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戏法也看了,确实很精彩。一会儿就把真的物归原主!否则我也给你变个戏法,死而复生!就是万一技术不好变死了活不过来,你可多担待些!”说完甩开他,孙有福把气喘匀,干脆也懒得装了,他冷笑一声,目露不屑:“人前给你几分脸面,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正经主子了!你要想回去后日子好过一点,最好跟我客气点!”“你的那些个首饰,也不都是我拿的,姑母她老人家看上了。你就当卖她个好,等你回去了她也能照拂你一二!”宝珠不惯着,直接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,一脚踩在他脸上。
同样手法处置完其余几人后,宝珠轻吐口气,消失在夜色中。
她从不愿借旁人之手替她解决,如果等待有用,快穿局也不会有没完没了的原主了。
巡山而上在野坟堆里找到那座坟,宝珠道一声得罪,从空间取出一把工兵铲沿着塌陷处挖起来。
没多时就在棺椁旁边看到了几具白骨,把她们一一整理出来放入空间内,又把坟墓恢复原状,这才回到了院子。
两个丫鬟并未休息,在院内寻了块地坐在上头继续着小姐布置的功课,只是眼睛时不时睁开看向宝珠房门。
长期处于不安中,哪怕换了院子,两人也习惯了时不时看看小姐是否安好、是否有人会突然闯进院子来。虽然知道小姐这次昏迷恐是得了什么造化,终归有能力自保了,但习惯了总是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。
得见一个黑色影子翻过墙头进院里来,肩膀上站着一只白胖鹦鹉,两人这才松了口气,连忙上前。
宝珠心下一暖,也没瞒两个丫头。从空间取出福新三人白骨,告知福珍、福雅她已把她们带回来了,自己也会尽快去接福临、福喜她们。几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,不免又是一阵痛哭。
第二天晌午,吴希引着郭老派来的账房先生过来了,孙有福也一瘸一拐带着珠宝匣子和银票同来。
待核对无误送别账房先生后,宝珠把吴希、孙有福两人留下。她从银票里抽出三张,剩余的递给吴希要他安排,又对孙有福说道:
“眼下我有件事要劳烦你,我这身体实在是差,你去帮我采购一批药材回来。”
空间里丹药暂时拿不出来,淬体又不能等,她得从外部想办法!
说完,便吩咐福珍递给孙有福一张单子。
孙有福接过单子一看,嘴角抽了抽。上面列了几十味药材,每一味计量单位都是按斤算,这特么当菜吃都得撑死。
他再看看宝珠递给他薄薄三张银票,总共就三百两。光一味人参就写了十五斤,他上哪去给她买!
面上维持着假笑,愁道:
“这重量是不是搞错了,十五钱写成了十五斤。”
宝珠拿过来看了看,点点头
“确实搞错了,应该是十五公斤!”
说完把单子一把撕了,又刷刷重新写了一张递给他
“喏,这次就没错了!”
孙有福只想一巴掌拍在她脸上!
你在这玩超级加倍呢!好玩吗!好玩吗!
“这……这!这三百两连一味药都买不齐啊!小姐!”
反正也没有外人,宝珠才懒得跟他磨磨叽叽,她抬手掐住孙有福脖子,皮笑肉不笑道:
“要是买得到,还要你做什么!你不是最会变戏法吗?羊脂白玉项圈变成了岫玉,碧玉变成了玉髓,一下子变走了千金,三百两就要你变点药材出来,不过分吧!”
孙有福目光惊惧,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小姐怎么会识得这些!莫非有什么高人指导她!
宝珠继续道:
“戏法也看了,确实很精彩。一会儿就把真的物归原主!否则我也给你变个戏法,死而复生!就是万一技术不好变死了活不过来,你可多担待些!”
说完甩开他,孙有福把气喘匀,干脆也懒得装了,他冷笑一声,目露不屑:
“人前给你几分脸面,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正经主子了!你要想回去后日子好过一点,最好跟我客气点!”
“你的那些个首饰,也不都是我拿的,姑母她老人家看上了。你就当卖她个好,等你回去了她也能照拂你一二!”
宝珠不惯着,直接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,一脚踩在他脸上。
“放心,我不需要她照拂,谁说我要回府了!没把你弄死我哪舍得!”
“说到照拂,让我想想!你们是怎么照顾我的!是喜欢给我喝药吗?那我也照拂照拂你好了!”
说着,命福珍拿着一包药上来,摊开来,宝珠扯着孙有福头发让他凑近。
孙有福脸色一僵,这不是他从侯府拿来的那包药吗?怎么会到了她手上!她究竟知道多少了!
心里这么想,嘴上还作无辜:
“这!这是什么?我不知道啊!”
孙有福过来这段时间,007早就挥着翅膀去他房间搜查了,没过多久就从床上暗格里叼着药包回来了。
“从你房间拿来的,孙管家居然不知道!也好,那就在这试试,我也看看药效!”
说完直接抓起一把药材,就往孙有福嘴里塞,完了死死捏住他的嘴,不让他吐出来。
“我觉得吧,煎服药材就浪费了!效果也打折了。不如直接把药材吃下去,到了肚子里再消化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说呢!”
孙有福:我不要你觉得!神踏马肥水不流外人田!
他拼命摇头,嘴角被投喂刮破了好几个口子,还在往他嘴里塞,只能拼命往下生吞。
宝珠见他摇头,忙作贴心状:“怎么了?哦哦!理解理解!是缺少点仪式感吗?得嘞!这就满足你!”
孙有福:我说什么了我?能不能不要随便理解!
只见福雅端着一个药罐递给宝珠,她看了一眼满意道:
“仪式感这不就来了吗!药材配药罐,包准药到病除!”
说完,拿起药罐盖子就要往他嘴里塞。
孙有福爆发出此生最大的力气,挣脱了钳制,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给宝珠磕头:
“小姐,我错了!不敢了!我也只是听令行事,求求小姐放过我吧!我什么都听你的!”
宝珠拍拍手站起来,故作无奈假惺惺道:
“早这么听话不就得了!”
孙有福再不敢造次,匍匐在地上道:
“小的这就去帮小姐置办药材!”
“三百两足够了吧!”
孙有福笑得比哭还难看,这是要把他这些年侵占的全都吐出来啊!:
“够了!够了!绰绰有余!”
“你不会转头就跑到侯府求救吧!”
!!!怎么不会呢!他就是这么想的啊!
可他哪敢承认!连忙恭敬答道:
“怎么敢呢!我现在一心一意为宝珠小姐办事!不敢有其他心思!”
宝珠满意颔首,吩咐福珍去准备笔墨纸砚:
“很好,那你现在就在这,把你知道的侯府这些年如何屡次给我下药,又令你们在庄子上克扣我、锉磨我;做过的事、参与的人,写一份投名状给我。”
福珍已经取来纸笔,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孙有福走过去颤颤巍巍拿起笔,冷汗涔涔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