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身体虚胖,步伐虚浮。他中等身材,脸上一脸精光,下巴处一颗斗大的痣尤其明显。此人正是临溪村的光棍王二。这王二平日里游手好闲,没事就爱调戏良家妇女。他看着魏安宁的背影眼中闪着淫光。这个小娘子打她第一天来自己就盯上她了。她那日拖着一个男子进了村,打听一下,原是她的相公。哼,那个痨病鬼也配的上这么美的小娘子!他一个残废,那方面怕是早就无法满足她了吧?王二猥琐的想着,看着魏安宁纤细的背影心里越发痒痒。
魏安宁打水的地方距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,这样她提了水也不需要走太远的路。
住下后,魏安宁也跟大婶打听了这个地方。
这个村子名叫临溪村,周边还有几个村子人都比较少,再往前就是镇子了。
魏安宁想,等她拿到食物和药材,就可以让殷莫寒尽快恢复,这样他们就可以到就近的镇子上补给了。
这条小河是村子里赖以生存的河流,平日里人来人往不少人在使用。
巧合的是,今天大伙都出去干活了,等魏安宁到的时候,河边一个人也没有。
她从大婶家走过来,头上出了些许汗水。
她先是将桶放下,自己站在河边,捋起袖子,用水扑了扑脸,然后喝了一口凉水。
总算是舒服了些。
做完这些,她便开始拿起舀子往桶里舀水。
却在这时,身后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。
来人身体虚胖,步伐虚浮。
他中等身材,脸上一脸精光,下巴处一颗斗大的痣尤其明显。
此人正是临溪村的光棍王二。
这王二平日里游手好闲,没事就爱调戏良家妇女。
他看着魏安宁的背影眼中闪着淫光。
这个小娘子打她第一天来自己就盯上她了。
她那日拖着一个男子进了村,打听一下,原是她的相公。
哼,那个痨病鬼也配的上这么美的小娘子!
他一个残废,那方面怕是早就无法满足她了吧?
王二猥琐的想着,看着魏安宁纤细的背影心里越发痒痒。
他轻手轻脚的往河边靠去,越近,女人的身材便更加暴露无疑。
虽然只是个背影,可那细如柳枝的腰肢不盈一握。
那胸前的饱、满玲珑紧致。
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它的形状和手感。
这么一想,王二咽了口口水,眼中的贪婪更甚了。
魏安宁自顾的打着水不疑有他。
王二却慢慢的靠了过去,冷不防的,从伸手一把摸向了魏安宁的腰。
“小娘子!”
“啊!”魏安宁被偷袭吓了一跳,她立刻调过头来tຊ,推开了来人。
眼前,王二一张让人恶心的脸跃入她眼前。
“你是谁?你想干什么?”魏安宁语气不善。
当然是干……
王二换上一脸的和气,笑着说道:“哎——小娘子,别害怕嘛!王哥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“我不认识你,你离我远点。”魏安宁出声拒绝。
王二不死心,一脸的坏笑,“不要生气嘛,方才王哥我看到小娘子你一人在河边打水,好不心疼,这才过来帮你的。哟,刚才没吓到你吧!”
王二一边说,一边朝着魏安宁的方向伸出手。
“你别过来!再过来我叫人了!”
王二一下子笑出了声,“小娘子你叫啊,叫起来才过瘾嘛,哈哈……”
他一边说一边朝着魏安宁伸手,“让哥哥我来帮帮你……”
男人猥琐恶心的气息靠了过来,同时他来坏笑的用水往魏安宁身上洒着。
这下魏安宁身上的衣服就全部湿了,原本就单薄的身形显露无疑。
她的湿衣服贴着她的身体,衬托的身材更加婀娜多姿。
王二脸上泛着淫邪,心想,乖乖,今天自己捡到宝了,竟然遇到个这么个美人。
他动作越发狂放起来,满脸的兴奋之色。
魏安宁一着虎落平阳被犬欺,心里窝着一肚子火。
她气急,拿起方才才打的水一股脑全倒在了王二的身上。
王二还兴奋着呢,“小娘子看来是想和王哥我来个鸳鸯戏水呀,那哥哥我一定要满足你,哈哈……啊……”
他话音没说完,只听头上“咣当”一声。
紧接着就是连番暴击。
王二脸上、眼中全是水,尚看不清楚,就被多次爆头。
他咬着牙呼痛,随后便是被重复的击打。
他站在水中一边大叫一边后退,直到脚下不稳,整个人跌到了水里。
王二一边痛呼,一边大声叫着,“你这个小贱人,你想杀人啊!”
“杀的就是你!你再敢来,姑奶奶让你好看!”
眼见着对方不是善茬,王二牙齿咬的咯咯响,“小贱人,你等着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王二话一说完,就一溜烟爬起来跑了。
魏安宁喘着气,心里窝着一团火。
该死的,老虎不发威,真当我是病猫啊!
魏安宁这边遇到变态,没曾想殷莫寒那边也不安生。
自从魏安宁走后,殷莫寒就单独一人躺在床上。
直到过了没一会,屋外的瓦片再次有了动静。
殷莫寒警觉,此时,他已不认为是野猫所为。
“谁?”
没有声音。
殷莫寒冷哼。
“是谁,给我出来!”
正在这时,一道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“有人吗?”话音落,人已经到了眼前。
来人是个妇人,年纪不大,大约二十来岁的样子。
她挽着妇人髻,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袄子。
不新不旧,洗的倒是很干净。
只是那袄子未免有些刻意,它仅仅贴着这妇人的身体,露出一道细细的腰肢。
那高耸的胸、脯随着她的说话动作的幅度起伏着。
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朝着殷莫寒的身上瞥去,欲语还休。
来人正是这个村子里的柳寡妇。
前几年跟着老爹来这个村子逃荒,嫁给了村里的铁匠。
后来老爹死了,又过了两年铁匠也死了。
她便没再改嫁,守着一个空屋子过日子。
可她本性淫、荡,日子久了难免寂寞,于是时常做着勾引人丈夫、儿子的下三滥事。
村里新来了一个男人,这两天可把她给憋坏了。
趁着他娘子不在,柳寡妇这才摸上了门。
她手里提着个篮子,随即放了下来。
她用手理了理头发,故作矜持。
殷莫寒一脸冷意,“你是谁?”
“哎——大兄弟你不认识我,我就住在距离你们不远的那个屋子里。”说着,还用手指了指那个方向。
“我不认识你。”殷莫寒声音冷冷。
“瞧你说的,以后都是一个村子的人,干嘛这么见外嘛。”女人声音低柔,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倒是殷莫寒全无反应。
柳氏拿眼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人。
眉眼俊俏,身姿俊逸,除了腿脚不方便,可比她平日里吃的那些歪瓜裂枣强多了。
于是她笑着转身,“看,姐姐我给你带什么了?这都是我亲手做的饼,特地带给你尝尝的。”
殷莫寒脸上的不耐一闪而过,“谢过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柳氏摇了摇牙,继续换上一副笑容,“哎呀,大兄弟一定是不好意思,来姐姐拿给你尝尝。”
说着,就拿着饼往殷莫寒床边走来。
她扭着腰肢,一脸笑意,想着等下走到床边就倒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