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沙发上,病号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有水珠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延伸,领口处,曲线隐约可见。“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?”江贺行想了下才开口:“你掐住我脖子的那天,我头痛欲裂,突然就想起来了一切。”“所以,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他揉了揉太阳穴:“那天我在草丛里找了许久才找到被你扔掉的车钥匙,刚上路就被一辆横冲来的车撞熄了火,后来我就没意识了。”“那,你觉得撞你的人和那天海边的黑衣人会不会是一伙的?”
“听话,再吃一口。”
在江贺行的照顾下,我恢复的很快,快到医生都觉得是医学奇迹。
他总说这是爱情的力量,丝毫不在乎我和李竹瑾在一旁无语的目光。
但其实我知道自己伤的没那么重,黑衣人根本没有下死手,我死了,他们要用命偿。
更何况,我苦练了几年在水下憋气。
“你带我去看宋岚,我就再吃一口。”我扭过头对递到嘴边的勺子置之不理。
“打个视频行不行?你身体还没恢复好,不适合奔波。”
我犹豫了一秒便将勺子里的饭吞进嘴里:“成交。”
江贺行委屈巴巴的看着我,瞪了一眼没憋住笑出声的李竹瑾:“你怎么不问我怎么样?我这几天担心你都担心的吃不下饭。”
我抬头打量着他,配合着回答:“看起来确实虚了不少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不试试。”
李竹瑾站在一旁猛的咳了起来,他虽然武力强悍,但终究也还是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。
“小瑾啊,我想吃橘子,你去楼下买些吧。”放在平时李竹瑾听见我喊他小瑾肯定会炸刺,现在却感激的看了我一眼,小跑着出去了。
“真想试试啊?”江贺行把碗放在桌上,替我拢了拢额头的碎发。
“我是个病号,你不是说要让我和宋岚视频吗?”
“你今天表现好的话,明天我就带你去看他怎么样?”
我知道江贺行是怕我看到宋岚哭,医生说现在不适合情绪过激。
“好啊,你想让我怎么表现?”我也起了兴趣,伸出手指在他腰下谈了一下。
他舔了下嘴唇,极力隐忍着什么,拦腰将我抱起:“洗澡。”
他欺负我没有力气反抗,解着我上衣的扣子。
我看着早就放好水的浴缸,才明白他是早有预谋。
虽然早就被他看过了,可我脸颊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。
蒸汽在浴室中弥漫,镜子反射出我在浴缸中轻轻倾斜的身体,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轮廓模糊而柔美。
江贺行的动作比我想象的娴熟许多,他的衬衫被水淋湿,胸肌若隐若现。
“少侠可真是好忍力。”我对自己的身材足够自信,江贺行不可能忍的住。
“只要你好好的,我愿意一辈子不干你。”他语气极其认真。
我愣了下,笑的花枝乱颤,心里却涌上一丝酸涩。
“疼吗?”他触碰到我背后结痂的伤口,拿着毛巾的动作一顿。
“换你一辈子不干我,值了。”
“……”
我坐在沙发上,病号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有水珠顺着下颌脖颈一路延伸,领口处,曲线隐约可见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?”
江贺行想了下才开口:“你掐住我脖子的那天,我头痛欲裂,突然就想起来了一切。”
“所以,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他揉了揉太阳穴:“那天我在草丛里找了许久才找到被你扔掉的车钥匙,刚上路就被一辆横冲来的车撞熄了火,后来我就没意识了。”
“那,你觉得撞你的人和那天海边的黑衣人会不会是一伙的?”
江贺行擦着我发梢的水珠,眉头微皱:“可能是,集团的人我会处理,伤害过你的人我绝不会放过。那几个黑衣人是背景被处理过,查不出什么其他的,不过只要有我在,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了。”
我松了口气,确认这件事牵连不到我身上。
江贺行要是知道黑衣人是我让郑江派来的,大抵是没好日子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