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两银子!!小厮们一哄而上,也不嫌弃那恶臭,伸手就给陆霜儿压进了污浊不堪的水里。...陆茗儿站在窗边,听着远处女人的嚎叫,接着是一群男人猥琐的话语,轻笑了起来...曾经的雍王府是她的噩梦,陆霜儿对她做的,只比这更恶毒,以至于重生后,她还时常梦魇...顾澈看着她扶着窗棂的手,还在不住颤抖,她恨陆霜儿很正常,但是最近他发现,她的恨就像累加了许久后,突然爆发的一般。陆霜儿到底曾经对她做过怎么样过分的事?
一众小厮扑了过去,简直犹如饿狼扑食一般,陆霜儿只觉得此刻的侮辱,比一群山贼时更恶心,耳边是小厮猥琐的话语,身侧是常厨娘恶毒的笑意。
远处的院子里,二层的阁子里点燃了烛火,隐隐约约可见一身影,她目光愤恨地盯着,凭什么她陆茗儿,就能活得这般好!
她要报复,因为她恨,若可以,就算作践了自己,也会让陆茗儿不得善终。
想到相府托人送来的东西,她心中冷笑了出来。
反正已经不干净了,一次和几次有什么区别!她已经在地狱里了,那就拉着陆茗儿这个贱人,一起下地狱!
...
几个时辰后,陆霜儿已经被折磨得一身青紫,恨不得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。
一群小厮看着不住喘息的女人,目光里有嘲笑,有鄙夷,但是却没有一丝同情怜悯之色。
因为他们知道,自家主子就是因为她,才差点跌入深渊,而她不知悔改,还要祸害主子,也活该如此,所以,对于陆霜儿的遭遇,他们只觉得大快人心。
“行了都折腾够了,赶紧的伺候陆三小姐洗澡!”
这时候陆三小姐的称呼就如侮辱一般,让陆霜儿心中是更加浓烈的耻辱感。
她是相府的宠儿,是她爹的掌上明珠,本应是相府的嫡女,却因为陆茗儿...
这般想着,她笑了出来,这种日子,过几天,她要一一还给那贱人!
小厮听到常厨娘吩咐,几人给她从地上拽了起来,也不管陆霜儿挣扎,架起来就给她扔在了满是恶臭的巨大木桶里。
光扔进去似乎还不解气一般,常厨娘这时又开口说道:
“每人那一两银子,加到二两,给我狠狠地往里面按!”
二两银子!!小厮们一哄而上,也不嫌弃那恶臭,伸手就给陆霜儿压进了污浊不堪的水里。
...
陆茗儿站在窗边,听着远处女人的嚎叫,接着是一群男人猥琐的话语,轻笑了起来...
曾经的雍王府是她的噩梦,陆霜儿对她做的,只比这更恶毒,以至于重生后,她还时常梦魇...
顾澈看着她扶着窗棂的手,还在不住颤抖,她恨陆霜儿很正常,但是最近他发现,她的恨就像累加了许久后,突然爆发的一般。
陆霜儿到底曾经对她做过怎么样过分的事?
这积怨已久的感觉,让他觉得就跟累世的宿怨一般,甚至纠缠着睡梦中的陆茗儿。
他不止一次,听到她的梦魇,凄厉的求饶声,诡异的哭泣...
“郡主...”
陆茗儿沉浸在痛苦里,猛然听到他的声音,这才清醒过来,回眸看向他:“曾经,我以为府里只有她真心待我,却不想...”
是啊!从来最信任的人才能骗她出去...
顾澈看着她还在颤抖的肩膀,想伸手安慰她,却僵在了半空,他现在的身份,不该触碰她...
顾澈突然觉得,似乎做萧长钰这个身份,更好些,虽然她不开窍,但至少他可以在这时候安慰她,抱着她,给她个可以宣泄的胸口。
垂下的手紧握成了拳,看着她微红的眼眶,止不住颤抖的身体,顾澈的心抽痛了起来。
算了,只要能让她开心,什么身份又如何呢...
这么想着,顾澈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腕,给她拉进了怀里,他明显感觉到她突然的僵硬,接着那隐隐抽泣的颤抖,越来越大。
“会过去的,陆家会如你所愿一朝倾覆,日后都会好的...”
胸口处的布料已经浸湿,顾澈只用大掌顺着她的发,再未开口...
许久后,抽泣声逐渐消失,顾澈有些不解,垂眸看过去,轻笑了出来...
居然哭累了睡着了...
打横抱起陆茗儿,给她放在了榻上,顾澈坐在榻边,就这么直直看着她:
“茗儿,本王定不会让你这般伤心了。”
想到刚才秋茗院里,那唇上轻触的感觉,他少有地挂上了柔和的表情,她睡着就让他再感受一次吧!俯身吻了下她的唇。
只是此刻陆茗儿困在梦魇,突然感受到那青松般的气息,却不想这熟悉的感觉离开。
似乎是梦魇吧...要不顾澈怎么会如此,陆茗儿这么想着,既然是梦魇,那就放纵一次吧..
昏昏沉沉的想着,身体不自主地环住了他的颈。
这举动让顾澈呆愣住了...
她..
脑中一阵的狂风骤雨后,他的理智被她的主动带走,不再踌躇,长舌撬开了她的唇瓣。
她身上清淡的草药香气一瞬袭来,顾澈只觉得周身滚烫起来,他从未对旁人有过这种冲动,甚至想今夜就..
衣裙系带松开,手已经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身,细滑的触感让他呼吸越发的急促了起来。
“顾澈...”
她一声呢喃,顾澈瞬间冷静了下来,他在做什么?他不该用这个身份,和她有过多的肢体接触。
只是..为何她的呓语会是这个名字...
许久后,他终于冷静了下来,不再纠结于身份,伸手点了陆茗儿的昏睡穴。
“茗儿,等我能给你安稳的生活,就会告诉你,我就是顾澈,也会娶你做这越国最尊贵的女人。”
伸手抚着她的脸,长指描摹了许久她的眉眼,这才不舍地离开:“乖乖等本王!”
他起身吹灭了烛火,关了房门后,回了自己的房。
摘了易容的面具,萧长钰看着铜镜里的脸,无奈摇了摇头,他想快些结束这一切,想早些娶到陆茗儿,想告诉她,自己所有的事儿。
这时房门敲响,流云缓步走了进来。
“爷,相府有动静了!”
萧长钰听完本柔和的脸,一瞬冷厉了起来:
“白氏那边?”
流云点了点头:“贵妃那边的刘公公,今夜偷偷进了丞相府...咱们人还探到,他带了一种特殊的香料过去。”
特殊的香料?
萧长钰有些不解,就看看向流云问道:“有何特殊之处?”
流云一脸颊一下就红了,略有些尴尬说道:“爷...是催..催情香..这特殊在需要一杯清茶来做引,才能有用,单查那香料,查不出来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