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桀的院落,漫天火光,浓烟冲上而上,空气弥漫着刺鼻的味道,现场的人各自奔跑,急急忙忙提着水来回灭火。梁桀赶回来时,火势已经变小了。梁桀像风一样冲进烧的焦黑的房间,打开密室门,看着安静躺在冰馆上的沈安初,一路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环顾四周,他精心布置的密室已经被烧了一半。他神色阴沉,转身命黑衣侍卫南风,将她和阿碧悄悄转移到他名下的一处宅子里。交代好后,梁桀黑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。
梁桀的院落,漫天火光,浓烟冲上而上,空气弥漫着刺鼻的味道,现场的人各自奔跑,急急忙忙提着水来回灭火。
梁桀赶回来时,火势已经变小了。
梁桀像风一样冲进烧的焦黑的房间,打开密室门,看着安静躺在冰馆上的沈安初,一路上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环顾四周,他精心布置的密室已经被烧了一半。
他神色阴沉,转身命黑衣侍卫南风,将她和阿碧悄悄转移到他名下的一处宅子里。
交代好后,梁桀黑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。
眼神凌厉的扫向一旁的领头的侍卫:“怎么回事?连一个院子都看不住吗?”
地上瞬间跪了一片。
领头侍卫跪行上前,眼神畏惧:“请将军恕罪,不久前夫人的院子突然起火,卑职等人怕夫人遇到危险,这才想着前去救火,却不想回来之后,这里也起火了。”
梁桀眉间紧蹙,神色几番变化,四处看了看:“陶柔人呢?”
“将军。”陶柔怯怯的声音从一旁传来。
她白净的脸上满是灰尘,一身白衣被熏的焦黑,头上朱钗松动,浑身狼狈的跪在地上。
梁桀眉间萦绕着一丝戾气,此刻他没有丝毫耐心:“你院子怎么会突然着火?”
陶柔见他这幅模样,心中不免胆寒,她心中有事,怕被戳破,慌忙说:“是院子里的厨房起火了,近日天气过于炎热,厨子一时偷懒,所以才失了火,至于将军的院子起火,陶柔真的不知。”
“你的意思,这一切都是巧合?”
陶柔低着头没说话,心头突突的。
梁桀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陶柔,一时心情复杂。
只要动脑子稍微思考一下,就知道今日绝对不是巧合。
陶柔嫌疑最大,但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她做的,现在去问那些侍卫,估计也是白问。
不过,他们都应该庆幸火及时灭了,不然梁桀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。
“上元节那次的宫宴呢,是巧合,还是有意为之?”
陶柔双眼睁大,全身变的僵硬起来,嗓子像被人卡住,说不出来话。
梁桀等她回答,转身走了。
这算是一种警告。
陶柔听出来了,但她没有丝毫悔意,只是恨今日这火烧的不够大,眼底的恨意更浓。
经此一事,梁桀就在这个庄子久住下来,等殷府的院子修好了,也不肯回去。
殷老将军和殷夫人来过好几趟,都没能将人叫回去。
除了每日上朝,没有大事他都不会出门。
而他每次出门,更是恨不得将沈安初的尸体挂在身上,时时刻刻待在他眼皮底下,这样他才安心。
阿碧刚见到小姐尸体时,被梁桀这癫狂举动震惊到,但看到梁桀眼底的疯狂,她还是没说什么,默认了梁桀疯狂的举动。
她也习惯了,每天默默的替沈安初梳头,为她换洗衣裳。
死人的衣服有什么好换的呢,阿碧不知道,只知道她家小姐爱干净。
渐渐的,两个疯魔的人形成了一种默契。
这天傍晚,阿碧替沈安初换上干净的衣物,看到梁桀端着一盘热水走了进来,识趣的走了出去。
她替沈安初换衣梳发,梁桀为她擦拭身子,只擦头那一部分,剩下的会人阿碧来。
擦完身体之后,梁桀就会牵住沈安初的手,跟她说说话,那怕没有人回应,他也能一个人说很久。
这种平静日子的维持了差不多快半年。
而梁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古老偏方,竟能维持肉身这么久都不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