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贺凌飞抬手推开了宋思瑜,他垂眸看着她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这些事都是家事,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大家。”宋思瑜闻言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抬手抹掉脸上的泪,乖巧的站在贺凌飞身边,“我都听你的。”今天来的人都是和贺家有生意往来的,大家都是人精,出了这种事自然会三缄其口守口如瓶。很快,不相干的人就都客气的离开了,唯独剩下那个和宋思瑜偷情的男人以及哭成泪人的女人。贺凌飞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里
贺凌飞抬手推开了宋思瑜,他垂眸看着她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,“这些事都是家事,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大家。”
宋思瑜闻言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抬手抹掉脸上的泪,乖巧的站在贺凌飞身边,“我都听你的。”
今天来的人都是和贺家有生意往来的,大家都是人精,出了这种事自然会三缄其口守口如瓶。
很快,不相干的人就都客气的离开了,唯独剩下那个和宋思瑜偷情的男人以及哭成泪人的女人。
贺凌飞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里,手里的香烟燃着了一半,他却一口没吸。
“城西的项目能不能换你们安心?”
男人闻言,一双眼立刻亮了,他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对着贺凌飞千恩万谢。
女人也不哭了,她垂着头没了刚刚的那份伤心。
果然,人和人之间的最好的维系方式不是感情,而是利益。
所有人都离开了,贺凌飞烦躁的将摇头摁在了沙发扶手上。
他目光阴沉的盯着宋思瑜,“从今天开始我睡书房。”
闻言,宋思瑜一把抓住了贺凌飞的手,她哽咽着,满脸悔恨,“凌飞,我真的是被陷害,是沈絮那个贱人故意整我的,她就是想要报复我,想要我贺太太的位置,她……”
“她为什么要报复你?”
宋思瑜微微一愣,嘴角抽动着在想污蔑我的说辞。
贺凌飞甩开宋思瑜的手,“那样的药沈絮一个佣人是怎么拿到手的?”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昨天你去过张医生那里,具体你拿了什么东西用我查吗?”
宋思瑜跌坐在沙发里,“我……就是沈絮做的,老公你要相信我啊。”
见状,我轻手轻脚的退进厨房里,看着独自坐在沙发里失魂落魄的宋思瑜,我紧紧的将手握成拳头。
宋思瑜,这才只是个开始。
9
夜里,女佣房的门被人敲的“砰砰”响。
我起身打开门,宋思瑜红着眼睛,恶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,“沈絮,你这个贱人。”
我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她,立刻跪在她面前,“太太我做错了什么事?”
宋思瑜冷笑出声,抬手抓起我的头发,逼着我仰头看着她,“贱人,酒是你动的手脚吧。”
“我真是没看透你啊,你倒是有心机,还学会反杀我了。”
我立刻摇头,紧张得浑身颤抖,“太太,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。”
“啪”宋思瑜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,“不知道也没关系。”
“我告诉你,别以为搞出这种事就能威胁我的位置了。”
“贺凌飞不会和我离婚的,你想要成为贺太太这件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。”
“你永远都只是一个下贱低等的女佣,你这辈子都得被我踩在脚底下。”
宋思瑜松开抓着我头发的手,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我,一脚踹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“你这么会勾引人,明天我就把你送给张叔。”
“他最喜欢贱女人了,一定会好好调教你的。”
门板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我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,索性躺在了地上。
发生了这样的事贺凌飞都不和宋思瑜离婚?
看来宋思瑜爸妈的实力,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。
一夜没睡。
第二天一大早我肿着一张脸将早餐端到了贺凌飞的面前。
他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,手顺着我的裙子往上探了探,声音带着一丝安慰,“晚点我去给你上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