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暖暖转身就走,一副生气的模样。“老婆!”霍司寒又喊了一声,追上去。“铭泽……”姚雨彤看霍司寒离开,心里那个不甘。霍司寒驻足。姚雨彤心里顿时一喜。她就知道,霍司寒怎么可能舍得她?他爱了她六年,这六年的时间里,他对她宠爱有加,一心一意,身边连个女助理都没有。结果,下一刻就见霍司寒直接脱下了西装,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“霍司寒!”姚雨彤气得跺脚,咬牙喊霍司寒的全名。他竟然这样
沈暖暖听到这声老婆,就明白霍司寒的意思了。
她立即配合地沉下了脸,一副质问的语气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姚雨彤听到老婆两个字,眉头紧蹙起来,眼神不善地瞟了沈暖暖一眼,松开了霍司寒。
沈暖暖转身就走,一副生气的模样。
“老婆!”霍司寒又喊了一声,追上去。
“铭泽……”姚雨彤看霍司寒离开,心里那个不甘。
霍司寒驻足。
姚雨彤心里顿时一喜。
她就知道,霍司寒怎么可能舍得她?
他爱了她六年,这六年的时间里,他对她宠爱有加,一心一意,身边连个女助理都没有。
结果,下一刻就见霍司寒直接脱下了西装,毫不犹豫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。
“霍司寒!”姚雨彤气得跺脚,咬牙喊霍司寒的全名。
他竟然这样羞辱她。他怎么舍得?
霍司寒穿着衬衣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所。
沈暖暖在路边等着霍司寒。
看到霍司寒只穿着衬衣,她有点惊讶:“你的衣服?”
“被别的女人碰了,脏了,扔了。”霍司寒说。
沈暖暖眼神复杂地看了霍司寒一眼。
霍司寒以为沈暖暖想要问他和姚雨彤的关系,他伸手自然地牵过沈暖暖的手,说道:“她是我前女友。”
“没关系,你不用解释的。”沈暖暖立即说。
谁没有过去呢?
霍司寒就牵着沈暖暖的手往前走,经过沁雅会所的落地窗,他一边说道:“我今年28岁,认识她的那一年,我22岁。第一眼,我就喜欢她了。”
沈暖暖听得心里有一点难过。
因为她想到了顾天玺当年跟她表白时说过的话,他说,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她了。
是不是,第一眼喜欢的人,最后都会说再见?
霍司寒继续说道:“我见到她的第一眼时,她对我笑,那笑容甜美又迷人。后来,我们顺利地成为了情侣。我努力融入她的圈子,关注她的喜好,我也把她带进我的圈子。
她喜欢我工作的样子,我努力工作。她不喜欢我的朋友,我尊重她。
她身上有很多闪光的地方,长得漂亮、身材好、笑起来迷人、爱读书、有品味、有情调、会撒娇、懂时事、会理财,别女孩子有的优点,她都有。别的女孩子没有的优点她也有。
她也有缺点,她不愿意和比她差的人打交道,她认为是浪费时间。
这也没有什么错,人生不长,不愿意在不喜欢的人身上浪费时间无可厚非。
我们分手,是因为她想要追求梦想,而我想要结婚。”
沈暖暖替他们惋惜:“梦想和结婚,可以两全吧?”
“是,可以两全。但是在我和她身上,不可以。”霍司寒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我说,领证以后,我支持她所有的梦想,婚后她的一切都是自由的,她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。她说,她如果去领证,就得改签第二天的航班,休息不好,会影响比赛结果。”霍司寒侧头看着沈暖暖苦笑了一下。
沈暖暖沉默了,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?
她没办法违心地说,也许她真的是怕影响比赛结果。因为,这太明显了,就是不想结婚。
霍司寒说:“曾经我对她一心一意,但是在分手的那一刻,一切都结束了。你放心,我会忠于婚姻,一心一意ʟᴇxɪ对你。我今天没有骗你,我中午确实约的客户,我和她只是巧遇。”
“你不用解释的。”
“要解释。我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,所有的事情都应该跟自己的妻子报备。”霍司寒说。
沈暖暖听得内心触动。
他的情况,和她的情况很相似。
他的想法,也与她不谋而合。
她的想法也是这样,分手的那一刻,就一切都结束了。
再痛,也要往前走。
她看着霍司寒,说道:“以后我也会跟你报备行程。”
霍司寒牵着唇角,伸手摸一下沈暖暖的头:“嗯。”
突然起了一阵风。
沈暖暖穿着外套都觉得冷,她看向霍司寒的衬衣,问道:“是不是很冷?”
说着,她准备把自己的毛衣外套脱下来。
霍司寒看着她这样的举动,笑着问:“你干嘛?”
沈暖暖说:“我这个毛衣是男女通用款,挺大的,你披一下。”
穿肯定是有点小了,披着没问题的。
霍司寒唇角的笑意放大,他伸手制止她:“我穿了你就得挨冻。”
“我打底衫比较厚,不冷。”沈暖暖说。
他们虽然只认识三天,但他真的帮她很多。
霍司寒伸手摸她的头:“我们领证了,你还不知道我住哪里。就在前面的兰亭苑,我现在带你回家,我拿外套,然后我们去医院。”
“好。”沈暖暖应声。
兰亭苑她知道,距离这里不到一公里。
“我背你。”霍司寒说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沈暖暖立即摆手。
“我有点冷,背着你就不冷了。”霍司寒说。
他们认识的时间只有三天,他对她也不像从前对姚雨彤那样有一见钟情、怦然心动的感觉。
但是他知道,她很好。
她知冷知热,她心地善良,她朴实坚韧……
仅仅认识三天,他就可以断定,哪怕他有一天破产了,穷困潦倒,她也会陪在他身边。
因为,她哪怕再苦再难,都从来没有放弃她的弟弟和父亲。
在她的世界里,感情比利益重要。
她和姚雨彤,是两个世界里的人。
“我把外套给你穿。”沈暖暖说。
“我背你。”霍司寒坚持。
“我好重的。”
“瘦得弱不禁风,能有多重?上来!”霍司寒微微下蹲。
沈暖暖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上来,要不然我冻坏了。”霍司寒说。
“好。”沈暖暖爬上了霍司寒的背。
霍司寒捞住沈暖暖的腿弯,将她往上耸了耸,然后往前走。
沈暖暖趴在霍司寒背上,鼻子泛酸。
她想起大二的时候,她有一次发烧,顾天玺一路背着她跑着去诊所,一路关心地问她:“小笛,是不是很难受?”
她伸手,搂住霍司寒的脖子,希望这一次,她别再被抛下。
……
沁雅会所。
刚刚霍司寒牵着沈暖暖经过落地窗的那一幕,落在了顾天玺眼里。
顾天玺不自禁地眯起了眼。
以至于宋可盈跟他说了什么,他完全没有听清楚。
宋可盈见顾天玺的视线一直追随沈暖暖,她都快要把咖啡勺捏断了。
她只能喊他的名字:“天玺,天玺,你在听吗?”
顾天玺收回视线,淡声问道:“沈暖暖爸爸在哪个医院住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