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手吐两口唾沫,脱下上杉,充满爆发力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,汗水在他坚挺的背上,随着他的动作流下来,极具野性美。祁年初和江安在一边挥舞着小红旗,替他加油,听得江平越干越起劲。“老哥加油!老哥加油!”“加油,加油。”江平呲个大牙,用力一劈巨树,大声喊着:“顺山倒咯!”斧子在树上一下一下砸着,木屑层层纷飞,参天巨树应声倒地。远处的鸟兽被这巨响吓得惊慌逃窜,唯独一只叼着虫子的大胖鸟傻眼了。
“渍,儿子,我可是你亲妈啊。这点事,你都不能答应你亲爱的妈妈嘛。”
“……”妈,你真的拿我当亲儿子吗
楚天一个头两个大
“你先跟我说干嘛用。”
楚大妈有点心虚,本来想在老姐妹和小姑娘面前装个大的,没想到儿子真办不成。
悄悄走远了点,继续和她的乖大儿通话。
“这不,遇见小祁家的小姜了吗,哎呦,他们那个可怜啊,家被偷的布丝都不剩。听说床都被搬走了,老鼠洞都给掏干净了。又遇见沙尘暴,把房顶都掀飞了,一口吃的都没有了。妈这不是帮衬帮衬嘛,毕竟小祁当初…”
楚天知道事情的原委沉默了,确实是的疏忽。
“队里的家属名额已经分配好了是不能再变的,会引起公愤。不过,可以把我的那份分给祁年初的家属。”
佣兵有自己的粮地,离军区粮地很近,比民用粮地更好。
“那你今年啃手指头啊,不行不行不行。”
她是想帮帮姜月墨,但是也不是这么帮。
“这件事,本就是因我而起,当场不是祁年初替我去,现在我活不活着,都是是个……”
“打住!那是他自己要去的,跟你有什么关系,你别说了,我不同意。反正咱家也得雇人采秋粮,就雇小姜也挺好的,我说的算,就这么决定了,挂了。”
楚大妈一听到楚天提起,当初那次任务的事,她就心慌。
她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,但是毕竟事关她唯一的孩子,只能狠狠心,自私一点了。
和祁年初一起出任务的十个人,就回来他一个,要不是他主动替楚天,楚天可能也回不来了。
说到底,终归是她家楚天对不起他。
收拾好情绪,楚大妈又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回来了,神秘兮兮的跟姜月墨小声说。
“小姜啊,婶子家秋粮地旁边,有片荒地,是咱三个婶子一起守着的,但是我们三个干不过来的。”
闻言姜月墨眼神一亮,太好啦!
“那真是太好了,谢谢婶子们了。”
方大妈慈爱的摸摸了她脑袋
“侬乖的呦,要是今朝唔囡囡还在,也长侬这么高了。”
“害,提那干啥,咱快些走吧,日头过去了。”
一行人稀稀拉拉的来到秋粮大棚,无精打采的挖菜刨地。
“小姜啊,我们这地都在沙尘暴前,采的差不多了,就差一点,今天就完事了。那片荒地就在你左手边,你方婶子家大棚后面,你能在这干,今天下午所有的收成咱一人两成半。”
“虽然这里,我们三个简单清理过了,但是你还是要小心点啊。”
“行,婶子你就瞧好吧。”
入眼的是大片大片的土豆秧,虽然不知道小心什么,但是小心点总是没错。
程大妈拿一个写着“天狼佣兵团”字样的牌子,往地上一插,蔑视的眼神扫过好奇的众人,昂着脑袋转身。
“哼,咱姐妹们走吧,好好干活啊小姜。”
“哎呦你呀,行了咱走吧。”
“侬注意安全呀。”
三个婶子进了大棚,彻底离开了姜月墨的视线。
唉,这么大一片地,真是甜蜜的烦恼啊。
在干活之前,她不忘把自己腕表的声音调小,省的把别人吸引过来。
如此,就像进了土豆地的小野猪一样,欢快的开干了。
一铁锹下去,连豆带土,都被她撅出来了。
姜月墨双手捧起一枚土豆,像个篮球是的,入手沉甸甸的,十分有分量,约莫一枚就能有个十斤左右。
表皮非常粗糙,整体呈现土黄色,有的地方还疙疙瘩瘩的,但也没有多丑,就是普通土豆的样,有的土豆挖出来,看起来还被什么小动物啃了似的。
她终于知道楚大妈说的小心,是小心什么了。
扣下点皮,放在在腕表上一测
“滴滴!高度辐射浓度,不建议食用!”
哎,白长了这么大个,姜月墨随手一扔,开始挖下一株。
不知道是不是变异的原因,土豆秧都是“独生子”很少有“双胞胎”。
一连挖了许多,她要加快速了,不然赶不上和楚大妈她们结伴回去了。
其实今天收获还不错,土豆地完全是意外之喜。
这可是土豆啊,正儿八经的主食,一个土豆够她和祁年初吃两天了。
直到测试到第三十几个,旁边的土豆都堆成小山了
“滴滴滴,中等辐射浓度,建议适量食用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到了,已经找到五个可食用的了,其中一个还是低等浓度的!
土豆可是能种植的,而且很好种植,要是能买到土壤净化剂,她一定要种土豆。
哼哼哼,开心到猪叫
“报告墨墨大王,我和江平把房顶搭好了。”
祁年初突然打过来一个视频,一旁是脑袋还包着纱布,但是看起来就累成傻瓜的江平。
“姜姐,你回来可得请我吃顿好的,你家这房子,我给你修的整整齐齐,一点风丝都不会漏。”
江平掀起T恤擦脸,漂亮的腰型曲线和腹肌,直接暴露在姜月墨眼前。
姜月墨还没看清几块腹肌呢,人就被祁年初挤到一边。
“墨墨,夸我~”
“你好棒啊祁年初。”
祁年初腼腆一笑,样子看起来有些娇羞,正想着要不要把衬衫扣子解开,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江安,捏着衣角纠结的很。
“祁大哥,时间还早,要不然我们砍点竹子把院子也圈起来吧,多少能防着点…唉,姜姐!”
江安又把别扭的祁年初挤到一边
“姜姐,你怎么样有没有遇到危险!”
“我很好,今天辛苦你们了。”
“还好还好,哈哈哈。”
想起自己和祁年初,一起套路自家还没有痊愈的傻老哥,有点心虚。
今天一早江平恢复差不多了后,就带着祁年初去树林砍树修房子。
“祁哥,你砍,我搬,咱俩兄弟搭配,干活不累!”
祁年初拿起斧子,迷茫的左看右看,随后将斧子像扔暗器一般,从江平脸边擦过,一下子钉在他身后的树上。
“卧槽!”
江平直挺挺的就跪地上了,摸摸了自己的脑袋。
妈的,还在。
“好好好,我懂啦。我砍,你搬也行。”
冲着手吐两口唾沫,脱下上杉,充满爆发力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,汗水在他坚挺的背上,随着他的动作流下来,极具野性美。
祁年初和江安在一边挥舞着小红旗,替他加油,听得江平越干越起劲。
“老哥加油!老哥加油!”
“加油,加油。”
江平呲个大牙,用力一劈巨树,大声喊着:“顺山倒咯!”
斧子在树上一下一下砸着,木屑层层纷飞,参天巨树应声倒地。
远处的鸟兽被这巨响吓得惊慌逃窜,唯独一只叼着虫子的大胖鸟傻眼了。
“叽叽叽!”老子家呢,老子那么大个家,那么大个用来娶媳妇的家呢!
一张嘴,虫子掉了。
“叽叽叽”老子的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