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白母是找到了什么切实的证据,没想到只是猜想而已。她立即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没有忤逆您,如果您不喜欢,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,好不好?”麦妮学着脑子里白萱萱的模样,逼迫自己走到白母面前,跪下,将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膝盖上。“妈妈,我只是害怕爸爸会对我失望。”麦妮仰起头,看着白母,心里无比地慌张。她就打算赌这么一次,在白母的心中,到底是女儿重要,还是丈夫重要。果不其然,听见丈夫的名字,白母的眉眼瞬间温和了下去。
麦妮那瞬间浑身一凉,甚至连手都开始颤抖。
她强行忍着要出口的坦白,硬生生地抗下这波质疑。
“妈,你这话什么意思?我不是你的女儿,还能是谁?”
白母坐在那,眼底是笃定:“我的女儿不会忤逆我的。”
麦妮心终于放回原地。
她还以为白母是找到了什么切实的证据,没想到只是猜想而已。
她立即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没有忤逆您,如果您不喜欢,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,好不好?”
麦妮学着脑子里白萱萱的模样,逼迫自己走到白母面前,跪下,将头轻轻地放在她的膝盖上。
“妈妈,我只是害怕爸爸会对我失望。”麦妮仰起头,看着白母,心里无比地慌张。
她就打算赌这么一次,在白母的心中,到底是女儿重要,还是丈夫重要。
果不其然,听见丈夫的名字,白母的眉眼瞬间温和了下去。
她抚摸着麦妮的头顶,苦涩地说:“乖乖,不是妈妈愿意打你,实在是你太让妈妈失望了。”
“妈妈早就说过,只有你乖乖的,爸爸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这个家里。”
“你也不希望有一天,妈妈会被别的女人取代吧。”
白母的手狠狠地掐住麦妮的下巴。
她情不自禁地使劲,只一个瞬间,麦妮的下巴便瞬间被掐出红印来。
麦妮强忍着疼痛,耐心说道:“知道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白母终于愿意放过她,松了手,端详着她的下巴,轻描淡写地说:“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,不要让你爸爸看见了。”
麦妮乖巧地点头,站起身来,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直到坐在自己的床上,她还觉得自己的心跳直逼150码。
无论是白父对成绩的极端评价,还是他对白母的精神控制,都让麦妮意识到,这个家里,得了病的不止白母一个人。
麦妮迅速地打开笔记本,开始搜索市里有名的律师事务所。
“请问,被父母家暴,孩子可以申请独自生活吗?”
不一会,对方发来了回答。
“未成年的话,是不可能独自生活的。”
麦妮眉头一皱,又问道:“那有没有办法可以解决在家庭里被父母家暴的情况呢?”
“建议这边留存证据,去法院进行诉讼。哪怕只是去警察局报案,也会比什么都不做强。”
麦妮看着对方给出的建议,内心涌现出深深的无可奈何。
就算是去法院诉讼了,这个案件也不可能会真正进入庭审环节。
顶多在调解那个环节,让父母签下悔过书。
这样的办法,只会让白萱萱和父母之间的距离,越隔越远。
但为了以防万一,麦妮还是在网上购买了录音笔。
翌日。
麦妮对着镜子,端详着自己的下巴。
下巴那的伤口,经过了一晚上的休养,变得更加肿胀了。
麦妮叹了口气,起身准备去往学校。
白父坐在客厅里吃着早餐,白母在旁伺候。
没有人注意到她下巴处的伤痕。
仿佛在这个家里,除了那所谓的成绩,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。
麦妮到了学校,迎面碰上黎珩。
她正想说话,却径直被打断。
黎珩眼底满是心疼,他伸出手,轻抚她的伤口。
“你怎么又受伤了?”
他眼睛猛地一亮:“要不然你住我家吧,我贴身保护你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