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8岁这年柳若水抢走我的嫁衣,抢走周衡之,你们还是要我让!”……3“所以,我彻底明白,在这偌大的楚府,柳若水才是你们的宝贝,你们的亲生女儿。”“那好,那我希望当你们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千万不要后悔,也不要难过。”“因为,你们根本就不配在我的棺木前哭!”……楚母看着这些,心口被狠狠刺痛,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追悔莫及。“楚夫人,”这时,楚明意的副将走上前,拿出一块带血的衣料和楚府管家的令牌。楚父抓住,不可置信的说:“这是柳兄的东西,怎么会……”
萧萧风雪急骤狂落,打在周衡之脸上也砸进他心底,模糊了视线。
“要是我死了,你会难过吗?”
朦胧间,他倏然想起昨晚楚明意的话,朝着黑棺踉跄走去。
不会的……一定不会的。
楚明意不会死,他都跟她说让她等他回来,待他完成柳若水的心愿,就会来接她,迎她进门,陪她相伴白头。
可这些,在周衡之打开棺材看到里面真的躺着楚明意时,彻底破灭了。
周衡之双腿发软,沿着黑棺缓缓跌落。
这时,士兵中站起来一人,拿着一份沾满鲜血的信封交到楚母手中。
“这是楚将军的遗书。”
楚母接过,颤抖打开,入眼的就是楚明意那句句悲泣的血书——致亲人。
里面的字字句句,皆是楚明意这些年的委屈和控诉。
“10岁那年柳若水故意跳进池塘,陷害我,兄长动手打了我。”
“15岁那年柳若水被毒蛇咬伤,母亲拉着我给她换血,那天正是我的生辰。”
“16岁那年柳若水看上我的夜明珠,父亲命我让给她,你们可知那是我在战场用命换来的。”
“18岁这年柳若水抢走我的嫁衣,抢走周衡之,你们还是要我让!”
……3
“所以,我彻底明白,在这偌大的楚府,柳若水才是你们的宝贝,你们的亲生女儿。”
“那好,那我希望当你们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千万不要后悔,也不要难过。”
“因为,你们根本就不配在我的棺木前哭!”
……
楚母看着这些,心口被狠狠刺痛,而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追悔莫及。
“楚夫人,”这时,楚明意的副将走上前,拿出一块带血的衣料和楚府管家的令牌。
楚父抓住,不可置信的说:“这是柳兄的东西,怎么会……”
见状,柳若水心虚的站在一旁,战战兢兢低下头。
副将单膝跪地,拱手抱拳:“楚老将军,末将有罪,末将不该答应楚将军将真相藏起来。”
“什么真相?”楚父蹙着眉发问,就连楚焱也站不住厉声发问。
副将含泪诉说:“三年前,我曾和楚将军撞见柳小姐和当年的绑匪在天香楼见面,走近后才听到……”
“原来当年的绑匪都是柳小姐花钱雇的人,其目的就是为了取楚将军的性命。”
接着,副将把带血的衣料摊开,上面是柳管家写的的血字——
“今不孝女犯错,柳延福自知有愧,定以命护大小姐性命!”
“不可能!”楚焱一把抓住那血书,通红了眼。
那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楚是来自柳伯的亲笔,还有他们楚府独有的管家令牌也做不了假。
错了,一切都错了。
他踉跄的朝棺木奔去,要去看他的亲妹妹……
楚母也声声哭诉,沙哑着喊:“明意,我的女儿啊……”
“这不是我做的!”一旁的柳若水却还是不承认,抓着楚母的手哭得楚楚动人。
“这一定是明意姐姐陷害我,那年我才10岁,我怎么会买凶杀人。”
“娘,你要相信我啊。”
听着柳若水的话,楚母也有瞬间动摇,还未来得及询问,身后又响起一道声音——
“楚老将军,楚夫人、楚少爷、周太医、在下是军中的军医,有话要说。”
一个穿着步衣的老者上前说:“三年前,楚将军怜惜柳小姐,托在下给柳小姐诊治,可柳小姐却百般推辞。”
“为何?”楚母不解的问。
军医继续说:“在下不敢隐瞒,根据从医多年的经验,柳小姐不像患有心悸的人,况且……”
“况且什么?”楚父也追着问。
军医紧盯着柳若水,一把抓起她的手。
“在下亲眼所见,柳小姐将毒蛇扎在胳膊上后,又将毒蛇一拳打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