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南一听她要喝酒,顿时把傅礼庭的话抛在脑后,去酒柜找杯子。顾莹忍不住凑前问,眼中写满哀求,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语气说:“傅总,我求你了,去酒店可以么。能不能不要在我家里。”她只想要一个傅礼庭没有侵入的地方就这么难吗。还是傅礼庭今晚就要撕掉她最后一层遮羞布,彻底凌迟在宋修南面前。餐桌下的双腿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,抖得让对面的傅礼庭都察觉到了。“抖什么,很冷么。”傅礼庭意味深长看一眼桌下,“这条裙子跟我以前送你的那条很像,知道自己不配穿以前那条所以找了条相似的来勾引我么。”
宋修南不好在傅礼庭面前跟顾莹起冲突,只好摩挲着顾莹的手背,压低声音在她耳边祈求。
“莹莹,你帮帮我,别让我难堪。我跟你说过傅总这笔生意对我很重要。”
重要到要把妻子推给别人吗?顾莹眼睛水润,含着欲说还休的泪。
宋修南本该是最懂她、嘴疼她的人,为什么现在要她陪傅礼庭那个恶魔喝酒!
傅礼庭作为在场唯一的外人,此刻却气定神闲地吃着番茄炒蛋,还不忘送上好评。
“不错,宋太太的手艺一如从前。”
“从前?”宋修南转头看向傅礼庭,很是好奇,“傅总之前吃过莹莹做的饭?”
“这个么……”
傅礼庭淡笑不语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顾莹被吓出一身冷汗,生怕傅礼庭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,立刻说:“我也想喝酒,修南,你帮我拿个酒杯好不好?”
“好啊。莹莹,我一直都知道你能喝的。”
宋修南一听她要喝酒,顿时把傅礼庭的话抛在脑后,去酒柜找杯子。
顾莹忍不住凑前问,眼中写满哀求,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语气说:“傅总,我求你了,去酒店可以么。能不能不要在我家里。”
她只想要一个傅礼庭没有侵入的地方就这么难吗。
还是傅礼庭今晚就要撕掉她最后一层遮羞布,彻底凌迟在宋修南面前。
餐桌下的双腿已经控制不住地发抖,抖得让对面的傅礼庭都察觉到了。
“抖什么,很冷么。”
傅礼庭意味深长看一眼桌下,“这条裙子跟我以前送你的那条很像,知道自己不配穿以前那条所以找了条相似的来勾引我么。”
顾莹知道傅礼庭说的是哪条。
那条裙子是他们初夜之后傅礼庭亲手为她穿上的,还夸她像个饱满的水蜜桃,惹人疼爱。
可傅礼庭也许忘记了,三年前她送他离开时穿的正是那条裙子,后来车祸孩子没了,裙子也毁了。
什么都回不去了。
“傅总喜欢就好。”
“我不喜欢。”
阴晴不定的男人脸色骤变,靠在椅背上,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。
“你现在就脱了。”
“傅总!”
顾莹惊恐地瞪大双眼,刚才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按捺不住落下。
“你想要怎么玩我都陪你,去酒店好不好?不要在这里。”
“不好。”
傅礼庭点一根烟,深吸一口,直接朝她面门吹去。
顾莹被呛得眼泪直流,狂咳不止,宋修南急忙跑来。
“莹莹,你怎么了?”
顾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想让他出言制止傅礼庭抽烟,可宋修南不敢得罪傅礼庭,只说:“我去开窗。抱歉啊傅总,莹莹闻不了烟味。”
“宋太太挺娇气。”
不太好听的评价,可宋修南一口替顾莹认下,“是,莹莹被岳父岳母宠得有些任性。不过她本性还是很好的。”
宠?顾莹咳得又流了几滴泪。
是指她爸宠得把她送到对面那个人的床上吗。
那的确是天大的福气,只是她福薄,这样的福气压下来几乎要了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