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两句,就挂了电话。许听澜瘫软在床上,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。“乖崽,妈妈这几天不太顾得上你,你要乖乖,等妈妈交接好工作,就好好照顾你。”躺了没一会儿。许听澜的手机响了。铃声是江寒砚的专属铃声。多年的工作本能,让她条件发射的坐起来,立刻接了电话。然后她:“……”这该死的本能!“到1899来。”江寒砚的声音,没有半点波澜,冷得隔着电话,都能冻到人。1899是房号。
游轮会在第二天上午靠岸。
今晚,会有持续整夜的狂欢。
当然,不愿意闹腾的客人,也有豪华客房可供休息。
周贺没能和许听澜待多久。
他是主人,需要招待客人。
加上她也累了,周贺就安排了一间客房,让她去休息。
回到房间,许听澜才有时间,打电话给郝甜,汇报工作。
郝甜遇到几个朋友,玩得正开心。
没说两句,就挂了电话。
许听澜瘫软在床上,手轻轻的覆在小腹上。
“乖崽,妈妈这几天不太顾得上你,你要乖乖,等妈妈交接好工作,就好好照顾你。”
躺了没一会儿。
许听澜的手机响了。
铃声是江寒砚的专属铃声。
多年的工作本能,让她条件发射的坐起来,立刻接了电话。
然后她:“……”
这该死的本能!
“到1899来。”江寒砚的声音,没有半点波澜,冷得隔着电话,都能冻到人。
1899是房号。
许听澜蹙眉:“卫总,有什么事?”
“我头疼。”
江寒砚有头疼的老毛病。
据说是当初车祸后遗症。
“白小姐在么?把电话……”
“你过来教她。”
许听澜无奈,想想,这的确也是交接工作的一部分。
既然白月柔在。
她还怕江寒砚做什么吗?
*
1899房间内。
“寒砚哥哥,听澜姐姐和周小少爷真的在一起了么?我今晚听好多人都在议论……姐姐可真卫害,刚刚和你分开,就又找了个豪门!不像我,笨拙得,连让你开心都做不好……”
江寒砚领带扯开了,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两粒。
他曲着长腿,半躺在沙发上,面色白得跟纸一样。
听着白月柔的话。
他头更疼了。
“我有没有和你说过,别惹她?”江寒砚冷冰冰的问。
白月柔一怔:“寒砚哥哥我没有,是……是我刚刚说错话了么?”
“月柔,别在我跟前自作聪明。”江寒砚睁眼,漆黑的眼眸里,冷冰冰的都是警告,“否则,我很快也会换掉你。”
白月柔一颤。
不敢在狡辩什么:“月柔知道了……”
江寒砚重新闭上眼睛。
这时,门铃响了。
白月柔主动去开了门。
见到许听澜时,她脸色很难看。
但也不敢当着江寒砚的面儿,挑衅什么。
“梦梦姐,你终于来了!”
许听澜没理她,径直往里走去。
看到江寒砚的时候,她下意识蹙眉。
“过来。”
江寒砚开口。
许听澜走过去:“卫总,没带药么?”
“没有,给我摁摁。”江寒砚的声音,比平时虚弱一些,没了那么多的冷意和压迫。
听着还有些可怜和委屈。
许听澜很无奈。
她走到江寒砚身边,他脸色惨白,唇上也没了血色。
江寒砚习惯性的抬高头。
许听澜坐下。
他枕在她腿上。
动作自然又亲昵,看得白月柔,鬼火冒。
“白小姐,卫总有头疼的毛病,你以后跟着卫总外出,一定要带上药。”许听澜说着话,双手指尖轻轻抵着江寒砚的太阳穴按压,“如果吃药没用,就需要按……”
“吵死了,闭嘴!”
江寒砚烦躁的开口。
许听澜耐着性子:“卫总,是你叫我过来,教白小姐的。”
江寒砚缓缓睁眼。
许听澜垂眸不看他,继续轻柔的摁。
可下一秒,江寒砚抓着她的手腕,翻身而起,直接把她摁倒在沙发上。
“那么着急的交接工作?确认下家找好了?是那个肥腻的矿老板?还是周小少爷?或者干脆是谢华?”
许听澜愣了一瞬,然后挣扎起来:“江寒砚!你胡说八道什么?放开我!”
“那个矿老板,有老婆的,周小公子倒是没老婆,可他比你小好几岁,将来也会有联姻的对象!怎么?我结婚不可以,给别人当小三,你就乐意对吗?”
“江寒砚!”
许听澜怒吼一声。
江寒砚闭了嘴,但没放手,还是牵制着森*晚*整*理她的双手,固定在她头顶,膝盖压制着她的腿。
“你当我是什么?”许听澜看着他,漂亮的眼睛里,亮晶晶的,是强忍着的泪水,“我当初卖给你,是为了救我外婆,我不是下贱!”
下贱两个字。
重重的撞了江寒砚一下。
“我看到你接矿老板的名片了,也看到你和周贺……”江寒砚气得眼尾泛红,低头,惩罚意味极重的,吻了许听澜。
许听澜顿时感觉,嘴唇破了。
许听澜要疯掉了。
白月柔还在!!江寒砚他知不知道,自己在干嘛?
而且,他用亲过别的嘴巴,来亲她!!
许听澜恶心死了!
“疼!”
许听澜撇开头,第一次在江寒砚惩罚她时,抗拒避开了。
江寒砚僵了一下。
立马捏着她的下巴,把她的脑袋掰回来。
“你敢反抗我?”
“我为什么不敢?我已经不是你的玩具了!”许听澜看向白月柔,“你想玩,有人在等着!”
白月柔也已经完全僵掉,石化了。
怎么也没想到,刚刚还头疼得跟要死过去的江寒砚,这会儿居然压着许听澜,又亲又啃!
还有?
什么玩具?
许听澜是玩具,她才不是!
她是以后,会成为卫太太的人!
“许听澜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?”江寒砚咬着牙,“你是来教白月柔的是吧?没错,你得教!仔细的教!”江寒砚大约是彻底疯了。
他扯开领带,在许听澜诧异的目光中,绑住了她的手腕。
这路数,许听澜熟悉。
“江寒砚!!”许听澜惊呼。
“你待在我身边,最重要的作用是什么?才几天就忘了?”江寒砚冷冷的说道,“今晚,你就教她怎么在床上让我高兴!”
“不……”
许听澜摇着头,难以置信,江寒砚居然羞辱她到这个地步。
“不什么?”江寒砚捏着她的下巴,骇人的笑了笑,“你很擅长的不是吗?”
许听澜知道。
江寒砚这是气疯了。
自己不能继续激怒他了!
“江寒砚,我不是要接名片,那个男人太烦了,我想快点找到谢老,让他重新看方案,名片我拿到手,转头就丢掉了!”
江寒砚看着她。
许听澜继续说:“我和周贺什么也没有,你不要……不要生气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