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沉的鼻息萦绕在她耳间:“正因有伤才需烟娘抚慰。”烟娘脸上蓦地腾起两团红晕,将脸埋入他的脖颈。微凉夜风轻轻起,将营内春光旖旎。又一阵云收雨霁后,烟娘潮红未退便迫不及待强撑起身子要为他上药包扎。沈靖驰却是大手一揽,将她托到檀木桌上。他急不可耐的将大手覆在她高耸的雪峰之上,抬起她玉腿夹在自己的腰间。他轻笑一声,温热的指尖探入襦裙深处,耳间似有水波声漾起。沈靖驰轻咬住她泛红的耳垂,淡淡道:“我的烟娘生得竟是如此的媚……”
烟娘怔仲一瞬,眸间光亮瞬间湮灭,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鲜血在她掌间绽开,嘴角却露出明潋潋的笑。
沈靖驰曾用一百二十只风筝表达他的爱意,如今却要娶另一人。
她的心随着铜镜里那张狰狞的面容一瞬瞬沉寂下来。
“我这样的女子,本就该烂在泥土里的。”
……
皎皎圆月在云层中穿梭,一日又一日。
清冷的余晖倾洒而下,落在烟娘那道孤寂背影上。
她有一搭没一搭往池塘里丢着石子,水中荡起圈圈涟漪。
直至一抹熟悉的身影挨着她坐下,是沈靖驰。
他身上的盔甲还没来得及脱下,汨汨鲜血从他左臂涌出,他也不管,只将手中那卷卷轴放入她手心:“捷报。”
月色落在男人的肩头,眸中荡着几分秋波。
烟娘心尖一震,慌忙从裙摆处扯下一块碎布:“将军受伤了为何不先唤军医?”
他却一把握住烟娘轻颤的手,沉沉道:“有人跟我说过,捷报是军中男子对女子最真挚的爱意。”
这话,是自己曾跟他说过的。
她都忘了,可他还记得。
夜色寂静,烟娘的心却似春潮,轻轻一吹,便漾起万般柔情。
他不顾伤势只为亲手将捷报赠她……
烟娘的眸间泛起璀璨光泽,她敛眸查看他正流血的伤口,却被他打横抱起。
烟娘心一惊,腰肢一扭:“将军还有伤在身呢。”
他沉沉的鼻息萦绕在她耳间:“正因有伤才需烟娘抚慰。”
烟娘脸上蓦地腾起两团红晕,将脸埋入他的脖颈。
微凉夜风轻轻起,将营内春光旖旎。
又一阵云收雨霁后,烟娘潮红未退便迫不及待强撑起身子要为他上药包扎。
沈靖驰却是大手一揽,将她托到檀木桌上。
他急不可耐的将大手覆在她高耸的雪峰之上,抬起她玉腿夹在自己的腰间。
他轻笑一声,温热的指尖探入襦裙深处,耳间似有水波声漾起。
沈靖驰轻咬住她泛红的耳垂,淡淡道:“我的烟娘生得竟是如此的媚……”
“将军,过度伤身呐。”
烟娘双颊滚烫,轻咬住下唇,不让那妓子之言入心。
男人大手却是不停继续往下摩挲,呼吸越来越来粗重,余下的话,尽数被他深情冗长的吻淹没。
一炷香后。
她俯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,忐忑画圈:“听闻将军不日便要成婚,奴日后恐不能再常伴将军左右……”
迟早要来的这天还是来了。
可话音未落,男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:“烟娘放心,你是我亲手选中的军妓,我不会丢弃你。”
情到深处,他翻身固住她腰肢,哑声道:“本将军,舍不得。”
“嗯……”
烛光摇曳,春色未眠。
烟娘再醒来,已是翌日晌午。
吱呀一声,帘门被端着一盅汤药的小玉推开。
烟娘慵懒的将头埋在被褥深处,昏昏又要入睡。
小玉一瘸一拐走近,抿嘴轻笑着将汤药放在桌上,又轻轻将她被褥掀开。
她打趣的语气中夹杂着几丝艳羡:“将军对小姐情真意切极了,纵是起早去练兵,也不忘吩咐熬下营养汤。”
烟娘凝着这碗汤药,心底蓦然涌过一阵暖意。
沈靖驰担忧她身子不好,便每每在事后为她备下营养汤。
她怕苦,他便从袖中拿出一罐蜜饯儿:“烟娘服过后,自当岁岁安然。”
沈靖驰满腔的爱意交融在这碗汤药里,她又怎能不喝?
她浅浅笑着接过汤碗,手突然一滑,汤碗“啪”地一声掉落在地。
可散落的药渣却让她心尖一震——
这是媚药!更也是慢性毒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