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清月!”沉着声音喊她。可她一点反应没有,还是没有回头。裴桉受不了她这样不在意,大步上前,一把扯过这个没良心的女人。“说话。”怒声命令。苏清月抬起头,冷漠看向他,淡淡反问:“说什么?”“我说的话,世子听吗?”“我让世子放我走,你愿意吗?”既然这人压根就不肯放手,她还有什么好演,还不如就这样,让他越来越生气,最后生气到不想见到自已。扔到一边,不管死活。裴桉这人从来神情内敛,极少在外人面前发怒,可因这个女人多次失去理智,
赵寒立马就听出来,这语气中的不爽,看来这苏家姐妹没一个好性子。
“那孤得看看,这次我们谁走在前头。”
这话一出,裴桉脸上露出一丝不解,何出此言。
赵寒倒也没有解释他东宫女人的意思,并且依兰院的那人,确实是个硬骨头。
他此刻感兴趣的很。
不想惹出许多变故出来。
“好了,孤该去给父皇侍疾了,佑之先回去吧。”赵寒挥手让他离开。
“是。”
裴桉心中略带疑惑,离开东宫路上,朝身旁内侍试探询问:“太子近日有纳新宠?”
东宫内,都知道裴世子是太子伴读,已然是亲信,故而不设防。
内侍恭敬答道:“确实如此,最近太子纳了一位苏良媛,很是宠爱。”
裴桉面露讶异:“良媛?是哪家贵女?”
他一点消息没收到。
这些年,太子东宫进了不少女子,无疑不是一些世家贵女。
内侍听完低声解释:“不是贵女,是太子在街上无意间瞧中的女子,长得绝色,一眼就喜欢上。”
“可这位苏良媛,性子不好相处,日日和殿下闹,还闹出宫去了。”
这话,他也就敢小声解释。
东宫这段时日,可一点不安稳,因这位受宠苏良媛,生出许多事情来。
可没办法,太子喜爱,谁也不敢多说什么。
裴桉越听越不对劲,姓苏?
还是个没有家世的绝色女子。
“请问内侍,这位良媛是否名叫,苏明月?”想着刚才太子殿下那句话,大胆猜测询问。
内侍眼中一亮:“是啊,莫不是世子也认识?”
裴桉心中大惊,可面上却保持镇定:“只听太子提过,不识。”
得到肯定答复,裴桉还有点不可思议,北山那日,他并未发觉太子殿下起了心思。
居然把她的妹妹,弄进了东宫,还给了这么高的位份。
一个没有家世的女子,在宫中这般惹眼,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想必昨夜从东宫逃出去的女子,也是这位。
越想越觉得烦躁,要是被苏清月知道,她唯一妹妹因他之故被太子看上,肯定不会轻易罢休。
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都还没解决,又弄出这样的变故。
裴桉只觉得头疼。
连着三日,苏清月在这个院子里,待了整整三日,一句话未说。
外头围着一圈人,院内伺候的人,也和哑巴一样,什么都不说。
再这样下去,她恐怕也要被关成个傻子。
但她也不是束手就擒之人,既然能跑一次,就能跑第二次。
这几天,苏清月早就把这座宅子给摸清楚,院墙很高,爬出去不现实。
后院倒是有个湖,就是不知通向什么地方。
最安全办法,就是先出了这个大门,再说逃跑的事情。
裴桉忍着三日未见那女人,可每日都询问院中情况。
常德也是如实回答,清月姑娘正常饮食,也未有难过之意。
倒是绕着院子走动,眼神来回看,这一看就是想逃跑的事情。
裴桉听完,立马摔了手中茶盏,怒不可遏。
恨不得,此刻就被冲到院内,好好教训下这个不知悔改的女人。
居然还想着逃。
“出府!”
常德就知道,世子必然生气,连忙跟上。
苏清月照样盯着院子发呆,门外传来马蹄声,还有下人行礼问安声。
“世子。”
“姑娘在里头。”
苏清月当做没听见的样子,连头都不曾回。
裴桉踏入院子,瞧见便是她那道身影,和以往一样,一袭碧色衣裙,头上只有一条同色发带。
如此简单,却也能让他看得着迷。
心里有无数的怒火,恨不得把她后背,盯出个窟窿出来,让这女人主动回头看他。
“苏清月!”沉着声音喊她。
可她一点反应没有,还是没有回头。
裴桉受不了她这样不在意,大步上前,一把扯过这个没良心的女人。
“说话。”怒声命令。
苏清月抬起头,冷漠看向他,淡淡反问:“说什么?”
“我说的话,世子听吗?”
“我让世子放我走,你愿意吗?”
既然这人压根就不肯放手,她还有什么好演,还不如就这样,让他越来越生气,最后生气到不想见到自已。
扔到一边,不管死活。
裴桉这人从来神情内敛,极少在外人面前发怒,可因这个女人多次失去理智,
听完这些话,他只觉得怒火冲天。
一把扯住她往屋里走,把人直接甩在床上,满脸阴郁,盯着她:“我是不愿意放你走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“为什么就不肯留在我身边?我对你不好吗?”
目光凌厉,充满压迫感,势必要问出个答案来。
苏清月不想看他,也不愿多说。
他们三观不同 。
他所谓的好,就是给她个姨娘身份,让她做妾。
可她不稀罕。
“说话!”弯腰掐着她下巴,对视询问。
“你喜欢我吗?裴桉。”苏清月就这么淡淡看向这个生气的男人发问,不等他回答,又继续询问:“你是因为喜欢我,看我不乐意呆在你身边才生气,还是觉得你睡过女人居然不想成为你的姨娘,你觉得没面子才生气?”
这一番问话,让两人都陷入沉默。
裴桉神情微顿,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,就这么看着她平静的脸色。
一时觉得好笑,明明是这女人欺骗自已在先,却把他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有区别吗?”
“你本就是我的女人。”
苏清月听完冷笑不已:“我不是。”
说完,不再看他。
裴桉目光死死锁住这女人脸上,想要找出过去的情意和爱慕,可他看见只有冷漠和平静。
愤怒侵蚀他剩余不多理智,猛地一下,把人压在身上,手上用力,“刺啦”一身,衣衫尽毁。
“苏清月,你到现在还认不清自已身份是吗?”
傻子都知道这男人接下来的行为,她不愿意。
拼命反抗,想从他身下逃开:“裴桉,我不愿意,你这是强迫。”
男人冷笑出声,手上动作越发暴戾起来,三两下就占据主动权,把人剥了个精光。
“你要是不愿意做有脸面的姨娘,那就做外室。”
“这就是你做外室,应尽的责任!”残暴冷血,落在她耳边。
苏清月抵抗不了,心中无比绝望,怎么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。
眼角滑下泪水,悲伤至极。
裴桉看见,只觉得心头苦闷,双手用力,直接把人翻了过去。
眼不看为净。
他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