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丰眸色一暗:“你不是与她一向关系不好,又怎会如此清楚她失踪这两年的生活?”庄安瑶一时呆住,眼中有一闪即逝的慌乱。“你……你忘了,当初我将妹妹接进府中,也是聊过一些私房话,不然后来傅承上门之时,我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。”楚丰当初又怎会看不出姐妹二人的互相防备,只是他刻意去忽略了这一切。他再次追问:“庄尚书将庄清茹接回去,是你的示意?”庄安瑶装听不见,凑上来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:“夫君,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对这些追根究底,是茹茹又惹出什么麻烦了吗?”
庄安瑶愣住,叹息一声:“夫君,是我的错,我不想你瞧不起茹茹才没跟你说实话,她许是又出逃了,这是我庄家家丑……”
楚丰打断她:“你妹妹上一次出逃去了哪里?又为何突然回来?”
许是楚丰一身逼人气势太甚,压得人无法喘息。
庄安瑶下意识回答:“她之前与傅承私奔去了蓟州,后来她被地痞欺负,傅承为护她破相,从此不能再科举,于是日日醉酒,后来更是连柴米油盐都得掰着指头过,她过不了那般清苦日子便又独自跑回了京城……”
她回答得太过利落,毫无半分滞涩,仿佛是她亲眼所见一般。
楚丰眸色一暗:“你不是与她一向关系不好,又怎会如此清楚她失踪这两年的生活?”
庄安瑶一时呆住,眼中有一闪即逝的慌乱。
“你……你忘了,当初我将妹妹接进府中,也是聊过一些私房话,不然后来傅承上门之时,我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。”
楚丰当初又怎会看不出姐妹二人的互相防备,只是他刻意去忽略了这一切。
他再次追问:“庄尚书将庄清茹接回去,是你的示意?”
庄安瑶装听不见,凑上来想要挽住他的手臂娇声道:“夫君,你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对这些追根究底,是茹茹又惹出什么麻烦了吗?”
楚丰也不知为何,只觉得突然间这温言软语令他无比烦躁。
他抬手将人推开:“你只需回答我的话!”2
庄安瑶自回来后,还未见过楚丰冷脸模样,一时之间心浮气急。
“你今日问这么多便算了,还都是关于庄清茹,那个狐媚子来勾引你是不是?我就知道,我不该将她接进来。”
她泫然欲泣模样,赌气一般甩袖:“你这么想知道,便自己去问她好了。”
她说完掩面往外走去,只是背影,却透出几许狼狈心虚。
楚丰手握成拳,透出分明指节。
这不是原来的庄安瑶。
原来的庄安瑶大气明艳,虚怀若谷,又怎么会做出这般小家子气的模样。
他对副将安庆哑声吩咐道:“将赤影找来。”
很快,一个面目清秀无比,但又让人感觉扔进人堆中你只需一秒就能忘记他模样的人进来。
“主子,您找我?”
楚丰已恢复了冷静,颔首道:“去给我查庄清茹的生平,从出生到现在,半分不能遗漏,最重要……查清她离开京城后去了何处。”
赤影是楚丰手下影卫之一,最擅情报,轻易不出手。
他应声,楚丰又补充了一句:“再查一查庄安瑶。”
赤影效率极快,不出一日便有厚厚两沓书卷送到楚丰案上。
而那上面,记录下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安庆都露出怜悯之色:“将军,庄二小姐,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啊。”
下一瞬,他又疑惑道:“只是,为何从十三岁起,她的信息便这么少了,仿佛庄府的隐形人。”
楚丰闭了闭眼,看似冷静,实则周身盈满了即将爆发的危险气息。
赤影汇报:“对了,主子,我将那个傅承抓回来了,您要去见见吗?”
直到此刻,楚丰仍不愿相信这一切。
这上面,对替嫁之事语焉不详。
他必须,亲耳听到那个答案。
刚踏入暗牢,他便听见一声痛苦嘶哑的喊声:“我招,求你们住手,我全都招,是庄安瑶用了庄清茹的名字与我私奔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