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厌其烦地在每一张纸币上都抹上一点迷魂药,就如同当年他对我的那样,原封不动的还给他。每一张红票子,我都悉心涂好,生怕错过一张。很快,我又回到了山沟沟里,只是如今的心境却变了。我在木门外就能听到屋内传来的争吵声,那声音令我的灵魂兴奋起来,令我的血液沸腾。他们马上就会成为一具尸体。那么多的钱我也拎不动,就放在车,我空着手下车敲门,门并没有锁。院子里的人也不争吵了,直勾勾地用眼睛盯着我。
我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布局,像变了一个人,和姜毅明争吵。
用一点点小事污蔑他看不起我,在他一次次解释中发疯,一次次把他赶出家门,又亲手为他挑选了一个像极我,却又比我干净的女孩来介入我们的婚姻。
终于,在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这天,我再次把他赶了出去,他死心了。
我最后和家里的美好告别,最后和奶奶絮叨了一会儿,毅然决然地拎着我早已备好的工具箱离开家,开着早已备好的汽车,驶向那条不归路。
我知道许强有个不太卫生的习惯,他数钱的时候,总喜欢用舌尖先舔舔手,等手指略微湿润再去点钱,然后再舔再点。
而他这个不太好的习惯,将成为他的催命符。
我不厌其烦地在每一张纸币上都抹上一点迷魂药,就如同当年他对我的那样,原封不动的还给他。
每一张红票子,我都悉心涂好,生怕错过一张。
很快,我又回到了山沟沟里,只是如今的心境却变了。我在木门外就能听到屋内传来的争吵声,那声音令我的灵魂兴奋起来,令我的血液沸腾。
他们马上就会成为一具尸体。
那么多的钱我也拎不动,就放在车,我空着手下车敲门,门并没有锁。
院子里的人也不争吵了,直勾勾地用眼睛盯着我。
最先沉不住气的,是刘桂芬。
“钱呢?你这骚蹄子就自己回来了?”
“你知道三百万多沉吗?一个行李箱都装不完,我怎么拿得动。让许强去拿吧,三百万零五千,一分不差。”
“还是我的好妹妹能干,哥这就去拿。”
许强露出贪婪无比的表情,加深了“干”这个字,猥琐的表情令我一阵反胃。
“钱就在车后座上的皮箱里,一共三个箱子,一个箱子一百万。那五千在我大包里,包在副驾驶座子上,你一并拿回来吧。”
我仔细的告诉他钱的具体,他哼着小曲儿出门了。
许栓柱和刘桂芬坐在门口,巴巴的望着许强的方向,直接把我当成了空气。
两个人毫不避讳就在我面前聊起来。
“我听说,大强又在外面欠赌债了这回欠了300万?”
许拴住抽着旱烟,神色不明。
刘桂芬却像那炸了毛的猫:“我们大强是有大出息的,回头千百倍的就挣回来了!”
我冷笑,看来她确实盲目溺爱着许强。
不过看许栓柱的表情,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。
我强忍着恶心,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盒香烟,走到许栓柱面前拆开:“不管怎么说,你也是奶奶的亲儿子,所以我不敢怪你,也不会怪你。”
“别总是抽旱烟,对身体不好,奶奶会心疼你的。抽这个吧,你试试,好抽的话以后我还给你买。”
我说着,递给他一根烟,并给他打火点燃。
我有意无意触碰着他的手,我知道他动心了。
“这么关心老子,那进屋陪老子耍耍?”
我半推半就地装作小女孩心性说:“许强怎么还不回来,要不你先去看看,我有些害怕。”
我话并未说全,可许栓柱知道我的意思。
我在担忧许强直接拿了钱就跑,许栓柱也怕。
财帛动人心,即便是亲生父子又如何呢?
可许强是拿不走钱的,我特意买的安保级别的箱子,没有密码他拿走也没有用。
更何况今日本就是一场鸿门宴,除了钱,还有我的身体,许强也是想得到的。
许栓柱叼着我买的烟,背着手出门了。
刘桂芬忍不住了,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:“你这狐媚子!真是贱的不行,一回来就发骚!”