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%的好感度,剩下的全是恨和厌恶吧?凌芸低下头,泪止不住地落在泥土里,刘彦弯下身拿出一方帕子为她擦眼泪。“芸儿,不哭,等办完事,离开凌府,就不用再面对这些人了。”刘彦拉着凌芸径直走进前厅。凌永昌和白氏早等在那里。刘彦先是和凌永昌签了一些契约文书,似是转移了一些店铺和地契,又有一些杂役搬来了十来箱的黄金珠宝等物,凌永昌这才带着凌芸进了祠堂。先是给诸位祖宗上香祷告跪拜,再请出族谱,将凌芸的名字划去,又拟了一份断亲文书,双方签字按了手印,算是彻底与凌家断绝了关系。
凌芸脸色发青,凌婉婉故意提起墨竹,就是为了让刘彦误会,还含沙射影地暗指她只配做妾。
“凌大小姐莫要空口无凭地往人身上泼脏水,凡事都要讲个证据。”
“刘公子是正人君子自然是不信这些腌臜事,可人心隔肚皮,有些人整天装作一副娇柔委屈的样子,内里阴狠又放浪。若不信,刘公子可以查查,随便问个落雪院里的人,听听大家都怎么说不就清楚了。”
凌婉婉一副嘲笑的嘴脸,似乎刘彦就是冤大头,被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给骗了。
刘彦面上说不信,也一副要为凌芸据理力争的样子,可他眉宇里却隐隐露出一些心虚。
有时候,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,就会迅速生根发芽,一发不可收拾。
叶轩站在凌婉婉的身边,挑了挑眉不冷不淡地说道:“别这么说凌二小姐,揭人不揭短,打人不打脸。有时候善意地提醒,人家可不见得领情,还会被人记恨,毕竟人家才是姻亲,与我们何干!”
凌芸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,万万想不到,这个昨晚还对她疯狂索取的男人,现在就站在凌婉婉身边,跟着凌婉婉一起阴阳怪气地嘲讽她。
看着叶轩那冷漠的神情,凌芸后退了几步,心中刺痛不已。
她怎么忘了,他们才是一对,日后男主登基,会封凌婉婉为后,而她只是一个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炮灰。
对面两人,男的尊贵俊美,女的如圣洁白莲,站在一起的画面莫名的般配和谐。
凌婉婉的女主光环似乎更亮了一些。
凌芸抬起头,想把那些涌出的泪水憋回去,可越忍眼眶越酸,昨晚的疯狂记忆犹新,一波波的异样感还留在身体里久久未消散。
那种难以描述的滋味,现在全变成可笑的耻辱感。
原来叶轩偶尔流露出的温存,怜惜和醋意,都是她的错觉。
也许叶轩从没停止过恨她和讨厌她,当时也是对她用强要了她,他说过的:
不过是随便玩玩,顺便羞辱她,等哪天玩腻了再好好折磨她。
70%的好感度,剩下的全是恨和厌恶吧?
凌芸低下头,泪止不住地落在泥土里,刘彦弯下身拿出一方帕子为她擦眼泪。
“芸儿,不哭,等办完事,离开凌府,就不用再面对这些人了。”
刘彦拉着凌芸径直走进前厅。
凌永昌和白氏早等在那里。
刘彦先是和凌永昌签了一些契约文书,似是转移了一些店铺和地契,又有一些杂役搬来了十来箱的黄金珠宝等物,凌永昌这才带着凌芸进了祠堂。
先是给诸位祖宗上香祷告跪拜,再请出族谱,将凌芸的名字划去,又拟了一份断亲文书,双方签字按了手印,算是彻底与凌家断绝了关系。
借着收拾东西的借口,刘彦私下里偷偷询问了好几个家丁仆从和婢女,果然个个皆说凌二小姐狠毒又不检点,还都说得绘声绘色:
“那墨竹没少爬床,不光是晚上,有时候连白日里也闭着门不知在里面做什么,大家早都见怪不怪了。”
“有次老爷冲进去,见二小姐衣冠不整的,衣服扔了满地,脖子上全是红印子,还把墨竹拉下去好生打了一顿,说是跟下人厮混辱没了凌府名声,这才想着赶紧把那二小姐给嫁出去,免得哪天连肚子都大起来。”
“听说二小姐跟叶轩也不清不楚的,有次二小姐在沐浴时房间里进了一条毒蛇,当时还是叶轩冲进去弄死了蛇,吸出了蛇毒,救了二小姐一命,这事整个凌府都知道,他看光了二小姐身子,一来二去的两人就搞上了,这叶轩和墨竹两人还水火不容地争宠,就为了争那枕席之位,不然凭什么给叶轩单独配了一座二进的小院,里面的家具摆设比大小姐的房里的宝贝还贵重呢。”
“二小姐是个来者不拒的,只要活好把她伺候满意了,就有好处。”
刘彦越听脸色越黑,不光是问了落雪院的,连别的院子的也都问了一遍,可听到的都大同小异。
他派人在京城里随便一打听,听到的那些传言更是不堪,说是凌二小姐被山匪玩了个够,连谷道都破裂无法生育了。
原本刘彦是不信的,可众口铄金,哪个男人不在乎女人的名声。
回到凌府,刘彦把自己关在前院的客房里,双手抱头,回忆起照顾凌芸那几晚的光景,她的衣服不仅好脱,还很配合他,做那些亲密举动时她也半推半就地迎合,似乎也没有看到落红。
都说娶妻娶贤,不检点的女人连普通家族都容不下,更何况是首富刘家。
难怪凌大小姐会那么说,看来真的是在好意提醒。
“表哥,我收拾好了,咱们出发吧。”
刘彦身体一僵,下一刻他用力打开门,一把将凌芸给拉进屋,将她按在墙上就要亲。
“别这样,表哥。”
凌芸哭着挣扎,甩了刘彦一个嘴巴,“你也觉得我人尽可夫?”
刘彦捂着脸,脸通红,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觉得羞愧。
“表哥帮我的情谊我永远铭记在心,我也从未奢望过能嫁给表哥,从今往后,我们只是表兄妹,好吗?”
“可是,可是我……堂堂男儿怎能不负责?”
“我听不懂表哥在说什么,你我并无逾矩之事,谈何负责!”
凌芸整理了一下衣裙,平复了一下心情,独自走在前面。
凌府外面早已停着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。
刘彦安排了一队杂役将落雪院的家具和珍宝古玩都搬了出来,又核对了一遍清单无误后才犹豫了一下,掀开车帘一同上了马车。
一路上,两人沉默无言。
凌芸的心情更是难受到了极致。
为什么,对她好的男人最终都会嫌弃她?
原来男人都是那种吃过就不想认账的生物。
什么爱情,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把戏!
离开了凌府,也许就再也见不到男主了,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:似乎好久都没来月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