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夏妙伊起身,扇了裴言一巴掌,裴言依旧没有反应。“你是不是还想着夏妙音那个贱人?!我告诉你,等我妈处理了夏魏翔,马上就是夏妙音。”说到这里,裴言的眼睛才有了反应:“夏魏翔不是你父亲吗?”“哼~他算什么父亲,他的眼里只有夏妙音,妙音!妙伊!都是跟那个贱人有关的名字,我妈忍了他很多年了,要不是我们徐氏,夏家早都没了,他还敢跟我妈提离婚?我不怕告诉你,夏魏翔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,是我妈做的,如果你敢忘恩负义,你的下场也一样!”
我这段时间,我不敢回家,每天都在联系裴言,每天都联系不到。
正当我准备做澄清说明的时候,裴言有消息了。
还是通过媒体,裴言在夜店纵情声色,与一伙人发生口角,被人砸伤了后脑,陷入昏迷。
这一切,太过巧合了。
裴言不是那种会随便与人发生冲突打架斗殴的人,他的手太值钱了,他一向爱惜羽毛,但是转念一想,他近来一系列疯狂的举动,或许是破罐子破摔了。
看来,裴言这条路走不通了。
找了个时间,我跟路颂曜去医院看望裴言。
他的房间门口,一个人都没有。
亏我还跟路颂曜一路上担心被媒体围攻。
推开门,有一个女人坐在床边,是裴言的母亲。
许久没见裴太太,头发白了一大半,与从前那个富贵美人判若两人。
是的,能生出裴言这样剑眉星目的儿子,母亲也是个大美人。
这些时日,家中突生变故,加上儿子出事,裴太太瞬间老了十岁。
“阿姨”
我轻轻喊了一声。
裴太太听到声音,回过神:
“哦~是妙音,还有阿曜也来了。”
到底是世家太太,神韵还没有散掉。
“阿言怎么样了?”
裴太太掖了掖被脚,躺在床上的裴言仿佛睡着了般,除了脸色有些苍白,还如那个初见的少年。
“医生说伤到大脑了,要养些时日。”
说着灿然笑了一声:
“也可能醒不来。”
说完这句话,泪珠从眼角溢出。
她马上擦了擦:
“罢了,当初如果...算了,不说了。”
突然,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:
“对了,阿言出事前跟我讲过,如果他出事了,就让我把这个给你。”
她从口袋掏出一个记忆卡。
“那段时间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,天天躲在家里,嘴里还嘟囔着,裴家有救了,有一天,接了个电话,高高兴兴的出门了,结果,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。”
我攥着那张记忆卡,我太熟悉了。
我们安慰了裴太太几句,出了医院,回到酒店。
我把记忆卡插在电脑上,点开。
画面还是那天头条里的视频,只不过视频的时长要多几分钟。
我把鼠标向后拖了一段。
视频里,出现了夏妙伊的正脸。
她躺在裴言身边:
“阿言,我怀孕了,我妈要我打掉,她不想我嫁给你。”
裴言双眼空洞,没有回答她。
只见夏妙伊起身,扇了裴言一巴掌,裴言依旧没有反应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着夏妙音那个贱人?!我告诉你,等我妈处理了夏魏翔,马上就是夏妙音。”
说到这里,裴言的眼睛才有了反应:
“夏魏翔不是你父亲吗?”
“哼~他算什么父亲,他的眼里只有夏妙音,妙音!妙伊!都是跟那个贱人有关的名字,我妈忍了他很多年了,要不是我们徐氏,夏家早都没了,他还敢跟我妈提离婚?我不怕告诉你,夏魏翔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,是我妈做的,如果你敢忘恩负义,你的下场也一样!”
视频到了这里,结束了。
我盯着屏幕,第一次觉的无力,我好像在打一场赢不了的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