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好疼。皇兄临死前对她的不屑,陈姚姚的怨恨与蔑视,还有,那群豺狼虎豹的贪念。全都如潮水一般朝她涌来,让她窒息。最终,居然只有那个对她强势的男人能救她。她还是梦了令她又惧又想躲的裴应衍。白日清醒,她还能说服自己一切都没发生,她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。但梦中的裴应衍,侵略感太强了。他强势地把她身上的衣裙褪个干净。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羊,裴应衍那成年男子成熟的身体稳稳地贴着她,与她毫无隔阂地拥抱。
混乱的思绪让她懒得去想另一只耳环掉到了哪。
沈晚姝捏紧裙角,以为今天亲眼见到了陈姚姚,还主动入局,今夜应该不会做梦了。
且她也做好了准备消化那些零碎的梦,那些未来。
但是到了晚上,她还是做了梦。
沈晚姝在噩梦中挣扎。
那穿肠的慢性毒药,如同蚀骨的蚁虫,从她的脊骨全身攀爬。
她感觉好疼。
皇兄临死前对她的不屑,陈姚姚的怨恨与蔑视,还有,那群豺狼虎豹的贪念。
全都如潮水一般朝她涌来,让她窒息。
最终,居然只有那个对她强势的男人能救她。
她还是梦了令她又惧又想躲的裴应衍。
白日清醒,她还能说服自己一切都没发生,她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但梦中的裴应衍,侵略感太强了。
他强势地把她身上的衣裙褪个干净。
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羊,裴应衍那成年男子成熟的身体稳稳地贴着她,与她毫无隔阂地拥抱。
她应该恨他,应该逃避他。
可因为他,她才没有梦到那些人的嘴脸。
那火热的掌痕摩挲着她最为敏感的腰肢,带着薄茧的手指如打量什么一般,仔细地抚摸她的肌肤。
“唔……”
“不……”
沈晚姝死死咬住嘴唇,将哽咽和哭泣全都吞进了肚子里。
想要躲开,却被掐着手腕牢牢按在身下。
男人的大掌牢牢握着她,紧紧贴着她,还有那傲人颤颤巍巍的,在空气中摇曳的双峰。
他吻上了那稚嫩柔软的唇,伸出舌头吮吸着。
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。
呼吸交缠间,沈晚姝好似闻到了他身上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沉香。
梦中的她生疏又羞耻,她想拿东西砸他,双膝却被男人轻松顶开,就连衣裙也轻易就凌乱,散露出裸白的皮肤。
不知道梦进展到何时,男人忽然变得极具侵略性。
这个梦太真实,真实到让沈晚姝害怕。
酥麻的感觉就像是潮水绵绵涌动。
因为这种刺激,少女的眼眶已情不自禁变红,流下眼泪。
可她的神色还是那样强装镇定的傲慢,明明娇艳的让人想要疼爱。
眉梢微动,眼底泛起一阵潮红,乍一看像是涂了一层红红的胭脂水粉。
几番折腾后,她彻底放弃,以为只是梦,索性——
直接环住了男人的脖颈,青涩又害羞的咬住了他的耳垂。
可正是因为这个,她竟彻底看清了裴应衍的神情。
被她抱着的男人却浑身一抖。
“殿下,微臣可以当狗,无论如何,你一辈子都不能摆脱掉微臣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沙哑,透着浓浓的欲。
沈晚姝眯着眼,因为这句话浑身一颤,与他对视。
却发现。
男人浓黑的锋眸里如同倒映着看不见的熊熊烈火,深沉又执拗。
“!!!”
沈晚姝猛然惊醒。
半梦半醒间抓紧了自己身上的衣裙,发现穿戴整齐后,松了口气。
也许是因为注意到公主睡醒,宫娥们小心翼翼地将衣裙放在衣榻上,又忍不住去看床上少女。
也许是明白方才公主做了梦,墨发就像是海藻般四散在床上,白皙桃花般艳丽的脸庞看上去红润美得令人心惊,眼睛和嘴唇都睡的泛着淡淡的红。
她轻蹙着眉,睁着迷茫的眸。
看着在发呆,实则又在想着刚刚梦到的那些话本剧情。
“殿下,殿下可醒了?!”
“殿下,那礼部侍郎千金被封为妃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