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舟舟自然不会把自己去见过夏初的事情直接说给贺临川听,毕竟现在贺临川的敏感点就在夏初的身上,稍微提及一句有关的话,陈舟舟都怕贺临川会说些难听的话出来。“没有,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他看着陈舟舟,目光很淡,脸上似乎带着寒冰一般的冷漠,重复了一句:“你刚刚去见谁了?”陈舟舟看着贺临川这么笃定的样子,比较意外,但是更多的是害怕。贺临川凶巴巴的样子,让她逐渐地感觉到他是真的已经变了。或许也不是他变了,只是不爱了而已。
夏初不是圣母,也不是看到一个谁选择了看起来不是很好的路就会强制阻止的。
之后就一直陪在了贺景川的身边,等着他在大致的聊完之后,偶尔还是会去场上的桌子去拿点饮料或者甜点吃点。
偶然间在场内还是会碰到贺临川,但是他因为是学生,即便是贺家的小儿子,因为还没有在社会上的经验和磨练。
所以贺临川到场也只是在那边四处的了解一下,并没有什么大公司的总裁或者CEO过来和贺临川打招呼。
相对比贺景川来说,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聊完这个聊那个,夏初看着贺景川对在场的一些总裁老板的名字个个记得一清二楚。
现在夏初都有点脸盲的症状了。
在贺景川和夏初身上吃了亏,陈舟舟就黑着脸找到了一直坐在那的贺临川。
而坐在那里的贺景川的眉心猛地就了起来,原本随的搭在身体两旁的手,瞬间就握成了拳头,转过头盯着她,一字一顿的说了一句,“你刚刚去见谁了?”
陈舟舟自然不会把自己去见过夏初的事情直接说给贺临川听,毕竟现在贺临川的敏感点就在夏初的身上,稍微提及一句有关的话,陈舟舟都怕贺临川会说些难听的话出来。
“没有,就是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
他看着陈舟舟,目光很淡,脸上似乎带着寒冰一般的冷漠,重复了一句:“你刚刚去见谁了?”
陈舟舟看着贺临川这么笃定的样子,比较意外,但是更多的是害怕。
贺临川凶巴巴的样子,让她逐渐地感觉到他是真的已经变了。
或许也不是他变了,只是不爱了而已。
“我刚刚在洗手间的时候,刚刚好碰见了夏初,就是刚好从身边走过而已。”
贺临川就因为这一句话,就认定了陈舟舟是在撒谎。
眼神冰冰冷冷地看向了陈舟舟,“你撒谎,如果你们只是刚好从身边走过的话,你身上,是不可能染上香水味的。”
这种香水味,虽然很淡,但是因为夏初常年喷这种味道的香水,贺临川一闻就能够问出来,这是属于夏初的味道。
而陈舟舟几近绝望的眼神看着他,本以为他只是简单的问一句,原来贺临川早就知道了结果,又为什么非要问?
而且这种香水的味道本来就小,味道也各异。
连陈舟舟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沾染上了香味,在这种场面贺临川都能够闻出来这是夏初身上的味道。
这不就是在直接告诉陈舟舟,夏初在贺临川的心里比她重要吗?
“贺临川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“你明明知道我是去和夏初见面了,还要在这质问我是什么意思?”
贺临川却找不到理由去搪塞自己刚刚冲动后说过的那些话。
想到夏初已经和贺景川订婚了,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权利去关心夏初的事,尽管是陈舟舟和夏初见面,那也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