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秦丽淑突然压低的问询:“陆小姐,你喜欢陆总吧?”陆殊宁瞳孔一缩,下意识往后退,手里的汤碗也砸落在地!清晰的碎裂声惊动了书房里的陆宴深。他快步走出来,就看到两人之间碎裂的汤碗。陆宴深拧眉看向陆殊宁:“你又在做什么?!”“我……”陆殊宁不知道该怎么说,想要解释,却又怕秦丽淑揭穿自己深藏多年的暗恋。谁知秦丽淑真开了口:“陆总,陆小姐喜欢您。”刹那,陆殊宁的呼吸凝滞。她慌乱的看向陆宴深,就见他瞬间沉下的脸。
“轰!”
窗外雷声乍响,映出陆母疯狂的面容。
陆殊宁眸子颤着:“妈,你冷静一下!”
“我很冷静!”陆母紧盯着陆殊宁,“你不愿意?你也想那个贱女人进门?殊宁……”
“不!你不是殊宁!我的殊宁已经死了,你这个贫贱的孤儿竟然还想替代我的殊宁!”
说着,她一下子掐住陆殊宁的脖子,把她推倒在地——
倒下的那一刻,满地的玻璃碎片狠狠扎进陆殊宁身上,痛的她脸色骤白。
陆母视若无睹,发泄的在她身上打完一通后,将一瓶药甩在陆殊宁身上。
“你如果不照我说的做,我会让你滚出陆家!”
陆殊宁浑身都是血,看着魔怔一般的陆母,根本不敢再反驳。
直到她离去,陆殊宁定定看着那瓶药,许久后,忍着身上的剧痛捡起,扔进了垃圾桶。
她做不出这种事!
翌日,金华别墅。
秦丽淑坐在沙发上,吃着几千块一斤的进口水果。
陆殊宁站在一旁,帮她吹着汤。
秦丽淑看着陆殊宁身上的绷带:“陆小姐,没想到你受伤了也要来照顾我,真是辛苦了。”
陆殊宁垂眸:“我哥让我来的。”
秦丽淑摸着自己的肚子:“陆小姐,你觉得陆老先生和陆老夫人是什么样的人,好相处吗?”
陆殊宁一顿,没说话。
秦丽淑微微一笑:“陆小姐别误会,因为这个孩子,陆总向我求了婚。结婚以后要搬进老宅,我只是想先了解一下陆家的情况。”
求婚。4
陆殊宁端着汤碗的手猛地一颤。
温热的汤从碗沿漾出来,滴在秦丽淑身上。
“抱歉,我……”
道歉的话还没说完,就听秦丽淑突然压低的问询:“陆小姐,你喜欢陆总吧?”
陆殊宁瞳孔一缩,下意识往后退,手里的汤碗也砸落在地!
清晰的碎裂声惊动了书房里的陆宴深。
他快步走出来,就看到两人之间碎裂的汤碗。
陆宴深拧眉看向陆殊宁:“你又在做什么?!”
“我……”
陆殊宁不知道该怎么说,想要解释,却又怕秦丽淑揭穿自己深藏多年的暗恋。
谁知秦丽淑真开了口:“陆总,陆小姐喜欢您。”
刹那,陆殊宁的呼吸凝滞。
她慌乱的看向陆宴深,就见他瞬间沉下的脸。
陆宴深冷冷扫了陆殊宁一眼,温声对秦丽淑说:“她在胡说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,我叫厨房再做一份汤给你。”
说完,陆宴深看向陆殊宁:“你出来。”
陆殊宁犹豫了瞬,还是走了出去。
事情发展到现在,不管如何,这份感情恐怕都瞒不住了。
还没觉醒时,陆殊宁还想过要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,穿着漂亮的连衣裙,再向陆宴深表述这份爱慕。
可惜,事与愿违。
也永远没机会实现。
走出客厅前,陆殊宁回头看了眼秦丽淑。
她坐在沙发上,朝陆殊宁微笑着,得意又嚣张。
秦丽淑,是故意的。
陆殊宁想着,收回了视线。
别墅后花园。
陆殊宁踩在鹅卵石上,脚底昨夜被扎的伤口泛着刺痛。
耳边,陆宴深的声音冰冷:“谁准你这样胡说八道?”
“一会儿跟丽淑解释清楚,如果她还误会,我就把你送走。”
送走?
陆殊宁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,哑声提醒:“是你打电话骗我回来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陆宴深的话几乎将陆殊宁打入地狱,“你记住,这个世上我要的妻子,只有丽淑。”
这句宣言,如刀捅进陆殊宁的心里。
她抬起头,脚下干爽的鞋子像被温热的血浸湿染透。
陆殊宁浑然不觉,只问:“你只要她?那五年前的吻算什么?”
陆宴深皱起眉:“什么吻?”
他茫然的样子不像假装,也让陆殊宁心如死灰。
原来陆宴深早就忘了!
是她自作多情,将陆宴深酒后的妄为,误会成‘他们有可能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