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呐?”阿婉继续明知故问地揶揄。“好啦阿婉,晏旅长可不经逗,脸都红了,赶紧放他回去吧。”阿兰解围的声音响起。没一会儿,皮靴走上楼梯,发出沉闷的声音。程婉婉心一惊,立马抱着钱跑回房间吹灭了灯。她躲在被子里,隐隐听到脚步声停在房门前。紧接着,敲门声响起:“程小姐,你睡了吗?”程婉婉没有回应。透过门底的缝隙,她看见黑影缓缓变大,又逐渐缩回了两只靴子的影子。紧接着,脚步声变轻,直到那道黑影从门前消失。
“什么人呐?”阿婉继续明知故问地揶揄。
“好啦阿婉,晏旅长可不经逗,脸都红了,赶紧放他回去吧。”阿兰解围的声音响起。
没一会儿,皮靴走上楼梯,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程婉婉心一惊,立马抱着钱跑回房间吹灭了灯。
她躲在被子里,隐隐听到脚步声停在房门前。
紧接着,敲门声响起:“程小姐,你睡了吗?”
程婉婉没有回应。
透过门底的缝隙,她看见黑影缓缓变大,又逐渐缩回了两只靴子的影子。
紧接着,脚步声变轻,直到那道黑影从门前消失。
不知为何,听到刚才其他军属的调侃,程婉婉忽然不知怎么面对晏啸霆。
这个大院是分配给军人家属住的,而如今……
她只是一个假的家属,事情结束后,晏啸霆也丝毫没有向其他人解释的意思。
没名没分地住在这里,算什么呢?
不止叨扰晏啸霆,没准被他上级知道了,还会给他带来麻烦。
程婉婉捏了捏被角,自言自语道:“等攒够了钱还是搬出去吧……”
第二天一早,程婉婉刚铺好床准备去洗漱。
怎料一打开门,就踢到了一个小盒子。
她疑惑地蹲下身子将那个红色的细长盒子捡起来。
盒子精致小巧,上面还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秋海棠花纹。
她忽然回想到昨天夜里,站在她门口的晏啸霆的影子。
难道这是他送给她的礼物?
程婉婉心下微动,缓缓将盒子盖打开。
里面躺着一根通体烁光的黄金项链,坠着一朵美丽的秋海棠。
什么意思?他为什么突然送她金项链?
程婉婉正杵在原地疑惑着,隔壁次房的门被推开。
晏啸霆扣着衬衫扣子走出来,似是没想到程婉婉也站在门口,愣了一瞬。
程婉婉则有些无措地僵在原地,手上的盒子有些发烫,举着也不是,藏也不是。
“早啊。”晏啸霆看向她手中的盒子,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:“这个……是昨天我路过金店碰巧看到的,觉得很适合你,就买回来了。”
“当做你的开张礼物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程婉婉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历来传统提亲的观念里,彩礼中都有送女方金项链这个规矩。
要是他不解释,她恐怕都要想歪了。
想到这里,程婉婉冲晏啸霆一笑: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
“我得走了,早晨生意好,我得早点过去开摊,争取早日把小摊扩张成店面!”
说罢,程婉婉朝气蓬勃地向他摆了摆手。
看着程婉婉的背影,晏啸霆却垂下了故作轻松叉在腰间的手,心里有些失落。
因为他分明地看到他解释时,程婉婉眼里如释重负的表情。
他有些郁闷地挠了挠头发,打算打开门去院子里透透气。
却不想又看见程婉婉在院中浇花的身影。
她感应到他的视线,回过头嫣然一笑:“这些花快死了,有时间可要多带它们出去晒晒太阳,可不能被一直被圈在大院里。”
晏啸霆听到这话,心中却暗暗将眼前有些颓靡的花与眼前的程婉婉对号入座起来。
是啊,她这么不受拘束的女孩,又怎么会甘愿,整日和其他日日盼君归的家属那样,被禁锢在这方寸之地?
盼着军务繁忙的另一半,抽出少得可怜的时间去维系短暂的温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