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友闻言,尴尬的咳嗽了两声。虽然坐在裴青言对面的他不如顾戚与裴青言一起长大那么了解彼此,但是交往了这么多年,他也明白面前这位大少爷的性格。他更加知道这三年里,那位叫做许晴安的女人有多么的委曲求全。“你喜欢上人家了?”好友懒得再绕弯子,一语中的。闻言,裴青言烦躁的偏了偏头,抬手扯了扯领带:“嗯。”“那就好好和人家说啊。”许是觉得裴青言能够爽快承认这事儿着实新奇,好友笑了笑,伸手拿了块果盘里的西瓜放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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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青言深深的蹙着眉,看着站在客厅门口的乔蓓。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,许晴安却径直起了身。
“裴总,顾总给我开的工资是你这边的两倍,我没理由留下。反正在你眼中,我一直都只是一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女人。我想我们没有必要聊下去了,告辞。”
许晴安尽全力保持着自己的声线平稳,说完便直接走出了别墅。
裴青言还没反应过来,好不容易劝回来的人再次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。
他神色阴沉的望向门口故作无辜的乔蓓,缓缓开口:“我和你说的很清楚。”
“你是想让你冒用他人录取通知书的消息传遍娱乐圈?”
乔蓓紧咬着下唇,看着裴青言漆黑不见底的眸慌乱的开口:“青言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
“我不想听你的‘大戏’,滚。”
他声音愈发冰冷,乔蓓紧紧的攥着手,长长的指甲掐进了肉里。
她转身离去,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裴青言一个人。
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心中烦闷。
许晴安怎么敢这样对自己说话!
当助理把当年二人高考资料发给自己的时候,他的确愧疚过,但他已经放低了身段道歉,她许晴安到底还想怎样?
裴青言起了身,走到了吧台倒了杯威士忌。
冰球慢慢的消融在橙黄色液体之下,他端起那精致玻璃杯一饮而尽。
良久,他拿起了手机,拨通了好友的电话。
“出来陪我喝酒。”
裴青言的声音很淡,他是天生的领导者,在朋友那里也不例外。
电话那头的好友自然是不敢拒绝裴青言的,更何况听上去,裴青言的心情并不好。
没有人会想要惹到心情不好的裴青言。
他将手中酒杯重重的放下,将地址发了过去。
裴青言和朋友经常去的聚会场所无非就是那么些地方,他心烦意乱的出了门,车速飙到了120迈。
酒吧内灯影交错,他停了车便被服务员带去了包厢内,没过多久,包房门被推开,朋友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了裴少,生意上出问题了?”
好友一脸莫名其妙的在他对面坐下,看着他满脸不爽,有些奇怪。
“许晴安的事。”
好友听见这个名字脸上的莫名意味更浓:“……你的那个女仆?”
随着他话音刚落,裴青言抬头,眼神冷冽的看了他一眼。
好友自知失言,慌乱开口:“开开玩笑,别在意。你和她不是商量着离婚吗?她不同意?”
裴青言越听越气,缓缓开口:“她同意了。”
“那你气什么?”
包房内环境安静了不少,但却依稀能够听见酒吧外面的吵闹声。
男男女女借由酒精肆意挥发,肉体碰撞,肢体接触,往常这些对于裴青言来说十分常见的事情在现在却让他有些反胃。
是啊,那自己气什么?
好友的问题着实问住了裴青言,良久,他才开口反问。
“她凭什么同意?我和她结婚三年,我就这么没魅力,这婚说离就离?”
好友闻言,尴尬的咳嗽了两声。
虽然坐在裴青言对面的他不如顾戚与裴青言一起长大那么了解彼此,但是交往了这么多年,他也明白面前这位大少爷的性格。
他更加知道这三年里,那位叫做许晴安的女人有多么的委曲求全。
“你喜欢上人家了?”
好友懒得再绕弯子,一语中的。
闻言,裴青言烦躁的偏了偏头,抬手扯了扯领带:“嗯。”
“那就好好和人家说啊。”
许是觉得裴青言能够爽快承认这事儿着实新奇,好友笑了笑,伸手拿了块果盘里的西瓜放嘴里。
“我说了。”裴青言在好友的陪伴之下也已经冷静不少。
“说你喜欢她了?”好友嘴里嚼着西瓜,看着他。
裴青言蹙着眉摇了摇头。
“那你说什么了?”
“我说了我需要她。”裴青言说着,脑海中又闪现了方才那场并不愉快的对话。
他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什么话了,只觉得许晴安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“你啊,去问问顾戚怎么办吧,我是不知道了。”
听见这个名字,裴青言心中才平息下去的怒火又再次升了起来。
今天顾戚在商场莫名其妙说自己在准备婚礼的事情,自己还没有找他算账。
他冗长的沉默引起了好友的疑惑,良久,裴青言怒极反笑,声线平稳。
“顾戚就他妈是条喝绿茶长大的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