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我看清那人的脸,转身要跑的瞬间,我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钝器砸到,黏糊糊的液体流下。紧接着脑袋上面套了个麻袋,那人直接将我拦腰扛起。记不清到底走了多久,只记得我被塞到一辆车内,车内充斥着难闻的汽油味和男人的汗臭味。随后,头上的麻袋被人蛮力扯下。我看到一张脸上带有刀疤的中年男人,穿着黑色的T恤,无视我开瓢的后脑勺,直接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。铁锈笼子被一根铁链高高挂起,在高处发出“吱呀”的摩擦
我恍惚间心口像是被小羽毛挠过,轻轻地,暖暖地。
“谢谢。”鬼使神差地,此刻的我觉得很安心,我都妄想我配享受这一切了。
端起桌上的红酒杯,我一饮而尽。
酒过三巡,我喝的有点多,胃里涨涨的不太舒服。
我起身走到卫生间,将胃里那些吐了个干净,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。
不曾想,沈斯年竟然在外面等着。
看到我的瞬间,沈斯年如饿狼扑食般的将我一把抱紧。
他的身体滚烫得很,一双手更是急不可耐的扯开我的衣服。
沈斯年抵住我,随便一碰,就溃不成军。
沈斯年的唇已经落在我上面,一只手更是不安分的胡作非为。
我死死的咬着牙关不肯出声。
不过是一门之隔,外头有那么多的人。
沈斯年感觉出我的异样,慢慢停下。
抬眸,捏着我的下颌,眼神复杂地盯着我,“洛鸢,我就喜欢你又骚又装的别扭模样。”
“在你心里,你也喜欢,对吗?”说完这句话,沈斯年已经将我击溃,我强忍着才没有失态。
带着水汽的眼委屈巴巴的看着沈斯年:“沈爷,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?”
“什么?”沈斯年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,微微愣住,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我苦笑着仰起头,装作倔强固执的盯着他。
“我不想被人当做牲口一样的随心所欲的摆弄。”
“就算被人玩,我也想要心甘情愿。”
说完这句话之后,我就后悔了。
我不确定沈斯年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。
不可否认的是,在他面前我敢随心所欲的做我自己。
我敢提要求,我ʝʂɠ敢跟他生气。
这是我在顾山河那想都不敢想的情绪。
“别爱上我,会死人的。”沈斯年喘着粗气,眸内的欲火泻了三分。
恰好沈斯年手中的手机响起,他接了电话,直接将我扔在原地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我冷眼看着沈斯年离开的背影,幻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。
仿佛那种欲望被压到极致无法发泄的感觉,才能带来极致的快感。
回去的路上,大部分的商店都已经关门,身旁时不时会走过去几个流浪汉,或者年轻的少年。
对着我肆无忌惮的吹口哨。
我羡慕于他们的年少轻狂。
早在离开饭店的路上,我就近在网上订了一套房。
准备睡他个昏天黑地。
不成想,过了前面的十字路口,闯进黑黢黢的暗巷。
借着昏暗的灯光,老远看到电线杆子下面站着一个男人。
地上的烟头扔了一地。
等到我看清那人的脸,转身要跑的瞬间,我只觉得后脑勺被什么钝器砸到,黏糊糊的液体流下。
紧接着脑袋上面套了个麻袋,那人直接将我拦腰扛起。
记不清到底走了多久,只记得我被塞到一辆车内,车内充斥着难闻的汽油味和男人的汗臭味。
随后,头上的麻袋被人蛮力扯下。
我看到一张脸上带有刀疤的中年男人,穿着黑色的T恤,无视我开瓢的后脑勺,直接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。
铁锈笼子被一根铁链高高挂起,在高处发出“吱呀”的摩擦声,我坐在冰凉的铁皮笼子里,摇摇欲坠。
铁链缓缓下沉,我整个人被没入黑漆漆的水牢里,若影若现。
我恐惧地挣扎,铁皮笼子摇晃的更甚。我被浑浊肮脏的水呛了好几口,眯着眼努力的甩掉脸上的水渍打量着四周。
还没有看轻周围的环境,又被吊起,就这样下沉起伏,我已被折腾的精疲力竭。
整个人被冻的嘴唇发紫,身下的裙子早就移位,下面的风光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人前。
刀疤男蹲在水牢旁边,一只手狠厉的捏住我的下巴拍了不少照片。
双眼瞬间放光,摸着他自己的家伙,“真带劲儿,他娘的想干。”
正打算将手伸进裤裆的时候,电话想了。
“晦气。”刀疤男骂骂咧咧地接通电话,态度立马软了。
“老大,你安排的事情都办妥了。”
“人就在城郊仓库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,刀疤男的眼神变得有些古怪。
他几乎用一股蛮力狠狠地拽紧我的头发,语气不善道:“你的意思是让鬼爷亲自调教调教?”
“鬼爷?”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,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