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。徐母的神色透着几分隐晦,她回头看了一眼徐父。徐父沉着脸告知:“迎星,你好好休息,王爷的下落我们必定会好好追查的。”这话的意思,显然便是不妙了。陶迎星神色一僵,抬眼不可置信看向陆屹承:“忠国公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陆屹承的身上。他面色沉重,上前一步,露出些许为难之色:“陶姑娘,王爷身份珍贵,我自然是要以他安危为重,我本想回去帮忙的,不过王爷让我先护着你回来。”“等我再带援兵想回去助王爷一臂之力时,正好看见那刺客将王爷一掌打下了悬崖。”
再度恢复意识时。
陶迎星听见了身边隐隐约约传来了熟悉的怒火声。
“怎么还会让他逃了?崖底继续追查!”
“生要见人死要见尸!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!”
这声音有些耳熟,陶迎星头有些痛,她想睁开眼睛开口询问情况,可下一秒却又很快再度陷入了沉睡。
等她悠悠转醒之时,人已经回到了太守府中。
“迎星!你醒了,感觉如何?”徐母担心地守在她床前,紧张地询问。
陶迎星眉头皱起,被扶着坐起身来。
她的脑袋还在隐隐泛着疼,抬眼在屋里看见了父亲,也看见了陆屹承。
唯独,没有谢景玹。
陶迎星的心中咯噔一下,当即问:“王爷呢?他情况如何?当时百姓中有刺客,他们是冲着王爷来的!”
闻言。
徐母的神色透着几分隐晦,她回头看了一眼徐父。
徐父沉着脸告知:“迎星,你好好休息,王爷的下落我们必定会好好追查的。”
这话的意思,显然便是不妙了。
陶迎星神色一僵,抬眼不可置信看向陆屹承:“忠国公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陆屹承的身上。
他面色沉重,上前一步,露出些许为难之色:“陶姑娘,王爷身份珍贵,我自然是要以他安危为重,我本想回去帮忙的,不过王爷让我先护着你回来。”
“等我再带援兵想回去助王爷一臂之力时,正好看见那刺客将王爷一掌打下了悬崖。”
“王爷恐怕……凶多吉少。”
此话一出。
屋子里安静异常。
陶迎星心口骤然收紧,她倏地记起自己短暂苏醒的那段时间听到的寥寥数语。
眸色暗了几分。
她别有深意地看了陆屹承一眼,被子掩盖下的手紧紧攥起。
表面上却不动声色,陶迎星深吸一口气,只道:“尽管如此,那还是麻烦忠国公要寻王爷的下落,若有什么动静,还请一定通知我一声。”
“自然。”
陆屹承笑着点点头,旋即却是朝他们拱手:“这疫病尚未完全消失,王爷在此时失踪,治疫之事由本官全权代劳,手里事忙,既然陶姑娘无事,我便先行一步了。”
相比于从前,陆屹承此刻对陶迎星的身份似乎并不那么热衷,对她也并不那么执着。
陶迎星眸色冷了几分,并不多言。
待人离开后。
她神色微变,这才拉住父亲的手,低声急切相求:“父亲,我们必须得在陆屹承之前寻到王爷的下落,王爷恐怕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不必明说也懂。
徐父拍了她的手,神色凝重:“放心,我已经私下派了亲卫去寻人,但崖底无人迹,王爷一身重伤,若是这几日未能寻到,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“王爷吉人天相,一定会没事的。”徐母忙安抚。
陶迎星神色沉重,忽地想起什么来,她忙低头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来,递给了父亲。
“爹,这是王爷的令牌,如今宛城封城不得外出,只有每月固定来送药材的城内外工人能传递消息,明日正是交接日,还请您将这令牌派人带出去,去找王爷的亲信前来寻人。”
如今城内由陆屹承领头。
恐怕其他侍卫,都不足以令人信任。
然而陶迎星没想到的是,一波未平却是一波又起。
刚送出令牌。
城内新一波的疫病重新开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