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年前因为战乱,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家父曾是一名医馆医师,所以我自小懂点医术,后来又有幸遇见一位隐士的大师,见与我有缘,便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于我了。”沈景宁见她的回答毫无破绽,似乎真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。“也罢,是我痴心妄想了。她怎么可能还活着。”乔允菲听他主动提到自己,假装疑惑地开口:“将军所说之人可是先前将我唤错名字的那个人?”“嗯。”“那人是将军您的?”沈景宁目光与乔允菲对视,神色认真的说:“她是我唯一的妻子。”
经过乔允菲多日的悉心医治,沈景宁的面色好了很多,毒素也被逼出了七分。
低沉了许久的众人见此也都舒展了面容。
“太好了!将军就要醒了。”
“是啊,而且敌人的毒现在对我们也没有用了,看咱们怎么打回去!”
“这还要多亏了乔医师,要不是她的到来,我们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人!”
周副将这位铁血男儿,此时也不由得动容道:“没错!乔医师是我们所有人的救星,当之无愧的神医啊!”
“乔神医!乔神医……”
乔允菲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,却不好意思担此称呼。
待人群散去,乔允菲仍留在沈景宁床边。
她低头静静的看着他满含风霜的脸颊,不由得浮现出种种不堪回忆。
右手抚摸着他的脸:“沈景宁,你要快点醒来啊,要不然这场戏可就不好玩了。”
沈景宁似乎对外界的反应有了意识,睡梦中伸手握住了乔允菲的手。
“乔乔,你不要走!兄长错了!乔乔……”
乔允菲想若不是自己当初被他下令打死,可真会被他这副虚情的面容给欺骗了。
她抽出自己的手,却没想被沈景宁抓得更紧了。
“松手!”
“乔乔,回来,别丢下我!”
“乔乔!”
蓦然,沈景宁的眼睛睁开了,带着迷茫和忏悔,一把抱住了乔允菲。
他以为还是在梦中,所以肆无忌惮的汲取怀里人的味道。
沈景宁忍不住地呢喃:“乔乔,你回来了。”
乔允菲挣扎地身子突然一愣,眸色一沉,带着陌生疏离地口气说:“沈将军,我是周副将寻来的医师,不是你口中的乔乔。还请您自重!”
沈景宁这才低头看着被自己抱着的人,是自己从没见过的面容,可是眉眼间却透露着熟悉。
沈景宁松开了她,却仍不死心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破绽。
乔允菲被盯得的头皮发麻,生怕自己再呆下去,真的会露出破绽。
于是假装薄怒于他轻浮的行为:“既然沈将军已经清醒,想来是已无大碍,我便不再打扰您休息,告退。”
“慢着!”沈景宁喊住了她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乔允菲走到了营帐口,背对着他回道:“我叫,乔念寒。”
沈景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漫不经心的念着她的名字:“乔念寒,乔……”
不多日,已经大好的沈景宁开始为军队重新整顿士气。
不出三月,西北的战乱完全平复了,敌军战败,首领被斩。
沈景宁携众将士回京复命,临走前约见了乔允菲,她身着一袭红衣,将头发高高束起,很是飒爽。
“乔医师,今日一别,你要到何处去行医?”
“我本浮萍,哪里有需要,我便去往何处。”
“哦?乔医师的家人呢?”
“多年前因为战乱,只剩下我一个人了。家父曾是一名医馆医师,所以我自小懂点医术,后来又有幸遇见一位隐士的大师,见与我有缘,便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于我了。”
沈景宁见她的回答毫无破绽,似乎真的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。
“也罢,是我痴心妄想了。她怎么可能还活着。”
乔允菲听他主动提到自己,假装疑惑地开口:“将军所说之人可是先前将我唤错名字的那个人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人是将军您的?”
沈景宁目光与乔允菲对视,神色认真的说:“她是我唯一的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