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满屋子用人来娱乐的玩具,我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凉薄,“好啊,待会儿我一定好好疼你。”本来在踏入这间房的时候,我就已经打定主意要送孟乾归西。可是在听到他让颜子墨的父亲下请帖,明天要在别院宴请宾客的时候,我顿时改变了主意。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这群人渣败类就是草的根,光是除去孟乾一个,那些孟乾的座上宾,随时都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利,成为另外一个孟乾。麻绳的研磨最让人难受,却也最让人舒爽。孟乾被玩弄到又红又肿,肿的跟饺子一样。可是,下一个游戏却是玩骑木马。
孟乾看到我面色不改,仍然带着浅浅的微笑,忍不住拍掌大笑:“我就知道姐姐不是一般人!跟其他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。姐姐,我可太喜欢你了。”
还是算了吧,你这种恶贯满盈的人的喜欢,只会叫我觉得恶心。
幸好这家伙是个天阉,不能汲取这家伙的元阳,否则和在泔水桶里面捡泔水吃,有什么区别?
“姐姐,一起来玩啊。可好玩了。”他拉着我的手,却没扯动我,顿时看向我,眼神逐渐危险狠厉起来。
“姐姐是怕了吗?”
我的眉毛轻轻一挑,看一看自己染着丹蔻的手指甲,“小儿科小场面罢了,我有什么好怕的?这些东西我也会用,还是那句话,我比公子你,更精通这些东西。”我对他抛了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。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。
我看到孟乾一下子呼吸都加重了。他在想什么可想而知,无非是这些东西如果用在他自己身上,会不会让快乐攀升到更高一个层次。真是下贱啊。
我又看向站在一边饶有兴趣打量这一切的颜子墨,这人面上一副新奇之色,恐怕今天是第一回来这里。
孟乾忍不住了,喉结上下滚动着,急切的对我说:“我的好姐姐,那你先来玩一玩我,我再带姐姐来玩她们。”
我故意瞥着颜子墨,对他道:“有外人在这儿不太好吧?”1
孟乾立马看向了颜子墨,“你先回去吧。告诉你老子,这批货色我很满意,要他不要小气,半个月后多送几个过来。你们颜家的船过渡口的时候,船税、货税、孝敬什么的,自然凡事都好商量。”
“是,我一定把话带到。”
颜子墨恋恋不舍正要走,孟乾却又喊住他:“让你老子把帖子都送出去,明天我要在这别院里宴请宾客。颜子墨,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亲接手颜家的家业,那你明天也来吧。”
颜子墨眼中的新奇之色仍然不退,仿佛现在就想上去,好好的玩一玩这些人做的玩具。
听到自己明天也可以来,颜子墨兴奋了。
“是是是,公子交代的事情我一定办好。”
颜子墨走了,走的时候没有看我一眼,被吸走对我产生的欲念之后,即使再见我,也会直接无视掉我。
这样正合我意,毕竟痴缠迷恋我的人太多了,若是个个都痴缠不休,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?
再说了,用过的男人就宛如鸡肋,那么无味,怎可再食。
孟乾等颜子墨一走,便迫不及待的拉着我,“姐姐姐姐,我的好姐姐,你既然精通这个,便快快对我用上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
“姐姐待会儿多疼疼我,我对姐姐感激不尽。”
看着这满屋子用人来娱乐的玩具,我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凉薄,“好啊,待会儿我一定好好疼你。”
本来在踏入这间房的时候,我就已经打定主意要送孟乾归西。可是在听到他让颜子墨的父亲下请帖,明天要在别院宴请宾客的时候,我顿时改变了主意。
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。
这群人渣败类就是草的根,光是除去孟乾一个,那些孟乾的座上宾,随时都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利,成为另外一个孟乾。
麻绳的研磨最让人难受,却也最让人舒爽。孟乾被玩弄到又红又肿,肿的跟饺子一样。可是,下一个游戏却是玩骑木马。
极致的疼痛过后是极致的舒爽,欲罢不能,层层递进。我掌控着木马的开关,是一重一重抵进去横摆竖摇,还是在敏感的凸起点上不断震颤……都由我说了算。
到最后,他彻底瘫倒在我脚下,宛如一条死狗。腥黄的液体潺潺流了一地。
真恶心啊,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存在。却偏偏今天晚上还不能送他去见阎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