斛律流光穿戴整齐,好整以暇地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沈明昙。“那你可得好好习惯一下啊,毕竟我们以后每天都要睡在一起呢。”沈明昙终于缓了过来,扭头滚进了被子里不再理他。就在沈明昙以为斛律流光会就此离开的时候,他却叫人传来了早膳。沈明昙从被子里抬起头,看向桌边等她一起吃饭的斛律流光。“首领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?”斛律流光喝了口奶茶,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在这儿有什么忙的?”听着他的话,沈明昙忍不住一阵腹诽。
沈明昙没能找到楚君辞。
斛律流光前往沈明昙营帐的身影,让她不得不折返回去。
于是,当斛律流光走进营帐中,看到的就是沈明昙装睡的样子。
“呵”身后发出一声轻笑,随后沈明昙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她被迫睁开眼睛,佯装惊讶,“首领,您怎么来了?”
斛律流光的手臂箍在沈明昙腰间,闻言带着些恶意猝然收紧,惹得沈明昙惊叫一声。
“我来找我的女人睡觉,不应当吗?”
沈明昙推拒着,却奈何不了他。
两只手被斛律流光钳制在背后,双腿被他夹住,整个人都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。
沈明昙还想挣扎,又被斛律流光一巴掌拍在屁股上,带着些困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。
“老实睡觉,否则我不介意对你做点什么。”
闻言,沈明昙不敢再动,只能呆呆地看着顶棚。
沈明昙在心里思索,如果她现在把斛律流光杀了,她和楚君辞能不能活着离开金帐王庭?
而此时的楚君辞也在想,如果他现在去杀了斛律流光,能不能把沈明昙完好无损地带回大元?
可一想到沈明昙依偎在斛律流光怀里的样子,楚君辞就痛得心如刀绞。
回忆起自己当时义正词严地要求沈明昙去和亲,现在看来更像是一场笑话,如果他当时没有去找沈明昙,如果和亲的人从头至尾都是顾惜云。
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,沈明昙会留在京都接受最好的治疗,而自己哪怕穿越千山万水也会为她寻得解药。
楚君辞抱紧被子,呜咽出声:“明昙,我真的知道错了,别不要我……”
沈明昙睁眼直到天亮。
斛律流光觉得她那两团熊猫眼十分有趣,不由笑道:“怎么?跟我在一起睡得不好吗?”
沈明昙没有说话,只是艰难地挪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,四肢传来的麻痹感让她皱紧了眉头。
斛律流光穿戴整齐,好整以暇地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沈明昙。
“那你可得好好习惯一下啊,毕竟我们以后每天都要睡在一起呢。”
沈明昙终于缓了过来,扭头滚进了被子里不再理他。
就在沈明昙以为斛律流光会就此离开的时候,他却叫人传来了早膳。
沈明昙从被子里抬起头,看向桌边等她一起吃饭的斛律流光。
“首领今天没有事情要忙吗?”
斛律流光喝了口奶茶,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在这儿有什么忙的?”
听着他的话,沈明昙忍不住一阵腹诽。
你怎么没事忙,你可忙了,忙着刺杀可汗,忙着嫁祸楚君辞。
挣扎半晌沈明昙还是决定先洗漱吃饭,毕竟不能饿着肚子想办法。
只是沈明昙没想到斛律流光会寸步不离地跟着她,就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一样。
巫傩大会当天。
沈明昙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,即使被斛律流光识破,也必须把他的计划告诉楚君辞。
楚君辞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北狄,照斛律流光的说法,他能带兵而入,必定是大元和骨力可汗达成了某种协议。
所以无论如何骨力可汗都不能出事,起码不能与楚君辞有关,否则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就变成了斛律流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