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苏晚也很想知道家里人是怎么知道陈渊受伤的消息,只是一进屋,屋子里就传来饭菜的香味,炖着的汤咕噜咕噜的响起,冒出阵阵香味。“饿了吧,锅里炖了鸡汤,菜也已经切好了,你们先吃点鸡肉喝点汤垫垫底。”两个妈妈一个炒菜一个盛汤,苏建国则是对陈渊问了些情况,见他是真的没什么大事了,这才放下心来。“二哥,你们怎么突然来了?”苏晚问。“这不是你突然寄了那么多钱回家,又说自己做了些小生意,妈和陈婶怕你们把钱都给寄回来自己没钱用,刚好过年前一天村里装了电话,我们打电话到部队里来,他们说妹夫受了伤,你去明省了。
这让她不由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,那个靡旎的夜晚,她代替了原主,和他有了鱼水之欢。
她脸红,陈渊也有点尴尬。
“要不,我自己来?”
陈渊面对敌人的时候,都没现在紧张,心跳如打雷。
“没事。”
苏晚红着脸,等陈渊尿完,才帮他把裤子穿好,再整理下衣服,把他扶回了房间。
这样的尴尬,持续到正月二十三,在医生的全面检查下,陈渊身子没什么问题,只需要在家里静养,在正月二十四那天坐救护车送回粤省部队。
早上六点上的车,到晚上八点多才到。
他们到的时候,已经有人在部队门口等着了,政委和团长都在前面,等苏晚扶着深渊下来,两位首长都和陈渊握手,让他好好的休息,上头已经给他批了假。
“对了,你们的家人前两天来了部队,这会就在屋子里,我们也不打扰你们全家团聚。”
送着陈渊到门口,大家才纷纷离开。
门口,苏晚看到了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个青年人,长得和她有几分像,只是凌角更分明。
“小妹。”
青年人上前拉住苏晚的手,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有点陌生又熟悉的小妹,眉头轻轻蹙着,“怎么瘦了那么多?”
“二哥。”
按照原主的记忆,苏晚记起来这是她的二哥苏建国,然后又看向后面的两个中年妇女,“妈,婆婆。”
两个中年妇女都诶了一声,都看向陈渊。
矮一些的那个是陈渊的妈妈李翠花,此时已经拉着陈渊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着,再看着他包扎的头,眼底里满是心疼。
个高的自然是苏晚的妈妈郑爱芳,拍着亲家的手臂说:“女婿这已经没事了,大领导不是说了,以后还能正常执行任务,亲家你别难过了,先让孩子们进屋里吃饭,坐了一天的车,两孩子肯定都饿了。”
李翠花点头,抹着眼泪又看向苏晚,“晚晚肯定也受了很多苦,都瘦成这样了。”
“妈,陈婶,我们先进屋,妹夫他这身子还不能多站着,得多养着。”
三人把陈渊扶着进了屋,都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。
此时的苏晚也很想知道家里人是怎么知道陈渊受伤的消息,只是一进屋,屋子里就传来饭菜的香味,炖着的汤咕噜咕噜的响起,冒出阵阵香味。
“饿了吧,锅里炖了鸡汤,菜也已经切好了,你们先吃点鸡肉喝点汤垫垫底。”
两个妈妈一个炒菜一个盛汤,苏建国则是对陈渊问了些情况,见他是真的没什么大事了,这才放下心来。
“二哥,你们怎么突然来了?”苏晚问。
“这不是你突然寄了那么多钱回家,又说自己做了些小生意,妈和陈婶怕你们把钱都给寄回来自己没钱用,刚好过年前一天村里装了电话,我们打电话到部队里来,他们说妹夫受了伤,你去明省了。
我们想了解清楚些,部队里就说做了开颅手术,已经度过了危险期,具体的不清楚,说是领导不在,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。
他们说你们要在明省住院,说可能要二十天左右才能回来,妈和陈婶都不放心,想要过来,我和大哥就蹲在售票处,买到了前几天的票,不放心妈和陈婶两个人,家里就让我跟着一起来了。”
对乡下人来说,脑袋都开瓢了,那肯定是大手术。
两家人合计,把家里能吃的鸡都抓来了,还在村子里买了二十几只鸡,凑够了四十只鸡带过来,想给陈渊好好的补补。
他们还带了两百多个鸡蛋,两家加起来凑了七十几个,又买了一百来个,全部都带了过来。
陈渊也挺感动的。
自己家这样紧张,其实是可以理解的,但岳父家也这样紧张他,他是真的很感动。
这个年代,鸡和鸡蛋都是稀罕物,一般家里是轻易不舍得吃,都是拿去卖了换钱的,可因为他做手术,岳父家却舍得把能卖的鸡都提过来给他补身体。
“人没事才是最好的,听到消息,你妈都吓哭了,你爸坐在村口抽旱烟,愁的那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。”
女婿没事,郑爱芳还是很高兴的,此时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不少。
“让岳母和妈担心了,医生说我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恢复,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。”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……”
李翠花已经炒了三个菜在桌上,两个荤菜一个素,都是为了给陈渊补身子才买的。
苏晚也招呼着两个妈妈,“妈,婆婆,二哥,你们也一起吃啊,等了那么长时间,你们也没吃饭吧?”
“那不是,妈和陈婶担心,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吃饭。”
人没事,苏建国也盛了饭,大口大口的扒饭。
这段时间以来的担心,在陈渊能正常吃饭,说话有条理的情况下,两个做妈妈的,也真的好好吃了一顿饭。
吃完饭,他们也没马上离开,让陈渊先去休息,把苏晚拉到了客厅里说话。
先开口的,是苏建国。
“小妹,你做的什么生意,那么短的时间里就寄了两千块回家?”
“那天请陈渊部队里的同僚和首长吃饭,他们都说我卤的猪下水好吃,我就想说现在不是改革开放嘛,粤省这边有许多的小摊贩,我就卤了些拿去卖,结果真的赚到钱,而且一下就卖光了,我就每天去做,想多攒些本钱,去羊城做批发服装的生意。”
两个妈妈听的面面相觑,倒是苏建国,一双眼睛亮晶晶的,“真的假的,粤省这边做生意那么赚钱?”
“二哥,赚钱前提是要努力,而且还得顺应改革开放的发展去做,我觉得这样挺好的,我才不到二十一岁,陈渊也才二十三,计划生育只生一个,我们打算过两年再生孩子,所以我想趁着这两年多挣些钱,改善下家里的情况。”
李翠花还没说什么,郑爱芳就先着急了,“哪有结婚了不生孩子的,你让其他人怎么看?”
“妈,我和陈渊不是不生孩子,是我们打算过两年再生,而且陈渊刚做完手术,还需要服药,短时间内也不适合要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