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婉宁疑惑抬头,他凭什么说得这么笃定,是知道什么内情,还是手里有什么证据?但是无论是哪一个,这都对程婉宁来说,至关重要。沈润言的手,已经搭在了她的手腕上面,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。她忍住胸口泛起的恶心感,看过去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沈润言嘴角无声勾起一抹笑,显得他莫名阴险。他捏住程婉宁纤细的手腕往下,似乎想同她十指交缠到一起。程婉宁受不了刚想挣扎,就听见沈润言说:“因为周屠夫根本不是纪宴朝害死的。”
程婉宁想到这种可能,心中一动抬眸向沈润言看去:“你穿的是衣服是……”
沈润言注意到程婉宁闪闪发光的视线,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得意。
他自信的挺起胸膛,撑开襟前的褶皱,将胸口印着‘卫生院’三字的红色楷字亮出来。
他说:“对,我就是卫生院的医生,婉宁,我本来有机会去市里面的中心医院上班的,但是为了你,我才来的这穷山恶水的黎东县。”
沈润言说这话时,程婉宁一直都是低着头的样子,不知道在想什么,看不清表情。
沈润言心中却愈发骄傲,他觉得程婉宁这样肯定是被自己感动到了。
沈润言语调放软,趁着程婉宁愣神的时候,悄悄上前走近一步。
他道:“婉宁,你应该知道的,一直以来,我心中都有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程婉宁抬头,震惊的向沈润言看去。
怎么从他嘴里喊出的‘婉宁’,让她恶心得浑身激起鸡皮疙瘩。
而且上次他打自己主意,被纪宴朝都打成那个样子,他怎么还贼心不死。
程婉宁只想离开,但突然一顿,他卫生院医生的身份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。
随即,在知道他肯定没憋好的情况下,她只得忍住恶心想抖落掉浑身鸡皮疙瘩的冲动,站在原地没动作,听他继续说下去。
沈润言却在这时,突然开口:“纪宴朝的事情,我其实都知道了。”
程婉宁再也无法装聋,抬头震惊看去。
沈润言眼神精明,早已经没有刚刚那派深情,换脸比翻书还快。
程婉宁看着他一眨不眨,等着他接下来的话。
沈润言一反常态,提起纪宴朝没有鄙夷,甚至还上前想去拉程婉宁的手。
“婉宁,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纪宴朝,明明之前我俩是最相好的,但是看在你的份上,我可以帮你救出纪宴朝。”
程婉宁疑惑抬头,他凭什么说得这么笃定,是知道什么内情,还是手里有什么证据?
但是无论是哪一个,这都对程婉宁来说,至关重要。
沈润言的手,已经搭在了她的手腕上面,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。
她忍住胸口泛起的恶心感,看过去: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沈润言嘴角无声勾起一抹笑,显得他莫名阴险。
他捏住程婉宁纤细的手腕往下,似乎想同她十指交缠到一起。
程婉宁受不了刚想挣扎,就听见沈润言说:“因为周屠夫根本不是纪宴朝害死的。”
程婉宁浑身一震,下一秒,沈润言附耳过来,在她耳边如同毒蛇突出蛇信子:“但是这个事只有我知道,想要我救他——”
他望着程婉宁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跟我回去,嫁给我。”
程婉宁眼睑一颤,重重压下。
沈润言见她这样,以为她默认同意,
嘴角的笑勾起,大得越发狡猾得意,抬头准备勾住她的肩膀。
但是下一秒,程婉宁直接一把将他推开:“你做梦!”
她直接拒绝,眼神鄙视的看向他:“你这种人,我一辈子都看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