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孩子吗?他的存在的确没几个人知道…如果非要怪的话,也只能怪那一盏吊灯…赵妍做的那些破事怎么能算在赵谨言头上呢…我在他的胸口推了两下,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抱得太紧,赶紧松开了手。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我帮你去喊医生来?”我摇了摇头,勉强扯出一个笑容,让自己看上去状态好一些。“没事了,赵谨言,我想一个人静静,你能让我自己待会吗。”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打在男人刀削般的侧脸上。
孩子吗?他的存在的确没几个人知道…
如果非要怪的话,也只能怪那一盏吊灯…
赵妍做的那些破事怎么能算在赵谨言头上呢…
我在他的胸口推了两下,男人似乎意识到自己抱得太紧,赶紧松开了手。
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我帮你去喊医生来?”
我摇了摇头,勉强扯出一个笑容,让自己看上去状态好一些。
“没事了,赵谨言,我想一个人静静,你能让我自己待会吗。”
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打在男人刀削般的侧脸上。
赵谨言垂在身子两侧的手攥紧又松开,千言万语终是化成一缕叹息。
“我知道了,我就在外面,你有事喊我。”
病房门被关上,屋子内静悄悄的。
我强装的坚强外表再次被撕碎,不争气的流下了泪水。
我颤抖着捧起手机,熟练的点进了沈年的对话框。
“分手吧。”
这三个字发出去,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。
我将手机丢在床头,整个人倒进了被子里。
兜兜转转这么久,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还记得我刚跟着沈年那会儿,花姐就再三告诫过我,千万不要对这些人动情。
是沈年让我相信他,说我能一辈子依靠他…
没想到他还是食言了…
原来,我才是那个最可笑的存在…
趁赵谨言不注意,我悄悄溜了出去。
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我一直绕着沈年转,离了他,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孤身一人。
兜兜转转,我慢慢走进了玫瑰街。
我走之后,玫瑰街就开始变得无比冷清。
平日里喜欢寻欢作乐的人,也少了很多。
但好在,花姐的酒吧还在。
“雀雀?这么晚你怎么会来这儿?沈先生舍得放你出来啊?”
花姐有些诧异,可看到我那双含泪的眼眸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。
也是,她这样聪明的人,不需要我多说什么。
“雀雀,发生什么事了?”
我抹掉眼角的泪水,摇了摇头。
“没事,花姐你给我调杯酒吧。”
26
花姐一边忙碌着,一边幽幽开口:“你还穿着病号服呢,应该不能喝酒吧?”
“没事。”
我微微一笑:“受了点小伤而已,又不是脑袋上破了个洞,怕什么?”
“雀雀,你还真是和之前一样。”
花姐叹了口气,随后将调好的酒放在我面前。
“也罢,就当是以毒攻毒了!”
走了这么多年,花姐这爽朗的性子倒是从来没变过。
我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,轻轻抿了一口杯里的酒。
花姐从来都活得这么肆意,不像我,表面上看着风光,其实只是被人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。
“好了,这么晚找我,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。”
在花姐这,我终于不用强装镇定的模样。
我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,整个人扑进花姐的怀里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我的眼泪才慢慢止住。
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花姐了,一件件事细数来,才发现心里积了那么多委屈。
花姐轻轻的搂着我的腰,另一只手像哄小孩一样拍着我的后背。
她长长的叹了口气,某种意义上来说,花姐确实把我当女儿一样看。
“好了好了,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能动情,这些上位者最是无情…”
“索性他前面那些日子待你不薄,咱们就当是去潇洒快活了一回,三条腿的蛤蟆难找,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,不行咱们就换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