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我夹着嗓子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“姜娆,湿了。”闻钦突然发力,一把扯下我的内裤,可怜地挂在膝盖上,要掉不掉。察觉到我的瑟缩,闻钦戏弄地笑了。他看我的眼神,是猎人对猎物的势在必得。我还从他眼底,看到了一抹亢奋。除了我,没人能受得了他那些变态的消遣。“现在,我用手就能让你爽……”闻钦的手法不容小觑。我死咬着下唇,但难抑呻吟。闻钦的气息也乱了。原本平静的呼吸,
我夹着嗓子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“姜娆,湿了。”
闻钦突然发力,一把扯下我的内裤,可怜地挂在膝盖上,要掉不掉。
察觉到我的瑟缩,闻钦戏弄地笑了。
他看我的眼神,是猎人对猎物的势在必得。
我还从他眼底,看到了一抹亢奋。
除了我,没人能受得了他那些变态的消遣。
“现在,我用手就能让你爽……”
闻钦的手法不容小觑。
我死咬着下唇,但难抑呻吟。
闻钦的气息也乱了。
原本平静的呼吸,忽然急促了。
如果不是我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,几乎就要错过。
也是,他好久都没有和我做过了。
应该,也会怀念那股直蹿天灵盖的爽感。
他另一只手摸到我背后,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隐藏的拉链。
解开拉链,礼服从我身上剥落。
快要沾地的时候,我抬脚勾了一下。
“呵,看来还是没能驯服你,这会儿了,还能想着别的东西。”
我抽了抽鼻子,嗓音柔的不行,“很贵的,弄坏了,我赔不起……”
“你是赔不起,姜娆,你就是个……”
后面的词闻钦贴在我耳边说着。
随后闻钦单手抄起我的一条腿,挂在他的手臂上,把我从他身前转了个圈儿,压在墙上。
软肉被挤得变形,闻钦伸手把玩着。
天然的手感和那些人工的自然不一样。
那天在酒店,闻湛的话,闻钦还是听了进去。
冰冷的瓷砖刺激着我身上的肌肤,每一寸毛孔都在叫嚣。
我听到了金属扣头打开的声音,随后闻钦在我背后闯了进来。
“真紧……”
“是不是背着我去做了修复,嗯?”
我背对着闻钦,翻了个白眼,他哪儿来的自信呢?!
闻钦对我的身体一直都很满意。
肆意横行。
恣意驰骋。
闻钦那东西不小,力道也重,没几瞬我就腰肢酸软,撑不住了。
刚一放松,闻钦就抽了我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不疼,但是声音很响。
他从背后揪住我的头发,就像是骑马时拽紧缰绳。
头皮被扯痛,我娇呼出声,“好痛……”
“痛就对了!”
“叫啊!你怎么不叫了!以前不是挺会叫的嘛?现在哑巴了,嗯?”
闻钦的力道发了狠。
我支不住,额头抵在墙角处,背后一推一推的惯性让我一直撞墙。
额头处一片灼热。
闻钦的持久力不差,爆发力更强。
这么下去我可没有好果子吃。
于是我堪堪扶住墙,使劲浑身解数,让他早点结束。
我一边拿牙撕咬着手腕上的领带,一边咿呀出声。
终于,我挣脱手腕上的束缚的时候,闻钦退出去,伏在我耳畔喘着粗气。
他是爽了,我却还被钓着,不上不下。
很难受。
6
跟闻湛的这些年,我也宛如脱胎换骨了一样。
对这方面,要求的更高。
这话,要是说给闻钦听,我估计,他能掐死我。
我转过身,靠在墙上平复。
闻钦只是裤子下褪了一些。
两相对比。
我却被扒了精光。
内裤被闻钦从我腿上拽下来。
巴掌大的布料在他手上碎裂,他噙着一股邪魅,“姜娆,你说,一会儿你就这么出去好不好?”
说完,闻钦眼神落在了我的礼服上。
没等他有所动作,我就先他一步将衣服护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