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现这样的真诚,这样的宁静自若。鬼使神差一样的,我对着那一袭浅浅的月光磕下了头颅。脑袋碰触在冰冷的地砖上,突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生命,完整的和这个男人捆绑在了一起。在回头叩拜高堂之际,那种紧紧捆绑在一起的感觉更加的强烈。这种感觉太令人感觉到震撼了,我整个人都僵硬住了,直到手腕处冰凉凉的。似乎有被粗糙的手指头触碰到触感,我这才茫然抬头。不抬头不要紧,这一抬头可把我吓惨了。是个脸白的就跟刷了一层墙灰的死老头,穿着红绿色的花棉袄,他……
气氛尴尬到了冰点,让这个幽冷的灵堂中,空气好像都冻住了。我每呼吸一口气,都感觉是带着冰渣子。
那些老鼠们也吓得够呛,纷纷停止奏乐,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们。
“吉时到了,还请新人拜天地。”大老鼠看着极为精明,黑如珍珠的眼珠子骨碌一转,就给我俩打圆场。
把话题转移到了拜天地上面,周围气氛也活泛起来。
老鼠们又开始开开心心热热闹闹闹的庆祝,吱吱叫着,能说人话的也不含糊,“拜堂咯,拜堂咯,大吉大利。”
这种场面很诡异,可我身处其中并不害怕。
也有种融入到里面的感觉,心中动容了,小心翼翼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开心的老鼠。大概是我顾星星顾大王真是个异类,老鼠会说人话根本没什么可怕的。
老子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宋春华女士拿擀面杖揍我。
遇到了这种环境,居然还有种……
有种幸福的感觉!
我是不是疯了?
没想到,半晌不说话,似怒非怒的男人在这时候揉了揉我的眉心,说:“顾大王,以后你就用这个口气和我说话,听见了吗?”
说话的语调,冰软的就能掐出水来。
“听……听见了。”我说话变得磕巴了,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毛线。
手指之间被他从指缝里十指紧扣,也忘了反抗。人不知不觉的跟着他的动作,如同牵线木偶一样跪下。
视线和灵堂香案上的牌位保持一致,牌位上写着秦朝人才用的小篆。
老子我只看得懂几个字,“之”“易”,反正本来文化水平不高,考上大学全靠临时抱佛脚。
看牌位上的字看的眼晕了,也就不看了。
一拜天地,是对着门外的那方天井跪拜,天空当中圆月那般的皎洁无暇。光芒落在天井的地上,恰如银光乍地。
那男人姿势儒雅,清朗的眸光比外头的月光还要明亮,将自己的额头毫无保留的接触在冰凉的地面。
我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,人也愣住了。
我……
我顾星星这是要嫁人了?
我也有嫁人的一天啊!
我迟迟没有叩头,他也不急,只是和我十指紧扣的手握的更紧了。让我有种冥冥之中莫名其妙就好像心和心,与他交叠在一起一样。
他的表现这样的真诚,这样的宁静自若。
鬼使神差一样的,我对着那一袭浅浅的月光磕下了头颅。脑袋碰触在冰冷的地砖上,突然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生命,完整的和这个男人捆绑在了一起。
在回头叩拜高堂之际,那种紧紧捆绑在一起的感觉更加的强烈。
这种感觉太令人感觉到震撼了,我整个人都僵硬住了,直到手腕处冰凉凉的。似乎有被粗糙的手指头触碰到触感,我这才茫然抬头。
不抬头不要紧,这一抬头可把我吓惨了。
是个脸白的就跟刷了一层墙灰的死老头,穿着红绿色的花棉袄,他……
他拿着手里头的红线在我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的缠住,另一头又缠在了那个男人的手腕上,我的心在这一刻猛然间跳动了一下。
那就好像和这个男人的灵魂都融合在一起了,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红线。
手指头却有些疼,抬起来一看,居然是不知道在身时候割破了一个口子。口子里滴出了鲜血,鲜血流入了红线之上,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