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运还是很听岫钰的话的,乖乖滚了。岫钰走到谢淮铭面前,倒也是问:“你喊楼秘书回公司上班了吗?”谢淮铭往车上走:“腿伤还没好,让她再休息几天。”岫钰心里跟明镜似的,听得出来他这句话,不是在心疼傅书音的腿伤没好不方便上班,而是笃定,傅书音腿伤好了就会自己回来上班。他总是这么拿捏傅书音,岫钰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苏运是一个老实不了几天的人,让他反省,他也就反省了三天,三天后的晚上,还是把大家都叫到了西宫。
接对方的话,就会陷入一问一答的怪圈。
她又不是必须回答他的问题。
傅书音绕开话题:“有岫总处理,苏少和小金总应该没事了,我先走了。”
她的态度也平淡得像对一个不熟的人。
谢淮铭冷漠地看着她,在她转身走了两步后,才开口:“事情都过了一个星期,还没从上头的情绪下来?”
傅书音一顿,旋即明白,他是以为,她那天在医院是受了冤枉,一时上头才会那样宣泄情绪,时过境迁,她该冷静了。
其实后来她自己回想当时,也觉得自己的情绪太激动,一股脑的,将她在他那里遭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,在他眼里,大概是个小丑。
傅书音没什么好说,她已经辞职,他们可以说已经没有关系,她没有必要再像以前那样,体察他的圣心。
她没有回头,继续走了。
谢淮铭看着她有些一瘸一拐的背影,表情没变,就是看着好像更冷了。
不多时,岫钰就带着苏运和金一飞一起从警局出来,边走边教训他们。
“老大不小的人了,还能因为打架进警察局,你们是初中生吗?我看你们都欠你们老子一顿打!”
金一飞求饶:“岫钰哥,今天谢谢你,这件事千万千万不能让我爸知道,不然我的腿得被打断。”
“想我不说也可以,以后做事掂量清楚,又不是不认识,都是一起长大的老熟人,至于动手吗?”
岫钰家世好,人品好,能力好,最有资格用这种教训的语气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金一飞左右看了看,没看到傅书音,没敢问,挠挠头,先走了。
苏运则跑下台阶,直接问谢淮铭:“舟哥,书音呢?她走了吗?我还想当面谢她呢,还好她帮你们找来了,不然这事儿闹到我爸面前,又要停我的卡!”
谢淮铭没接话,他也不尴尬,继续哔哔,“妈的,老子长这么大第一次进警察局,也不知道是谁报的警,晦气!”
旋即就兴致勃勃地提议,“今晚我们到路哥的酒吧热闹一下,替我去去晦气吧!”
岫钰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:“刚从警局出来就想去酒吧闹,你真不长教训,滚回家反省!”
苏运还是很听岫钰的话的,乖乖滚了。
岫钰走到谢淮铭面前,倒也是问:“你喊楼秘书回公司上班了吗?”
谢淮铭往车上走:“腿伤还没好,让她再休息几天。”
岫钰心里跟明镜似的,听得出来他这句话,不是在心疼傅书音的腿伤没好不方便上班,而是笃定,傅书音腿伤好了就会自己回来上班。
他总是这么拿捏傅书音,岫钰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。
苏运是一个老实不了几天的人,让他反省,他也就反省了三天,三天后的晚上,还是把大家都叫到了西宫。
美其名曰“接风洗尘”,实际上就是找借口把大家聚在一起玩儿,他实际连接风洗尘的真正意思都不知道。
玩嗨了的时候,他还把电话打给傅书音。
“书音,我们现在在西宫,你也过来呗!我们在为我那天进警局的事儿去晦气,那天要不是你,我还出不来呢!你是功臣,这个局没你不行!”
傅书音不用想也知道,他那个局都有那些人。
谢淮铭不一定在,但和谢淮铭认识的那些朋友肯定都在,她不想再掺和到那个不是自己的圈层里去,当然是拒绝。
“苏少,不好意思,我家来亲戚了,我得招待,出不了门。而且那天我也只是打个电话给岫总而已,功劳是岫总的,你要谢,就谢岫总吧。”
“不是,等会儿,”苏运拿着手机往外走,堵住一边耳朵,“你真的在家里?我怎么听着你那边的音乐有点熟悉?”
傅书音不虞多说:“苏少没什么事我就挂了。”
“等一下等一下!”
苏运已经走到西宫门口,左看右看,然后就在马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,眼睛噌的一下亮起来,快速跑过去,直接抓住她的手臂。
“书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