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管家连忙回答:“还不曾有人过来,您已经多日未曾好好用膳了,不如趁此机会……”傅管家话还没说完,涂西洲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,推门进入书房。不敢再靠近书房的傅管家只得站在原地等候,神色不由得黯淡下来。看着檐前淅淅沥沥的小雨,叹息道:“夫人,您到底在哪?您赶快回来吧。”……书房内。涂西洲的视线下意识看到桌边的一封和离书上,正是不久前殷知意写的,一手秀气的簪花小楷,落笔处留了姓名和手印。另一边却是干净无比,涂西洲并没有签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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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处偏僻荒芜的院子中,殷知意迷糊之间恍然听见两道交谈声音传入耳中。
“将军,您真的要带壹扌合家獨γ此女子回国?您可知她的身份?”
一个不赞同的声音响起。
“她乃是和亲队伍里的人,带她回国天经地义。”一道殷知意略微感觉熟悉,坚毅的声音传来。
“可是,她还是羌国锦衣卫指挥使涂西洲的妻子,我们应该把她交给羌国。”
那人不放弃,继续劝说着。
涂西洲的妻子?说的是我吗?
殷知意脑中不自主转动,她感觉自己深陷黑暗之中,却怎么也走不出来。
“你不用多说,我意已决,你去准备一下,明天加快行程。”
话落,周围寂静无声。
要带她去哪里?
殷知意想睁开双眼,然而双眼像是有千斤重一般,如论如何也打不开。
不一会儿,她整个人便陷入昏迷之中,不省人事。
身着软甲的容峥小心翼翼的将殷知意抱在怀里,用手帕拭去她额角的虚汗。
看着胸前又被鲜血浸红的纱布皱眉。
“来人,送干净的纱布过来。”
……
另一边。
涂西洲出了皇宫,加快脚步朝着府邸而去。
傅管家看着脸上掩盖不住疲惫的涂西洲有些心疼。
他从小看着涂西洲长大,从没见过他这种样子,这几日来,机会是不眠不休的查找刺客的线索。
明面上说是为了寻找静安公主,为了不辜负皇上的信任,可实际上傅管家知道,大人是为了早点找到夫人。
这么多年,他看的清清楚楚,大人心里是有夫人的,只不过他自己没有发现而已。
傅管家暗叹一口气:“大人,您可要用膳?小人已早早让厨房准备好了膳食。”
涂西洲脚下的步伐未停,径直朝着书房而去。
声音冷淡:“不用,回禀的人可来过了?”
傅管家连忙回答:“还不曾有人过来,您已经多日未曾好好用膳了,不如趁此机会……”
傅管家话还没说完,涂西洲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处,推门进入书房。
不敢再靠近书房的傅管家只得站在原地等候,神色不由得黯淡下来。
看着檐前淅淅沥沥的小雨,叹息道:“夫人,您到底在哪?您赶快回来吧。”
……
书房内。
涂西洲的视线下意识看到桌边的一封和离书上,正是不久前殷知意写的,一手秀气的簪花小楷,落笔处留了姓名和手印。
另一边却是干净无比,涂西洲并没有签字。
不知为何,一想到殷知意要跟他和离,离他而去,此生不见,涂西洲就感觉心底在隐隐作痛。
这种感觉随着殷知意的离开变得越来越甚。
“当时放你离开可能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。”
涂西洲对着和离书喃喃自语。
他想把和离书撕碎,但一想到这是殷知意留给他唯一的书信,又动不了手。
“不管你在哪里,我一定会把你找回来。”
他不相信殷知意死了。
说完,涂西洲把手里的和离书仔细收好,放进随身携带的锦囊内,贴身放好。
做完一切之后,房门被人敲响。
“大人,属下有要事回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