与郡主共事,我做梦都不敢这样想!"
"萧怀悰,萧兄,好兄弟!你别干吃着,快说说啊!"
几人晃着他的手臂和肩,先前的看不起,到现在都来低三下四的求述。
他放下茶杯,拍了拍手,张嘴刚要开口,抬眸就与一人目光交汇,话音一哽塞。
众人顺势看去,是她。
而且还是冷着脸的陆禾筠。
吓得立马四散开,一个个如老鼠见了猫儿一样,垂头躬身,大气不敢出。
她没有理会,大步走向他。
萧怀悰看她这神情也意识到不对劲,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,抬脚就要跑。
"银钱不要了?"没跑两步,身后的她忽然开口道。
他停下,讪笑着转身。
陆禾筠将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丢给他。
萧怀悰接住,数都不敢数,对她行礼拜别,"陆大人没什么事的话,我先回去干活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