穗安一时有些失神--霍櫂这人不管多恶劣,却没法不承认他长得好,就算没有少帅的身份,仅凭皮囊也能让平亰的女人趋之如鹜。“想什么呢?这么投入?”“我……”穗安不知该说什么,只好借着起身的动作掩饰。哪知她蹲的太久,双腿一麻就往地上倒,她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,只听轰的一声,挂衣服的衣架倒了,她和霍櫂也倒了。锦绣堆里,霍櫂压住她,姿势暧昧。却不知道,刚才被桌子磕到的地方受到二次伤害,疼的她想哭。
穗安按住他作乱的大手,感觉到身下的威胁越来越大。
那天被打断后,他去了梦华居。
不过柳梦萍怀着身孕,估计没给他发泄的机会。
所以,他又来找自己了?
真是头种猪。
穗安觉得他很恶心。
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她竟然挣脱开了。
只是后背抵在桌上,疼的她脸色一变--
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看着她一扭一扭的逃走,霍櫂又是气又是笑,心里那股子邪火都消了不少。
从桌上摸了根雪茄出来,小银剪子剪了,他悠悠的抽,听着穗安的动静。
穗安在更衣间里蹲着,心里很乱。
她知道一天没逃离少帅夫人的身份就不能抗拒他的求欢,可她真恶心他。
哪怕把他当成伺候人的小倌都不行。
等下要用什么理由拒绝他?
“你在这儿干嘛?”
她一抬头,男人高大的身形挡在面前,那张俊美的脸几乎要怼在她脸上。
穗安一时有些失神--
霍櫂这人不管多恶劣,却没法不承认他长得好,就算没有少帅的身份,仅凭皮囊也能让平亰的女人趋之如鹜。
“想什么呢?这么投入?”
“我……”穗安不知该说什么,只好借着起身的动作掩饰。
哪知她蹲的太久,双腿一麻就往地上倒,她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,只听轰的一声,挂衣服的衣架倒了,她和霍櫂也倒了。
锦绣堆里,霍櫂压住她,姿势暧昧。
却不知道,刚才被桌子磕到的地方受到二次伤害,疼的她想哭。
霍櫂修长手指揉捏着她的白嫩耳垂,嗓音低低沉沉的,“原来,夫人想要跟我在这里玩儿。”
穗安被压得不舒服,身子往前拱了拱,“你快起来,把衣服压皱了。”
女人红唇一张一合,霍櫂的视线却往下垂到到她散开的衣襟上。
今天是玫瑰红。
这女人衣着素净,却没想到里面暗藏乾坤。
霍櫂眸子一暗,低头就去亲吻。
穗安呼吸一窒,本能的挣扎。“少帅,不要。”她轻喘着气,已经弄皱了一件白绫裙。
霍櫂扣着她腰的力度不减反增,低笑,“喊我行舟。”
穗安身子一僵,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写满了拒绝。
这破名字,没的脏了自己的嘴。
穗安浑身僵硬,看着身上乌黑的头颅就张开手指,想要薅他的头发。
刚刚触到,忽然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,跟着一道捏着嗓子的女声,“少帅,少帅。”
霍櫂抬头,意味深长的看了穗安一眼,按在她腰间的手也松了松。
“你也该给你房里人立立规矩了。”
穗安心说一个个都有靠山,我管的了谁。
这事儿还是让后来人操心吧。
她推开他,他也趁机站起来,隔着门冷冷问:“什么事?”
“少帅,柳小姐出事了,您快过去看看吧。”
刚刚还饶有兴致看穗安整理衣服的男人一下冷峻起来,他打开门,穗安就看到阿芬站在那儿。
“怎么回事?”他边问边往外面走。
阿芬紧跟两步,“柳小姐忽然不舒服,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,只让我请您过去。”
霍櫂不再问,就要出去。
穗安追上去,“等一下。”
霍櫂眯起眼睛,语气带着几分嘲讽,“你又要给梦萍看病?”
“不是,我身为女主人,客人有病自然要去探望,少帅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没等霍櫂说话,阿芬就贸然插嘴,“这恐怕不好吧,柳小姐大概不想看到少奶奶的。”
话刚说完,就感觉到一阵冷意。
霍櫂森寒的眸子盯着她,似乎要揭下她一层皮。
阿芬一个哆嗦,立刻跪下。
“少帅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多嘴了。”
霍櫂理都没理,大步出门。
穗安叹了口气,“你先起来吧,好好照顾柳小姐,将功折罪。”
阿芬大气儿不敢喘,心里却更恨毒了穗安。
要不是她非要跟去,她何苦多嘴。
到了梦华居,霍櫂轻车熟路走进内室,就跟进妾室房间一样。
床上传来尖锐的叫声,“出去,都出去,别看我。”
霍櫂剥开帐子,“是我,你怎么了?”
因为他动作突然,床上人的脸被穗安看了个正着。
原来是她!
那个闹事母女背后的人。
她本以为是霍樱的多,毕竟这么直白蠢笨的办法,这位柳寡妇大概不会做。
却没想到,真的就是她。
这也是她跟着霍櫂来的目的,要不吃饱了撑的才来看看客人,她有那么闲吗?
柳梦萍被心上人看到了自己的丑模样,顿时大叫着躲进了被子里。
“行舟,你别看,我都要丑死了。”
霍櫂拧着剑眉,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喝了一杯甜茶就变成了这样。”
“甜茶?难道是中毒了?”
“我不知道,我好难受。行舟,我是不是不能好了?”
霍櫂看着她的脸,并不觉得害怕,“没事,只要性命无忧,留点疤痕也不算什么。”
穗安的手一颤,差点拿不住帕子。
若不是爱到骨子里,又怎么会把她的性命放在第一位,连容貌都不在意了?
不像她,连披个发都要被嫌弃。
她忽然有些后悔来这里了。
刚要离开,忽然听到他们在说杏仁。
原来柳梦萍吃不得杏仁,严重的会要了命。
可她明明是中了龙仙草的毒,喝点黄芪苦参汤就没事了,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弄出个杏仁?
难道她……
穗安往前一步,看着她的脸哎呀了一声,“乔太太这模样我见过。”
柳梦萍哭的更大声,霍櫂则眯起眼睛,“在哪里见过?”
“就今天,苏二哥的店门口,一对母女说抹了店里的香粉毁容,结果却是自导自演,我瞧着这样子,倒是跟乔太太的样子差不多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也自己弄得?”她楚楚可怜的看向霍櫂,“行舟,我看我还是回家吧,省的在这里碍眼。”
霍櫂并不耐烦女人这些鸡零狗碎,但还是耐着心安慰道:“大夫马上就来,先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穗安挽起衣袖,“何必那么麻烦,这个毛病我就会治。乔太太,不如我来给你看看?”
柳梦萍看到穗安指间寒光一闪,顿时吓得往霍櫂身后躲,“行舟,救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