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环顾四周,就见到萧锦鹤正站在书房门口,一身墨色衣袍平添了几丝冷凝。虞念愣了下,忙跪在地上,不等开口求情。就听萧锦鹤冷声说:“阿然冲撞年儿,杖责二十,若再有下次,我定不饶。”话毕,他转身进了书房。虞念看着他背影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。最后,只是将不省人事的阿然扶回了梨院。床榻上,阿然仍旧未清醒。望着她背上的伤,虞念鼻间发酸。阿然已在府里六年,规矩早已熟记在心,怎会冲撞宋清年?小心翼翼的揭开她被血凝住的衣衫,用指腹挑了一点药膏轻轻上药。
夜色渐深,月色寒凉如水。
虞念按着小厮的话匆匆赶到主院。
就见院内,阿然趴在长凳上,背后道道血痕,触目惊心。
她心惊也心疼,忙走上前:“阿然!”
可长凳上的人已然昏迷,无法给她回应。
“快去叫府医!”
虞念高喊着,可周围人都没有动作。
她环顾四周,就见到萧锦鹤正站在书房门口,一身墨色衣袍平添了几丝冷凝。
虞念愣了下,忙跪在地上,不等开口求情。
就听萧锦鹤冷声说:“阿然冲撞年儿,杖责二十,若再有下次,我定不饶。”
话毕,他转身进了书房。
虞念看着他背影,张了张嘴想说什么。
最后,只是将不省人事的阿然扶回了梨院。
床榻上,阿然仍旧未清醒。
望着她背上的伤,虞念鼻间发酸。
阿然已在府里六年,规矩早已熟记在心,怎会冲撞宋清年?
小心翼翼的揭开她被血凝住的衣衫,用指腹挑了一点药膏轻轻上药。
微凉的药膏涂在身上,刺激的人清醒。
阿然醒过来,抬头就看见虞念微红的眼眶。
她声音微颤:“我没事。”
虞念默声不语。
阿然很难动作,却还是忍痛拍了拍她手,将今日事一一告知。
最后叹声说:“我只是为你不值,那宋清年心思深沉,待哪日主子看清她真面目,定会识得你的好!”
虞念上药的动作一顿:“我亦不是心思单纯的人。”
若单纯,怎会明知自己不过是个暗卫,却还在肖想能以另一种身份陪在萧锦鹤身边!
上过药后,阿然精力不济,沉沉睡去。
虞念替她掖了掖被角,起身离去。
接下来几天,虞念一直在照顾阿然,直至她伤好,再没见过萧锦鹤。
只听人说,宋清年在府里住了下来,萧锦鹤还将最靠近主院的颐院给她住。
也经常听府里下人说宋清年有多么好,和萧锦鹤有多般配。
夕阳散落,残阳如血。
虞念望着天边的红云,手握着那枚腰牌很久,做下决定。
书房。
虞念到时,萧锦鹤正伏在桌案前,正在处理要事。
烛火摇曳。
他的面容掩在明暗之中,不甚清晰,虞念看着却有些出神。
好久,她才深吸一口气,将在心里演练百次的话说出了口:“主子,你可还记得,当年我入萧府之时,你答应过我什么?”
萧锦鹤抬头看她:“什么?”
虞念一字一句复述着他当年说过的话:“您曾说,若有朝一日我想离去,您便会放我走。现在我想离开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
虞念愣了下:“为什么?”
萧锦鹤没有丝毫迟疑:“暗卫之中唯你是女子,可护在年儿身边保她无虞。”
虞念脑海中一片空白。
许久,她才操着干哑的嗓子问:“只是因为宋小姐?”
萧锦鹤沉默以对。
看着男人依旧俊朗的面容,虞念却忽然觉得有几分陌生。
书房再没人说话,寂静无声。
后来,虞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书房。
只是刚出门,迎面就撞上了秦疏。
秦疏眉眼复杂:“你……当真喜欢萧锦鹤?”
虞念猜他是听见了自己和萧锦鹤的对话,刚想开口,顿时一股温热顺着鼻间淌下。
她连忙抬手捂住,又害怕站在此处,会被萧锦鹤察觉,什么都来不及说匆匆离去。
树下角落里,因失血她的脸色有些发白,手亦开始抖颤。
虞念有些艰难的用手帕一点点擦去血迹,然后将带血的手帕收好,才朝着梨院走去回。
可不知为何,一路上遇到的下人瞧见她,脸色都有些不自然。
梨院门口。
虞念刚准备进去,却听见几步外侍女高声嘲弄:“虞念算什么东西,一个奴才竟也敢肖想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