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地牢中。墙上各式各样的刑具沾着干涸的血迹。江涟漪之一来就被绑上刑架,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坠。“是不是你下的毒?”江涟漪之抿唇:“我连死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无冤无仇,毒他做什么。”话音刚落,浸在盐水里的刑鞭便毫不留情抽打过来。皮肉炸开瞬间的痒痛钻心。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?她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,方家为何还不放过她?!眼看又是一鞭要抽过来。“住手!”一道怒呵响起,宁闻庸脸色铁青的冲进来,担忧看向江涟漪之。宁闻庸沉声开口:“现在事情尚未定论,谁准你们滥用私刑?!”
方雯华满脸惊慌地在正中跪下:“太后赎罪!臣女绝无此意!”
她万万没想到,江涟漪之竟是写了这种词,疯了吗?不怕获罪吗?
然而,名字是她自己加上去的,以至于现在方雯华怎么都解释不清。
一旁的江涟漪之冷眼看着方雯华。
她特意准备了两篇诗。
一篇署名,一篇未署名。
若是方雯华没有搞小动作,写着‘南徐好’的诗篇便会作废。
心里的怀疑被证实,江涟漪之心底有些沉重。
为何事情走向偏移了这么多?
这辈子的宁闻庸和方雯华竟都不一样了。
江涟漪之想着,不由攥紧了手。
重生了的先机没了,要保住江氏和弟弟,只会更加艰难,但是她不惧。
方府才刚和宁闻庸联盟,太后不愿意这时候问方雯华的罪。
只罚她抄了佛经草草了事。
但是这事还是传到了皇上耳朵里。
当晚,一封圣旨便传到了方府。
方丞相被问罪,罚俸半年,不轻不重的责罚,却是一种敲打。
方雯华眼眸通红,说了宴会上的事,最后抽泣道:“爹,是女儿大意了,没想到江涟漪之这么不好对付。”
方丞相冷笑:wαƞwαƞ“我倒要看看,她有什么本事敢与我方家作对。”
次日。
一群官差忽然闯进府中捉拿江涟漪之。
“你家酒楼吃死了人!”
江清庭心头一紧:“阿姊?”
江涟漪之定下心神:“没事,咱们的用料都是固定的,不怕被查。”
她相信江清庭能明白她的意思。
昏暗的地牢中。
墙上各式各样的刑具沾着干涸的血迹。
江涟漪之一来就被绑上刑架,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坠。
“是不是你下的毒?”
江涟漪之抿唇:“我连死的人是谁都不知道,无冤无仇,毒他做什么。”
话音刚落,浸在盐水里的刑鞭便毫不留情抽打过来。
皮肉炸开瞬间的痒痛钻心。
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?
她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,方家为何还不放过她?!
眼看又是一鞭要抽过来。
“住手!”一道怒呵响起,宁闻庸脸色铁青的冲进来,担忧看向江涟漪之。
宁闻庸沉声开口:“现在事情尚未定论,谁准你们滥用私刑?!”
见皇家人插手,官差讪讪着退下。
四下无人之时,江涟漪之倒吸一口气,虚弱道:“殿下,帮我拿到账本,我可以自证清白……”
宁闻庸满眼疼惜:“好。”
次日,公堂之上。
府尹一拍案板:“江氏女,你家酒楼吃死了人,你有何可辩解的?”
江涟漪之强忍剧痛开口道:“敢问死者是何人,何时来的,吃的什么,仵作验过死因了吗?”
一连串反客为主的发问,令府尹都有些怔愣。
突然门口传来躁动。
方雯华身边的小丫鬟高声道:“大人别听她狡辩,这种无良黑心的商人,该偿命才是!”
府尹和方雯华对视了一眼,随即扬声道:“这位姑娘所言极是。”
方雯华唇角却微微扬起,今日,江涟漪之必死。
却不料一人突然从公堂另一侧走出来,赫然是宁闻庸!
他将手中的册子递给府尹,随即低头与他说了些什么。
见状,江涟漪之攥紧的拳头不由得松动几分。
府尹低头,越看册子越神情凝重。
方雯华意识到什么,脸色一变,满眼受伤地看向宁闻庸。
下一刻,就听府尹高声宣判——
“江氏女是被人恶意污蔑,立刻放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