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恐怖了,只是看一眼,就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!参差不齐的瘀痕,应该是生生撕咬的!“我看到她身上刻的字,还有下,身被缝......”“他是不是,是不是对你也......”"妈!别说了!"姜柠突然失控!她浑身颤抖,环抱着自己抽光力气一般软倒在地,目光惊恐的睁大,呼吸急促力竭。眼前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。狞笑变态的脸,捆绑的绳索,她疯狂的敲打邻居的门,又被抓着头发扯了回去。那是她第一次被烫上烟疤。疼的她恨不得死去。
今天啥都没准备,买的口香糖牙膏还没到货呢!
林樾:想一想都要甜死的感觉。
他媳妇儿,怎么这么可人儿。
真想牵着小手手,一直走一直走。
“你看到菜式就知道是哪个酒店啊?是不是来吃过?”姜柠又好奇的问。
“吃是吃过,没进去过,里面有认识的,给我打包尝过。”
这么高档的酒店,他才不舍得跑来费钱。
潍城有名气的大酒店的招牌菜他基本都尝过,都是他让里面的服务员给带的客人剩菜。
说出来很丢人,不跟她说。
“媳妇儿,你爸都喜欢什么东西?”他问。
“啊?我爸,你要做什么?”
“小傻子,我想把你拐走,能不经过岳父岳母同意吗?总要先搞定一个懂不懂?”
看起来她爸爸脾气更好一些,当然先搞定爸爸。
上次叔叔说会找他聊,他时刻准备着,可到现在叔叔都没找他呢!
作为晚辈,还是他邀请一下叔叔吧。
“我爸最喜欢的是我。”
可你想把他最喜欢的拐走......
姜柠捂嘴笑。
“那真没办法了。”林樾说:“是时候考虑入赘的流程了。”
姜柠:“......你爸会不会打死你?”
“他可能会很高兴,终于可以跟我妈过二人世界了。”
林樾想到什么,又挑着眉慢条斯理说:“声明一下,上次你看到的那些防弹衣,都是他们用的,他们感情很好哟,我从小耳濡目染,可是学了很多伺候媳妇儿的方法,比如说,洗小脚脚......”
上次洗到半截被人打断,他可一直惦记着。
啥时候再给媳妇儿洗脚脚呢?
他的目光瞄向姜柠穿着圆头小黑皮靴的脚。
好小的感觉。
一手握。
姜柠:“......”
三番两次被他调戏,多少有点抗免疫了。
她拧着某人的耳朵让他看前面。
娇嗔:“学了挺多?有没有用在别人身上?”
林樾“疼”的龇牙咧嘴。
“当老子是啥人?别人配让老子伺候吗?”
“老子老子,你是谁老子!”姜柠又要扯他另一只耳朵。
怎奈脚底一滑,再一次投怀送抱了。
林樾发出愉悦的笑声。
“人在路上走,媳妇天上来。”
男帅女俏,青春无敌。
不远处的一辆车上,却有一双阴鹜嫉恨的眼盯着这边,将手里的文件撕的稀巴烂。
"姜柠!你宁愿跟这样的穷鬼在一块儿,也不正眼瞧我一眼,还说我是蛆虫,真是好样的!"
声音扭曲,满是怨毒与不甘。
电话响起,男人接听,下一秒,就是无比厌恶气怒的低吼:"你他妈不老老实实在家待着,泡什么温泉!被人扒光还有脸哭!真是天生下贱!这事儿我不管,跟我爸说去!"
姜柠心情很好的回到家,就看到刘松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。
她乖乖打招呼:"妈,我回来了。"
刘松月身体一颤,看向红光满面的女儿。
“去见林樾了?”
姜柠抿抿唇:“去参加同学会,他正好在附近,就送我回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刘松月竟没生气。
姜柠很是诧异。
“柠柠,你说你做的那个梦,是妈妈让你嫁给了冯凯,他把你欺负死,是林樾给你报了仇是吗?”
“是,他还抱着我的骨灰,娶了我,是你亲手把骨灰交给他的。”
所以,林樾是得到妈妈的承认的。
只是妈妈现在还不知道。
刘松月眼里渗出泪光。
“妈妈相信你了。”
“妈?”姜柠惊讶。
“妈妈看到杜美晴身上的烟疤了。”
刘松月目中露出惊恐,还有一股浓烈的恨意。
柠柠说她被冯凯虐待,虽然没说细节,但是看到杜美晴身上的伤,她彻底明白了!
全是密密麻麻的烟疤,还有,一侧消失的如头!
太恐怖了,只是看一眼,就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!
参差不齐的瘀痕,应该是生生撕咬的!
“我看到她身上刻的字,还有下,身被缝......”
“他是不是,是不是对你也......”
"妈!别说了!"姜柠突然失控!
她浑身颤抖,环抱着自己抽光力气一般软倒在地,目光惊恐的睁大,呼吸急促力竭。
眼前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。
狞笑变态的脸,捆绑的绳索,她疯狂的敲打邻居的门,又被抓着头发扯了回去。
那是她第一次被烫上烟疤。
疼的她恨不得死去。
“今日你给你妈打电话说要离婚?”
“你说,你妈明天会不会出个车祸?”
“还是我把你这贱模样给她发过去瞧瞧?或者,给你所有认识的男人发过去瞧瞧?”
“贱人!以前哄着你不知足,非得让老子调教!真贱!”
皮鞭抽打,奄奄一息。
她的眼前一片黑暗。
“别说了,别说了!”姜柠捂着头大喊。
“柠柠!你别吓妈妈,柠柠!”
刘松月惊慌的声音逐渐遥远。
姜柠陷入昏迷。
原来,心理上的创伤从未消除。
晚上十点,林樾最后在小店转了一圈。
终于收拾的差不多了。
就差挂上牌子。
临江饭店。
他早就想好的。
林,姜。
点起一根烟,眯着眼惬意的抽完。
拿出手机瞧了瞧。
奇怪,媳妇儿今天没发消息呢?
想打个电话问问,又怕她睡了吵醒她。
于是发个语音:哎,没听到你的声音,浑身没劲儿,求女王陛下赏两句行不?
半天没回信。
嘿,看来睡着了。
林樾拿出一个首饰盒,又打开瞧了瞧。
“挺好看的吧?我听那里有个小姑娘说现在流行混搭。”他问三十。
一条精致的小手链,金珠中间加了三颗鲜红的朱砂珠。
店员说朱砂是辟邪的,金子主富贵。
他就希望媳妇好好的,富贵安康。
三十咋舌:“樾哥,我跟你说了,头一次送别送贵的,要不然以后便宜的入不了眼,你咋还买这么贵的。”
这么小的玩意儿六七千,以后再送不得上万。
“你懂个屁,我媳妇儿当然配最好的,这我都觉得寒碜了。大白鹅和天鹅能一样吗?”
“那不一样,养天鹅老贵了。”
三十咧嘴,反正他养不起。
以后樾哥得加油干了。
手机来信了,林樾忙打开。
传来的声音惊的他差点摔了手机!
林樾,我是姜柠妈妈。
就这么一句。
再没了。
这是什么意思?
林樾战战兢兢的回:阿姨,您好。
另一边,发着高烧的姜柠猛地醒来,一把抓住了刘松月的手。
“妈,别告诉他。”
“好,妈不告诉。”刘松月红着眼睛说。
姜柠又迷迷糊糊的说:“告诉他,他会很担心,很担心,我不想让他担心,也不让他再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