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手被一股极大的力定住,动弹不得,在沈淮川的目光下,符咒又一次化成了灰烬。一只冰冷的手掐上了沈明之的脖子,将他举了起来!就在沈明之以为自己真要被掐死的时候,沈淮川却收回了手。“咳咳……”沈明之被扔在地上,不断咳嗽!沈淮川俯视着他,那布满黑色血液的脸上,狭长双眼阴冷诡谲。一只刮眉刀忽然飞起,狠狠扎入沈明之的左臂,再往下猛地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。“啊啊啊!”顿时,血流如注,沈明之痛苦地尖叫起来。沈淮川如神祇般冷冷开口。
第二天,片场。
卢观昭早上来到化妆间,就发现自己的位置上放着一M.L.Z.L.束鸢尾。
她愣了一下,将它拿起。
一张卡片夹在其中。
“我仍爱你如初。”
没有落款,卢观昭却认得这个字迹。
也只有他会送自己鸢尾花,而今天是8月29日,是她与沈淮川确认关系的日子。
她眉头皱起,身后传来脚步。
她一抬头,看见了沈明之,他的视线随即落在卢观昭的手上。
“麻烦转告沈淮川一声,请不要再来烦我。”
卢观昭毫不犹豫地把花丢进了垃圾桶,径直离开。
卢观昭走后,沈明之捡起花,看到那熟悉字迹,他眉头往下压了压,面上一片阴翳。
他捏紧了拳头,低声咒骂:“阴魂不散!”
忽地,一阵冷风灌入屋里,门“砰”得一声关上了!
沈明之一惊,后背阵阵发凉。
“……沈淮川,是你对吧?”他的声音故作沉静,却在颤抖。
不知何处传来一声阴凉至极的低笑,沈明之猛然扭头,看见镜子里,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沈淮川满身的血污,胸膛被锋利物贯穿,好几个血窟窿在往外冒血。
沈明之骤然僵住,这就是沈淮川死时的模样。
下一瞬,沈淮川霎时出现在他身侧。
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:“我回来了,你在害怕吗?小杂种。”
沈明之脸上血色全无,一双眼却满是怨毒:“你已经死了,我有什么可怕的!”1
话落,他猛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咒就朝沈淮川身上贴去!
可手被一股极大的力定住,动弹不得,在沈淮川的目光下,符咒又一次化成了灰烬。
一只冰冷的手掐上了沈明之的脖子,将他举了起来!
就在沈明之以为自己真要被掐死的时候,沈淮川却收回了手。
“咳咳……”
沈明之被扔在地上,不断咳嗽!
沈淮川俯视着他,那布满黑色血液的脸上,狭长双眼阴冷诡谲。
一只刮眉刀忽然飞起,狠狠扎入沈明之的左臂,再往下猛地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。
“啊啊啊!”
顿时,血流如注,沈明之痛苦地尖叫起来。
沈淮川如神祇般冷冷开口。
“第一,别碰她,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第二,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我!”
下一秒,沈淮川隐去身形,门被人打开。
那人看到满地的鲜血,一声尖叫划破片场:“快来人啊!出事了!”
卢观昭还未走远,闻声而来,看到沈明之满是鲜血的手臂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阴冷的气息。
这幅场景何其似曾相识——是他做的。
一股寒意自心口渗出。
卢观昭白了脸色,倒退了两步。
看着医护人员将沈明之送上了救护车,卢观昭又想起之前那个“人”对沈明之格外的厌恶。
他门之间究竟有过什么过节?以至于他那么恨沈明之?
投资商居然在片场出事,导演反而越发加快拍摄进度。
这天晚上,卢观昭拍摄结束,走到门口正要拦出租,却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面前。
“卢观昭。”
车窗摇下,坐在车里的人竟是沈淮川的未婚妻倪姗昕!
卢观昭愣了一下,心说:又来了。
自从和沈淮川订婚后,倪姗昕就来找过她许多次,无一不是为了羞辱她。
只是今天,倪姗昕与她过去的精致打扮截然不同,面色无比憔悴,眼下大片乌青,整个人就像瘾君子一样。
卢观昭拧眉退后一步:“倪小姐,又有什么事?”
倪姗昕掏出一个精致的首饰盒塞到她手里。
“这条‘炽爱’项链,是我当初从你这买走的,现在我把它还给你!”倪姗昕几乎是祈求地看着她。
自从沈淮川死后,她没再睡过一个好觉!
大师说了,是因为她和沈淮川的婚约还未解除,只要把这个代表爱情的东西送出去,她就会没事了!
卢观昭看着眼前的项链,愣了一下。
这是当初沈淮川送给她的定情信物,据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订制品。
后来,倪姗昕找到她,强硬地花一万块从她手里“买”走了。
如今还给她还有什么意义?
卢观昭抿唇露出一抹厌恶的神色:“你还给沈淮川吧,这是他的东西,不是我的。”
卢观昭转身就要走,倪姗昕却从车窗探出来直接抓住她的手臂,眼神猩红得如同疯子。
“不行!我还不了!”
卢观昭心中感到一丝怪异,疑惑地质问:“他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