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刘家千金仿佛浮空飘在云端的思绪,在听到我说的话之后,微微回过神来,眼神既震惊又错愕。下一瞬,她蓦然娇吟一声,既痛苦又欢愉,身子绷得紧紧的,玉雪可爱指甲仿若珍珠粉润的脚趾也紧紧的蜷缩起来。“不行了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……苏娘子,苏娘子……饶了我罢……”我微微笑了笑,听着她的求饶,樱唇轻启:“是小姐自己说没什么感觉,奴家才多用了些手段。现在又来求饶,莫非小姐刚才说的话是诓骗奴家的?”
刘家千金仿佛浮空飘在云端的思绪,在听到我说的话之后,微微回过神来,眼神既震惊又错愕。
下一瞬,她蓦然娇吟一声,既痛苦又欢愉,身子绷得紧紧的,玉雪可爱指甲仿若珍珠粉润的脚趾也紧紧的蜷缩起来。
“不行了不行了,真的不行了……苏娘子,苏娘子……饶了我罢……”
我微微笑了笑,听着她的求饶,樱唇轻启:“是小姐自己说没什么感觉,奴家才多用了些手段。现在又来求饶,莫非小姐刚才说的话是诓骗奴家的?”
刘家千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,眼睛里满是祈求,不知道是祈求我祝她登上极乐,还是就此放过她。
她趴在香妃榻上香汗淋漓小嘴微张着轻轻喘息,香汗淋漓的小模样真是让人心疼的紧。
也罢,今日就到此为止吧。
我从旁边取了一条冰镇的帕子,仔仔细细将手上的晶莹擦干净。
等她从余韵之中缓过来,才缓缓开口:“这是我教小姐的第一课,不论是闺房之乐还是旁的,都要诚实面对自己的感觉,小姐是要轻要重,要深还是要浅,都要说出来,不必羞怯。人生苦短,只有这样才能愉悦自己。”
“将来小姐要是嫁一个细心体贴的姑爷,姑爷自然能耐心寻摸能让小姐快乐的法子。可若是嫁一个性格粗糙的姑爷,小姐总是藏着掖着,那岂不是自个儿难受?”
刘家千金听我一席话,忍着发颤发酸的腰肢,盈盈给我行了一礼,“多谢苏娘子教诲。”
我看着她满意的点了点头,如此谦逊好学知错就改的女子,将来必定前程无量。
外边后者的丫鬟许是知道屋内结束了,敲了敲门后一群人鱼贯入内,为刘家千金洗漱更衣,我则被请到偏院喝茶,茶香入喉,沁人心脾。
不多时,掌事嬷嬷带着几个下人走了进来,下人手里端着几盘黄白之物,我微微瞥了瞥,不动声色的放下茶杯。
“原先说好的可不是这个数,这些未免太多了。”
掌事嬷嬷连忙笑着对我说道:“一事不烦二主,实不相瞒,我们家那位姑爷那里有些微妙,他一直不得法门,还请苏娘子帮忙教引。”说话间越发对我恭敬起来,
我一时来了兴趣,那里有些微妙,是怎么一个微妙法?
“哦?”
莫不是还能比那陈之望还要,微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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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着好奇,我微微颔首,同意了这桩差事。
掌事嬷嬷连同几个心腹下人都喜形于色。
不怪乎他们这样高兴,只因我这教引娘子的名气实在太盛。
经过我教引的新婚夫妇,婚后生活无不密里调油,恩爱百年。
甚至,夫妻不睦佳偶变成怨偶的人家,请了我过去,也能破镜重圆百年好合。
相反,若是对我出言不逊,侮我辱我,瞧不上我,那便不久便会大难临头,夫妻反目家宅难安。
因此人人尊我敬我,巴着求着我教引他们这些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。
“那带路吧。”
富贵人家讲究门当户对,刘家千金是城里的丝织大户,刘家千金未来的姑爷想必也不会太差。
从装饰豪奢的马车上下来的时候,入目便是陈家的府宅大门,只见大门洞开,两边站着着装整齐干净的下人,恭恭敬敬的等候我。
竟然又是陈家。
门口的老嬷嬷见我下了马车,忙不迭小跑过来,热情搀扶我,引我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